上回書說道:老螳螂的傷口包紮好後示意蠍子可以開始了。
兩老蟲蟲又向一起湊了湊準備第二輪的比武。小蜻蜓接著上次的話題又說道:“小螳螂的祖先不虧是大家族的首領,蟲蟲們的一代武學大師。雖然是重傷在身,此刻竟全然看不出來,精、氣、神十足。進場後首先用一對半步行腳跳了跳,看看失去了一條歩行腿能否適應。兩條捕捉食物打擊來犯之敵的長臂,作了幾個誇張的開合動作。又縱身躍起淩空急旋身體翻了個斤鬥,落地站穩後。一切感覺還可以。
楊頭對蠍子說道:“來吧老蠍子,這一局咱們可是要拚出個生死的,我從來不善於搞虛情假意的一些無用的東西。你別多心多意的,我可是要用最狠勁最霸道的功夫了。”
說著話後麵的三條腿微下蹲,前麵的兩條長臂往中間靠攏了下,其中一長臂向外探出,略高於另一臂與頭部持平,並隨著頭部的升落前後移動而動。最前麵的脛節也全部伸出、並且生長在上麵的利刺也全部張開。另一臂放在長脖之下胸口前,微微扣合著。拉起了一個架式,雙目炯炯有神的盯視著蠍子。
蠍子一見這個架式驚呼道:“螳螂除魔棍法?老螳螂,你還是把我當成你的仇敵來看待了吧?我可是將你比作朋友相處的。”心裏暗想現在的一些小蟲蟲們都怎麼了?怎麼交不出心來呢?嗨!這隻老螳!假如說我剛才隻輕輕一揮手,立馬可以擊殺它於掌下。可我沒那麼做,我也不需要你老螳螂領情,隻需要你把我將朋友看待就足夠了。這下可好,不但不做朋友。而且還把它們家祖傳最陰毒的除魔棍法都用了,還真的是想殺了我呀?
蠍子看了眼小螳螂的祖先,抬手拍打了下身上粘附的塵土。語氣中略帶有不滿的又說道:“看來老螳螂,你還真的將我看成了你的死敵、一個必死的惡魔了。你的所作所為讓我很不理解,我了解也很清楚你現所亮的這‘除魔棍’法。但是你們祖輩就留下了嚴厲的遺訓‘不到生死攸關不得隨便動用此功’的。可是沒有想到你今天卻對我這麼看重!”說完蠍子又仰天狂笑,露出了它本來狂妄暴虐的本性。
“我的祖先可能是因為失血過多的原因”,小螳螂在一旁接著說道:“全身虛脫的有點微徴的顫抖、頭頂上己明顯的看出來向外滲透出冷汗,並不斷的‘籲籲’地喘著粗氣。它沉聲冷冷的說道:“你既然什麼都知道了,還在這瞎囉嗦什麼?放馬過來就是了,今天對付你不也正應對了我們家族的族訓了嗎?別廢話,,上來吧!”
說道這小螳螂長歎一口粗氣又好像似自言自語的說道:“有一點很有可能大元帥的祖先也不清楚。隻從那次比武後我的祖先便下令把這二十六路‘螳螂除魔棍法’封存了起來,誰也不準習練。不然的話以最嚴厲的家法處置。到底是為了什麼誰也不敢多問一個字,大家都十分懼怕我們家族刑具、不是夾著揪出筋骨的、就是一蒙頭扣掉了鼻子眼的。
等著過去幾代了,不僅僅是我們家族。還有眾多的家族祖傳的武功丟失嚴重。打個不好聽的比喻我們有一種叫‘搖蚊’的小飛蟲,經過常年累月的不練自家的功夫,那張尖銳的嘴退化的己經完全的失去了叮吸食物的功能。可以說它空長了蚊子的外型,卻沒法叮咬任何生靈。這要是出門被當做蚊子打死了,你說它怨不怨死了?
更主要它還害的它的童年‘紅蟲’,在連最起碼的氧氣都不充足的臭水溝裏討生活,最終歸宿是在人類的花鳥市場,成為人類飼養小寵物魚、龜的飼料被買賣,了卻了自己悲慘的一生。
當然,這隻是太多太多這樣事例中的一個,要想舉這樣的例子可以說上幾天的。後來國王一見不行,再要是這樣下去小蟲蟲的武功丟的太多了,勢必要導致小史蟲們的本質退化。那還叫什麼小蟲蟲?
你拿著套蝴蝶的網滿宇宙的山山川川捕蝴蝶,一隻也沒有見到,你正在納悶?它卻從水中探出了頭,還向你喊著‘小豆豆--我在這呢,’你一看,咦?這是怎麼回事?這隻了小蟲蟲頭的的確確是小蝴蝶的,可身子怎麼成了蝌蚪的了?你那美麗誘人的翅膀呢?你怎跑到水裏充當起小蝌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