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道:兩位老蟲,蠍子--斷一臂躺在地上;螳螂--失一足失血過多也摔倒地上。
許久在大元帥的祖先,還有我家族另外一些祖輩的療理下,我的祖先才從地上坐了起來。它推開了所有向它伸出的要攙扶它的手,自己從地上掙紮著爬了起來。踉踉蹌蹌、蹣跚地向倒在地上的蠍子走去。
它自己現在都有點搞不明白了,它是不是真的有點老了?正如蠍子所說它的那樣,心思太多了,也太多愁善感了。對於現在它還不清楚是死是活的蠍子,它總是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它認為它不應該用欺騙的手段來對付它。我們小蟲蟲不易,它老蠍子就易了?它也是隻小蟲蟲嗎!隻是它身上多了一付毒囊,可那是先天長在身上的,又怎麼能怨得了它呢?
它要不是被逼的萬不得已,誰也不可能厚著臉皮到別的生靈門下討飯吃,過寄人籬下的生活。它捫心自問,徦如是換著是它自己去蠍子那裏求個安心之處,蠍子這樣對它,它會有什麼感覺呢?雖然說蠍子提出話語不好,可昆蟲國也不是什麼寶地啊!做事還是要多換位置思考一下好。
此刻回過神來了的眾蟲蟲們,從四麵歡呼雀躍的向我的祖先湧來。爭先恐後的向它們蟲蟲的英雄、向它們立馬可登基的國王祝賀。有的甚至高呼著,讓我的祖先一不做二不休先率大家到前麵的小土包上,把老蠍子的一家全部殺死了。絕對一隻不能留,留下便是今後的麻煩。
我祖先此刻對大家的舉動特別煩,你們怎麼能有這麼奇怪的想法?還能稱得上是我老螳螂的朋友嗎?小蟲蟲曆來就有個壞習氣,無論做什麼事情,永遠改不了興風作浪、唯恐天下太平了。太太平了它們就沒有了什麼熱鬧可看了,那一生多寂寞?而要真是熱鬧大了、危及到它們的生命和切身利益了。便又它媽的哭爹叫娘沒法活了。你要真的是好心好意的給它們豎個梯子,讓它們渡過難關,它們還真的能踏著鼻子上臉了。
我的祖先是老蟲蟲了,它太了解小蟲蟲們的德行了。所以它沒有搭理它們。蹲下身子認真地查看了下蠍子的傷勢,還在暗暗的責怪自己幹嗎要下手這般的狠!不就是由誰來做小蟲蟲們的蟲蟲頭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它願意做叫它做就是了,我去同它這以死相搏爭的什麼?值嗎?
我的祖先又吃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用堅定的目光、不可違背的語氣對大元帥的祖先說道:“你快點老兄,快去把止血藥止血帶拿來。我們必須馬上給老蠍子包紮傷口,要不再等一會流血也要把它流死了。我們可千萬不能看它死而不救的,它還有一大家子在等著它呢!將心比心要是換作是咱怎麼辦?全家老老少小的可還全指望著它呢!它不能死,特別在咱們這更不能死!”
當時大元帥的祖先很是不情願,也很是不理解。用複雜的目光看著我的祖先,好像是在說‘幹嗎呀老螳螂?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變成了這樣?我今天怎麼一下子碰上了兩位宇宙級的瘋子了?你們倆己經簽了生死合約。再說這昆蟲國國王的座位就應該是你老螳螂來坐。它蠍子前來攪鬧得到這麼個下場這不正好嗎?又不是咱們到它的門前鬧事。它死就死了唄?你可別再多事了。
我的祖先見大元帥的祖先站在那一直沒有動,它知道它此刻心裏想些什麼。可還是有點不耐煩的說道:“老兄弟?你可不能象它們那樣綠草粒的目光專們盯著嘴邊上的那點吃的,快點去把叢血藥拿過來吧。你就不想想?剛才我負傷了它讓時間叫我包紮傷口,現在它負了傷,而且還是在我們的家門前,我們怎麼就不能替它包紮一下呢?總不能說它的心是肉長的,而我們的心就是石頭做的。到了這一步還是多念念對方的好吧!”
蠍子的傷口在兩位老祖先的忙碌下,很快的被包紮利索了。四周圍觀的小蟲蟲們見它倆共同出手救治誰還能還是再敢說什麼?螽斯它媽同大螞蚱好上了生出個三草驢來,螽斯和大螞蚱它倆看著這四不像的大胖傻大兒子高興。與其它的小蟲蟲又有什麼關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