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隻是住的地方分開了,我們的心並沒有分開。我愛克勞迪婭,但是我想跟我自己和我的孩子取得一致意見。在這段困難的日子裏,克勞迪婭表現得非常了不起。我需要她給與我充分的自由,讓我把我們的未來考慮清楚,而這對於她來說根本不成問題。
我跟我的孩子離別5個月以後,他們在11月份回來看望我,這使我感到萬分激動。我為他們布置房間,想讓他們住起來感覺舒服一些,而且當我到杜塞爾多夫機場去接他們的時候,我還專門把我的父母請到福多夫為我們準備早餐。
讓我感到欣慰的是,我看到我的孩子表現完全正常。看樣子我和馬丁娜的分手沒有給他們造成什麼傷害。我們一起玩耍,一起說笑,就跟我們以前在慕尼黑時一樣。
雖然他們在我這裏隻能夠呆一周,但是不必太傷心,因為我們已經計劃好了,我們不久就會在佛羅裏達相聚。我的朋友奧托
由於克勞迪婭當時住在漢堡,我時常去看望她,我在漢堡認識了奧托’瓦爾克斯。克勞迪婭早就認識他了,而且是她把奧托介紹給我的。我們共同約定到他喜愛的一家意大利餐館去吃飯。他又帶來了兩位朋友和一對跟他要好的夫婦。當我們互相問候的時候,他就已經讓人感到妙趣橫生了。“我是弗裏斯蘭青年,我酒量過人,但是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醉到在桌子底下。”奧托大聲對我說。
好吧,那就等著瞧吧,我的小朋友,你打錯算盤了,我心裏想。
於是我們讓人上菜上酒,肉糜醬和紅葡萄酒被端了上來,我們開始吃喝。紅葡萄酒一杯接一杯地下肚,奧托大話連篇,豪言壯語一個接一個。
“不錯,不錯,現在我們一起來玩擲色子的遊戲吧,”我說。
“什麼,擲色子?”
“你就等著吧,你會看到的!”
服務員拿來了色子。我向奧托以及他帶了的那幾個人講解了規則。“好吧,聽我說,誰要是拋出一個2,誰就必須一口飲盡一杯拉馬佐蒂酒。”
奧托和他帶來的幾個朋友大為驚訝,因為他們接二連三地拋出來的全是2。我在這方麵也絲毫不比他們遜色,所以拋色子喝拉馬措蒂的遊戲不久就結束了,因為餐館裏已經沒有這種酒了。
“沒關係,”我斜著眼睛瞟了一下立在餐館裏的那個裝著龍蝦的大玻璃缸,“誰要是拋出一個3,就把一隻腳伸到那個大玻璃缸裏。”
跟奧托要好的那對夫婦的妻子肯定是把這句話當真了,她撲哧一聲就把一隻腳給伸進去了。第二天餐館老板告訴我們,那隻龍蝦死了。
在我們告別的時候,奧托誇我說,你居然這麼能喝,很像一名佛裏斯蘭青年,我向你脫帽致敬!
奧托和我非常容易溝通,我們很合得來,不過後來我們再也沒有像那天晚上那樣喝過酒。盡管如此,我們一直保持著聯係,因為奧托也喜歡佛羅裏達,而且他在那裏也有一處房子。我們的興趣很相似,我們說好了,等我結束我的足球生涯遷居到佛羅裏達以後,我們在那裏要經常聚一聚,一起歡度許多美好的燒烤野餐之夜。我今天就已經在高興地盼著這一一天了。在佛羅裏達度假
我根本不知道我是否能夠數得清,我得到過多少不請自來的忠告,一些心理學家們又有多少次張開他們的臭嘴說我和我的孩子的壞話。“他的孩子會成為什麼樣的人呢?他們怎麼能夠經受得起父母的離異呢?”每個人都從他們的洞穴裏爬出來,對你說三道四。我周圍的一些人也開始像瘋子一樣裝模作樣地戲弄你。“你就不怕馬丁娜把孩子奪走嗎?你整天蹲在德國,她每天都可以講一些你的醜事,而你卻渾然不知。”整個那段時間裏,我聽到的全是這類一派胡言。
我知道,沒有人能夠奪走我的孩子。我是他們的父親,直到我生命結束的那一天,我依然是他們的父親。再說馬丁娜是一個比較聰明懂事的女人,她根本不會鼓勵我的孩子跟我作對。馬丁娜現在過著一種全新的生活,她向孩子們介紹了她的新伴侶,然而這並不意味著什麼,這是世界上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當我在聖誕節前不久飛往佛羅裏達的時候,我還是感到有一些精神壓力。我想跟馬丁娜以及孩子們一起度過聖誕節,克勞迪婭比我晚來一步,她將在新年除夕到達這裏。
當我跟孩子們說克勞迪婭隨後就到時,我看到孩子們都高興得不得了,這一刻對於我來說真是最美好的時刻。我的3個孩子每個人都熱切地盼望見到她,並且跟她一起慶祝除夕。
在那些日子裏,我們每一天都像過節一樣,最後我們完全確信,我們的做法是正確的。我的孩子們百分之百地接受了我的新伴侶,我的疑慮顯然毫無道理,我的心情也終於輕鬆起來。縣治安警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