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南城,想要攀上他的女人不計其數,但又有哪一個有機會近得了他身呢?
可奇怪的是,眼前這個不明身份的女人,卻是個例外……
感受到這個女人貼在自己嘴唇上的氣息,厲薄延的手,竟也不受控製的伸出去扣緊了她的腰……
念謠對男女之事是毫無經驗可談的,甚至是自己主動的奉上的唇,也不知該如何下口,隻是記得剛剛那些人闖進來的時候,這個男人也隻是把唇蓋在她的唇上而已……
但是這一次,她很快感受到了男人的入侵……
厲薄延強勢的化被動為主,一個用力,將念謠緊緊的抵在了門板……
“嗯……疼!”
女人一聲含糊的聲音,令厲薄延的手倏爾僵住,感覺到另一隻掌心下觸及的那片熱流,他不禁垂眸看去,這才發現女人右胳膊上的黑色布料被浸透。
他一頓,緩緩抬起自己剛剛碰過那處的手,掌心已經呈現出一片鮮紅的血跡。
厲薄延桀驁的眉峰當即一蹙:“你受傷了?”
疑問中再次看向念謠時,這才發現她的臉色和唇瓣都有些微的蒼白了。
她皺緊秀眉,垂眸看到男人碰過她傷口處的手上沾染的血跡,眼前一片眩暈感襲來,看到她搖搖欲墜,厲薄延及時伸手攬住了她的薄肩。
十五年前的那場血光之災,讓念謠患上了暈血症,隻要看到血跡就會頭暈目眩,幸好這次,有一個堅實的胸膛可以給她依靠……
她無力的靠著男人未著衣衫的胸膛,垂著長睫,喃喃請求:“厲先生……就讓我在你這裏留一晚上吧,隻一個晚上,就好……”
“女人!女人……”看到懷裏暈過去了的女人,厲薄延擁緊她柔軟的身子,皺眉呼喚,到目前,他連她的名字都還不知道。
但她蒼白的容顏依偎在他懷裏的畫麵,卻讓他習慣堅硬的心,默默的劃過漣漪……
仿佛是因為十五年的孤苦漂泊,終於又回到了南城這片她出生的故地,所以念謠這一覺睡了很長時間。
夢裏,她又一次見到了爸爸媽媽滿臉鮮血的猙獰樣子……“謠謠,念氏奪回來了嗎?姓陸的那個惡魔死了嗎?你替爸媽報仇了嗎?報仇了嗎……”
“爸!”
噩夢驚醒,念謠猛地坐了起來,額頭上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同樣鮮血淋淋的噩夢她不記得這十五年來做過了多少次。
急促的喘息著,好不容易慢慢的從噩夢中平複下來,轉而,她卻發現了身處的環境不對!
“這是哪兒?好像不是遊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