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看這個賭場裏麵瘋狂賭博的男男女女,看的出都是這座城市中,有頭有臉的人物,很少見的平頭老板姓,牧歌不禁驚訝的問道文戰:“這些人你都是怎麼聯係進來的。”
文戰看著眾賭徒說道:“這有什麼難得,你別平時看他們人五人六的,暗地裏做著肮髒的交易也不在少數,畢竟這位高權重了,手裏有錢了,就覺得壓抑了,無處發泄了,我這裏正好給他們提供了這樣的場所,說實話,我的公司隻是個擺設罷了,真正來錢的還是這裏,不過前段時間你也知道,市裏嚴打不說,而且還從外地來了一幫很硬的茬子,接連挑了我好幾個場子,完事卻找不到人了,讓我損失慘重,不滿兄弟你說,現在我這場子也還是隔三差五的有人搗亂。”
聽文戰這樣說,牧歌感到很奇怪,按理說,在這座城市中,敢挑文戰場子的人除了警察,道上的還真沒有,看著賭場內外的人手,裏三層外三層的,牧歌知道文戰的話不會是假的,但會是誰呢?
文戰看出了牧歌的不解,說道:“兄弟你也別想了,我都已經派人查了很久了,沒什麼線索,我感覺肯定是外地來的一幫綹子,看我生意好,借倆錢畫畫,倒也不是故意找茬的。
聽完文戰的話,牧歌心裏不禁苦笑,看得出文戰不指著公司的建築行業賺錢,全部的家當全在這裏,前段時間自己的詭計讓文戰損失慘重,幾乎到了揭不開鍋的慘敗局麵,現在說什麼隻是借幾個錢花花,從文戰前段時間的表現來看還真不像是隨便借幾個錢花花那麼簡單,而且不隻光顧一次,看來是這段時間經常來,文戰之所以這麼說,完全是為了要麵子罷了。
“除了這家賭場,這幫人還去你的哪些場子了?”牧歌問道
文戰見牧歌對這件事情很感興趣,知道牧歌會管,所以對牧歌也沒有什麼隱瞞,“再去的就是我手下的一家洗浴中心。”
牧歌聽到洗浴中心,眉毛上挑感興趣的問道:“洗浴中心?”
看到牧歌的反應,文戰知道牧歌心裏在想什麼,現在到了這步田地,還什麼麵子不麵子,幹脆直截了當的說了算了,隻見文戰一咬牙說道:“老弟這件事情,你一定要幫我啊,你要是幫我找出這幫人,不廢話,我立馬把我這些產業分你一半,畢竟以後咱們哥倆在一起共事,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咱們不分你我。”
話說到這裏,牧歌笑了,心說,文戰你終於還是上了我的圈套。
“口說無憑。”牧歌說道
文戰大手一揮說道:“就憑我文戰在江湖的地位和信譽,咱們回去之後,立馬立下合同,隻要你幫我找出這幫人,我就把我的產業全部分你一半,今晚我就帶你去看我所有的場子,怎麼樣?”
牧歌搖搖頭,文戰心裏一驚,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這還不夠,隻見牧歌說道:“找出它們不是目的,真正的目的是鏟除他們,我不僅幫你找出它們,我還要幫你把他們全廢了,從此咱們哥倆在這座城市中踏踏實實的賺錢,怎麼樣?”
文戰高興的哈哈大笑,拍著牧歌的肩膀說道:“好樣的,兄弟,我就是喜歡你這樣,幹淨利落,不拖泥帶水的,好好,一切都應兄弟。”
“你還沒說,那些人去了你的洗浴中心幹什麼了呢,我還真是納悶,這洗浴中心的油水比你這賭場還大?”牧歌問道
文戰說起自己的洗浴中心,那氣更是不打一處來,說道:“特麼的,說到這裏我都快氣炸了,為什麼說這些人我這麼肯定是外地來的呢,四六不懂,完全不按規矩來,你說你去洗浴中心能幹什麼,不就是找小姐睡覺找樂子嗎,你怎麼說也搶了我的賭場那麼多錢,你再花回來,我也不說什麼,你猜怎麼著?這幫孫子居然辦完事不給錢,還特麼砸場子,這不明擺著把我忘思路上逼嗎。”
聽到這裏,牧歌再也忍俊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啊,看著牧歌哈哈大笑,文戰也是被氣得無可奈何,笑夠了,牧歌對文戰說道:“這幫人這麼欺負哥哥你,我可不答應,你放心吧,我會在短時間內,幫你查處這幫人,然後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