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跟班男這樣說,牧歌的汗珠瞬間就下來了,因為牧歌想起了文戰曾經說過的,殺了人就把屍體拿去填地基,難道。。。。
跟班男完全沒有看到牧歌的表情,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因為啊,每天都會有人被填進地基裏,我擔心他們的屍體會腐爛,所以我要用水泥保存他們,等你死了我就把你也放進去好不好?”
“好你大爺,你個變態,混蛋。”牧歌狠狠地罵道
“嗬嗬,其實對你的咒罵,我一點也不生氣,如果我對一個死人生氣的話,那就顯得我很沒有度量,更何況還是自己喜歡的人。”跟班男很惡心的說道
牧歌沒等跟班男笑完,牧歌就看準時機,一個箭步衝過去,手起刀落,直接封喉,可是晚了一步,一聲槍響,牧歌倒在了血泊之中,遠處的手下,收起長槍,說道:“五分鍾剛剛好。”
手下得意的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牧歌,剛要起身離開,忽感覺身後有殺氣,手下還沒來得及回頭,一朵血花在空中綻放,一顆人頭滾落在地,跟班男拎著寒光閃爍的刀,一刀一刀的剁在手下的屍體上,嘴裏還在咒罵:“讓你多管閑事,牧歌是我的,沒有人可以和我爭搶,你殺了我心愛的牧歌,你個混蛋,你個挨千刀的,我要把你剁成肉泥拿去喂狗。”
鮮血在夜空中紛飛,跟班男完全到了嗜血成性的地步,鮮血讓跟班男根本無法停下手裏的刀,跟班男盡情的享受著血液鑽進鼻孔裏的快感。
文戰走到牧歌的屍體旁邊,彎腰仔細看了看,不禁罵到:“特麼的,什麼槍法,都是廢物。”
說著文戰舉起了手裏的手槍對準了牧歌的頭,就在扳機扣下的那一刻,一隻鋼手擋在了槍口上。
隻聽“噹”的一聲,跟班男的鋼手被子彈撞擊出一個白點,子彈反彈擦著文戰的臉頰飛了過去。
文戰當時被驚出了一身冷汗,三魂還就隻剩下一魂。
文戰反手就給了跟班男一個大嘴巴,跟班男的臉都被抽歪了,可見文戰被嚇得不輕。
“你特麼得瘋了,你想弑主啊你?”文戰被氣得直跳高。
跟班男低著頭說到:“牧歌是我的,就是死也要死在我的手上。”
麵對固執的跟班男,文戰也是沒有辦法,現在心裏極度扭曲的跟班男,文戰也把握不住其性格,隻好作罷。
文戰留下手下打掃戰場,本來是想把牧歌扔到海裏喂魚,誰知跟班男不讓,說自己想到了安葬牧歌的方法,還說什麼像牧歌這種一世梟雄不能就這麼草率的被定了生死。
其實文戰心裏清楚,心理扭曲的跟班男是舍不得牧歌,文戰在心裏千萬遍的咒罵著跟班男,然後上車離開了。
跟班男抱著還有一口氣的牧歌,上了車,直奔市外的郊區,來到了廢棄的工地,自己曾經熟悉的廠房現在麵目全非,這個改變自己的地方,讓跟班男有一種親近的感覺,那種親近是家的感覺。
很跟班男在回來的路上已經去了自己認識的醫院,幫助牧歌做了手術,回來後,跟班男為牧歌收拾好了一張床,然後就離開了。
牧歌在床上昏睡了三天三夜,這段時間內一直是跟班男留下保護照顧著牧歌,牧歌的意識還是比較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被誰救了,也知道是誰一直在照顧自己。
直到第三天夜裏,牧歌朦朧中,產生了一種饑餓,這種饑餓越來越強烈,最後牧歌猛的睜開眼睛,牧歌第一反應就是我終於醒了。
牧歌慢慢的坐起來,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傷口,在胸口的位置,自己也真是命大,這樣都死不了。
牧歌正在為自己僥幸,“你也就是碰上了個二把刀的混蛋,把子彈打偏了,要是換成我,別說你就一個心髒,就是再多幾個我也能把他們找出來,全部釘上一顆子彈。”跟班男把一個盒飯扔給牧歌。
牧歌看著床板上被扔散的盒飯,菜和飯被攪在了一起,撒在了床上,意識到自己還活著牧歌,已經是餓的發瘋,趴在床上,用手撿著飯菜開始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跟班男看著牧歌的慘狀遺憾的說道:“曾經叱吒一方的牧歌,如今這般狼狽,隻為一女子,說出去還不讓人笑掉大牙,不過現在你也不錯,至少應該死掉的你還活著,不過你也隻是再活幾天,等你傷好了,我還是要殺了你。”
牧歌胃裏有了食,也有心情說話了,沙啞著嗓音問到:“你現在就可以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