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虛弱的笑著說道:“現在我是通緝犯,全世界的警察都在找我,你現在把我留在這裏,是會被牽連的,我現在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還是走吧。”
依夢看著牧歌,然後轉身,繼續做自己的飯,牧歌回頭看了看昏暗的小屋,忽然問道:“這是老王的按摩店?”
“對,自從老王去世後,這裏就沒人住了,我也是覺得這裏比較安全,才帶你來的,至於會不會受到牽連,我不在乎,我現在就知道你受傷了,而且傷的很重,我必須留下來照顧你,並把你醫好。”依夢頭也不回的說道
“那瑞瑞誰來照顧?”牧歌問道
“我已經把瑞瑞送到你媽家了。”依夢回答
牧歌聽見依夢把孩子送回媽媽那裏,牧歌的眼眶濕潤了,問道:“家裏還好吧?”
依夢停下手裏的活計,良久說道:“你覺得他們會好嗎?”
牧歌不說話,慢慢的轉身,來到客廳,坐在一張破舊的椅子上,透過殘破的窗戶,看著外麵的天空,雖然視線有限,但是牧歌很珍惜,牧歌不禁感歎活著真好,但是今後自己該如何用自己的生命,來麵對這個世界,確切的說自己應該怎麼活下去。
吃著可口的飯菜,依夢沒有問牧歌這段時間的情況,也沒有問牧歌為什麼會受這麼重的傷,更沒有問牧歌為什麼會被通緝,而是直截了當的問道:“你覺得我能為你做什麼?”
牧歌吃著飯,沒有料到依夢會這麼問自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這個時候我應該為你做什麼?”依夢認真的說道
牧歌看著依夢,不說話,在依夢的眼裏,牧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通過影子牧歌在自己的眼裏看到了一夢的影子,牧歌在這一刻,找到了生還下去的理由,牧歌說道:“在短時間內醫好我就可以了,接下來的事情,我自己會去做。”說完,牧歌接著吃飯。
依夢卻放下了手裏的碗筷說道:“我回趟醫院,給你拿點藥回來。”
看著依夢從破損的門縫下鑽了出去,回頭看看曾經整潔的按摩院,現在的落魄,牧歌心裏十分的難過,這一切都是因為我。
文戰站在公司的大廳,對自己的手下說道:“現在你們什麼事情都不要做,隻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給我動員你們動員的力量去尋找牧歌,一定要把他給我找到,否則我就吵你們的魷魚。”
文戰一說完,大廳裏的人就猶如潮水般退去。
文戰黑著眼圈,眼睛裏布滿了血絲,看著空蕩的大廳,這已經是牧歌跑掉的第三天了,也正是文戰不眠的三天,牧歌一天不被找到,文戰就一天不得安生,因為文戰太了解牧歌了,他深知牧歌是不會放過自己的,隻要文戰活著,牧歌就會想盡一切辦法將文戰殺死,文戰現在已經到了坐立不安的地步了。
文戰的手下,開始在這座城市以及周邊的城市開始了天羅地網的搜索著牧歌,輝煌過的牧歌,敗落的牧歌,現在人人都在尋找著的牧歌,可以說,現在在這座城市中,牧歌都快成了這座城市的代表性人物和名詞。
風泉坐在辦公室裏,看著電腦上最近流行的一句時髦句,“牧歌,文戰喊你回家吃飯了。”看著諸如此類的新聞,風泉被逗笑了。
“隊長,這文戰到底是什麼意思,好像魔怔了似的,比咱們還要積極,我聽說,文戰現在停了公司所有的業務,包括那些賭場娛樂生意都放下了,就一個目標,尋找牧歌,莫非這牧歌是他的孿生兄弟?”風泉的手下開著玩笑說道
風泉笑了笑說道:“牧歌不是文戰的孿生兄弟,他現在是文戰的催命符,是要文戰命的人,我就知道文戰和牧歌之間沒有那麼簡單,看來咱們要是想這件案子破了,然後立功,主要線索就在牧歌身上,所以咱們一定要在文戰之前找到牧歌。”
手下摸著下巴思考著說道:“但是這茫茫人海,文戰出動了所有的小弟去尋找都找不到,就憑咱們警隊這幾個人,哪那麼容易啊?”
風泉站起身,拿起報紙敲了一下手下的腦袋,說道:“虧你還是警察呢,這麼簡單的思維邏輯都沒有,咱們找不到,文戰自然也找不到,文戰找到了,咱們不也就找到了嗎?”
手下想著風泉的話,瞬間就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