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戰的車慢慢的駛進了工地,文戰沒有立即下車,而是吩咐手下按了幾聲喇叭,看到沒有人出來,文戰下車,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風吹草動,忽然腳下踢到了什麼東西,文戰低頭一看,一截鋼管沒入地麵,但是仔細一看,文戰大吃一驚,條件反射般的抽出手槍,觀察著周圍。
看到文戰的反應和舉動,手下也慌張的拔出手槍,問道“文總,發生了什麼事?”
文戰沒有理會自己的手下,步子慢慢的向前探著,突然身後的手下驚叫了一聲,文戰反應極快,一個翻滾離開之前的位置,起身舉起槍口對準了手下驚呼的方向。
隻見手下蹲坐在地上,一臉的驚慌,眼睛驚恐的看著自己的腳下,文戰起身走過去一看,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平整的地麵露出了一張人臉,不是別人這是跟班男,看樣子已經死了很久了。
文戰看了看不遠處露出地麵的半截鋼管,其實那是跟班男的鋼手,文戰輕歎一聲說道:“你這才真的是自食惡果,偏好不好的非要在牧歌這個人身上這麼認真幹什麼,他是你能惹得起人嗎,啊?這下好了吧,自己送了性命不說,還連累了我,害我到手的鴨子都沒啃上一口,就被你這混蛋給放了,你可真是我的好兄弟啊你。”越說越氣的文戰,舉起手槍對著跟班男的屍體就是幾槍。
文戰大口喘著氣,看來是氣的不輕,文戰踢了一腳蹲坐在地上的手下罵道:“沒用的東西,還不站起來,把人給我刨出來,找個地方給我處理了,你個飯桶。”
說完,文戰拎著槍,大步的走進廠房,看著角落裏的一張空床,文戰走過去,看了看地上的垃圾和吃食用的碗盆,文戰心說道,這牧歌真是福大命大,這樣都死不了,真是特麼的九條命,看來我的好日子就要到頭了。
想到這裏,文戰心頭的怒火無處發泄,吼叫著打光了彈夾裏的子彈泄憤。
牧歌經過一晚與跟班男的死戰,終於把跟班男殺了,但是牧歌自己也受了很重的內傷,新傷加舊傷,讓牧歌此時雙眼發沉,頭腦發昏,心跳的厲害,牧歌是在撐不住了,伸手扶住了一麵展櫃。
這時展櫃裏擺放的電視裏播報著本市新聞,在一則法律頻道上,牧歌迷迷糊糊的看到了自己的照片,當牧歌看到通緝令三個大字的時候,神經一下繃緊了,牧歌趕緊努力睜大雙眼,看著電視裏的新聞,看著自己的通緝令,看著自己的照片,看著,看著,看著,牧歌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為什麼會被通緝呢,難道是因為自己和文戰那一晚的夜戰,也不會啊,死的都是我的人,而且還是文戰作的案,一是文戰肯定會打掃戰場,二是文戰更不可能報警,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就在牧歌站在展櫃前想著事情,這時,店員走出來,手裏拎著一根棒球棒,看看電視裏麵的通緝令,又看看牧歌本人,不敢確定。
牧歌看到這情形,趕緊轉身離開,但是牧歌感覺所有的人都在看著自己,是啊,不管怎麼說,牧歌曾經也是這座城市中名人,青年才俊的代表,現如今成為了通緝犯,肯定會引來不少的爭議和注意。
就在牧歌走在大街上,感覺無處藏身的時候,一隻手拉住了牧歌,並把牧歌拖進了一條胡同,牧歌看著關鍵時刻拉了自己一把的依夢,剛要說什麼,依夢就一下抱住了牧歌,哭著說道:“你去哪裏,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在找你,為什麼到現在才出現。”
依夢的淚水浸濕了牧歌的薄衫,流進了牧歌的心裏,牧歌此時感到了一絲溫暖,這種溫暖讓牧歌瞬間感到很是滿足,暖暖的溫度,讓牧歌感到十分的疲憊,慢慢的,慢慢的,牧歌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暈倒在依夢懷裏的牧歌,把依夢嚇壞了,依夢看看四下無人,幫牧歌戴上了一副口罩,然後使出渾身的力氣,拖著牧歌走出了胡同,在路邊叫了一輛出租車。
牧歌在夢裏醒了就睡,睡了又醒,迷糊之間,牧歌聽見有人叫他,可是牧歌隻能勉強睜開一個縫隙,看不清楚來人是誰,但是灌進嘴裏的吃食,讓牧歌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
牧歌不管自己怎麼努力,就是看不清,這一刻,牧歌就是看看照顧自己的是不是依夢。
牧歌就這樣昏昏沉沉的不知睡了幾個白天,幾個黑夜,牧歌終於醒了,看著既熟悉又陌生的房間,牧歌慢慢的從床上爬起來,拿起床頭的襯衫,披上,走出了房間,牧歌看到依夢正在廚房為自己準備著飯食。
聽見聲響的依夢回頭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牧歌,高興地說道:“你終於醒了,我以為你再也行不過來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