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泉如此的積極為牧歌求情,馬正文感到奇怪的看著風泉問到:“據我所知,你和牧歌以前可是情敵啊,你為什麼這麼幫牧歌啊?”
風泉嗬嗬的笑著說道:“因為我比牧歌聰明,所以我可憐他。”
“哦?怎麼講?”馬正文好奇地問道
“首先,之前我和牧歌之間因為安娜時發生了一些小誤會,但是我知道安娜根本不會喜歡任何人,因為她隻喜歡她自己,不把她往壞了去想,我會說安娜這是一種不被傷害的自我保護行為,知道了這一點,所以我不會再去自找傷害,牧歌也知道,但還是不怕死的玩命的追求著安娜,即便他們在一起了或者在一起過,最後的結局就是你們看到的這樣,如果今天換做是我,或許我不會有牧歌這麼幸運,所以在同情牧歌的同時,我也不得不感謝牧歌,替我淌了雷。”風泉幽默的說道
聽完風泉的話,馬正文是哈哈大笑,“哎呀,難怪我會見到你就想到了牧歌呢,你們倆還真是有相似之處,性格都是這麼的古怪,既然牧歌讓你來找我,你有這麼擔保牧歌,我不幫忙顯得我就太不仁義了是吧,好吧,你說吧,打算讓我怎麼幫助牧歌。”
聽到馬正文終於答應了自己,風泉自是很高興,說道:“是這樣,牧歌已經為了提供了文戰的犯罪證據,接下來我打算捉拿文戰,然後為牧歌洗冤,但是牧歌對社會造成的影響力實在是太大了,通緝令不是說撤就撤的,更何況文戰也不一定會親口承認自己汙蔑牧歌,這個時候就需要您的鼎力幫助,利用您的職權打壓一下地方的政府,這也方便我對這件案子的推進,不知文叔意下如何?”
“哦,原來是這樣,看你這麼有把握,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很簡單,我可以辦,但是要在事情已經水到渠成的時候,我才能出麵,不然你那邊沒有成功,到時候我這裏也會作難的。”馬正文說道
風泉說道:“那是自然,這件事情,我和牧歌一定會處理好的,文叔,我在這裏替牧歌謝謝您。”
“哈哈,客氣,我真是沒有想到,在牧歌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居然是這個局外人幫助了牧歌,真是讓我這個做長輩感到自責啊。”馬正文又開始惺惺作態。
“哪裏哪裏,我幫助牧歌就是在幫助我自己,既然文叔咱們都是混官場的,也就沒什麼可隱瞞了。”風泉很直白的說道
馬正文笑著點點頭,示意明白風泉的意思。
這一晚,牧歌和依夢躺在同一張床上,兩人都睜眼看著漆黑的天花板,誰也沒有說話,相互都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良久,依夢問道:“你的事情忙的怎麼樣了?”
“快好了,一位刑警隊的朋友答應幫助我,我想再過幾天我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了。”牧歌說道
依夢扭頭看著牧歌的側臉,問道:“你恢複了聲譽之後,就要回去繼續當你的老總了對嗎?”
牧歌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最後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伸手抱住依夢,摟入懷中,說道:“不當了,什麼也不當了,如果公司能回來的話,我就交給許唱,然後把老王的這間屋子好好的重建一遍,開著小店,帶著你和女兒,踏實的過日子。”
“那你不去追求你的夢想了嗎?”依夢問道
牧歌嗬嗬的笑著說道:“我一直就沒有自己的夢想,都死被別人牽著鼻子走,到現在你還不知道,我一直都是在為別人活著,從未為自己活過一天。”
依夢伸手抱住了牧歌問道:“那你今後打算怎麼生活。”
“為你和女兒還有我爸媽、牧甜活著,因為咱們是一家人,以後在也不過問江湖事,就做個平凡的我。”牧歌說道
“說話算數?”
“這是我對你的承諾!”
是啊,在牧歌一無所有的時候,依夢義無返顧的選擇了和牧歌一起打拚,在牧歌直線上升的時候,依夢沒有索取任何,毅然離開,不做牧歌的絆腳石,在牧歌輝煌的時候,依夢沒有向牧歌提出什麼要求,哪怕是很簡單的一個要求都沒有過,現在牧歌四麵楚歌,危機四伏,依夢還不猶豫的投入牧歌的懷抱,陪伴在牧歌身邊,這些種種情義和所作所為讓牧歌有什麼理由再自私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