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莫裏科內:我的專長是,音樂。
如果說要找一個詞來給莫裏科內定位,我覺得“再世莫紮特”這樣的詞未免囉嗦,我們可以用更為簡單的辦法:莫裏科內就是音樂。他的作品不僅僅是經典作品,而是當你想到經典作品可以馬上蹦出來的範例。這一次是在台北的亞都飯店宴會廳,作者去參加他的《莫裏科內音樂會》。
關於他的音樂我覺得一切描述都是多餘的,用一個我童年的比喻,那就是東洋大海,那就是無盡寶山,能看到多少,能拿走多少,完全看你力氣有多大。在裏麵盡情地迷路是最好的辦法,你不管拿走多少感悟,你一定還是會留下更多的遺憾,沒有意外。
05
久石讓:感性的築夢者
如果就“麵對麵”這個標準,這是我唯一一次和作者有幸交彙的地方。那是二零零六年在上海的大劇院,事實上那個晚上久石讓先生顯得開場有些拘謹,老先生上場後就不停地鞠躬,記得最清楚的還是他那靦腆的笑容,那種讓寒夜如此溫暖的靦腆。而作者對久石讓先生的采訪就是同年的亞洲巡演,也就是我們和久石讓先生相逢的前一個月,當然是在香港。比較讓我雀躍的是她也提到了:“是《菊次郎之夏》啊”。
相對於其他彰顯個人風格的電影配樂作者,無論是和宮崎駿還是北野武的合作,又或是內地導演薑文,久石讓的理念就是“電影配樂是為了襯托電影影像的呈現而存在,與影像共存才是電影配樂應追尋的目標”,他就像一個馬拉鬆選手那樣跑向終點,姿勢也許並不拉風,但他一定會跑到終點,不負眾望。
06
邁克爾尼曼:簡約主義。
這次同樣也在香港。這次的采訪是在演講者的疲倦中完成的,並且被告知:“大抵(訪問)談到這裏可以了吧。”我不由想,半個小時的交流作者一直在這種隨時被叫停的焦慮中度過,也許對於對方是一種例行公事,而對她,則是一種執拗,一種執拗的在音樂世界拚圖上再加上一塊的堅持。
07
菲利普格拉斯:絕望的耳語。
香港藝術節迎來了菲利普格拉斯為電影《吸血僵屍》做現場伴奏。他的一個理念在於把藝術音樂帶給普羅大眾。讓我們在那些高山仰止的藝術麵前而不望而卻步,這是一種專業,這更是一種慈悲。
08
大友良英:從聲音到音樂的再思考。
所有的電影音樂也許都是在強調悅耳和柔順,而在香港演藝學院的講座上,大友良英把這個問題細化為“聲音”,“噪音”和“電影音樂”幾個步驟。作為內地作品《藍風箏》的配樂作者,作為年輕一代的亞洲當代音樂家。我們也許想不到充滿柔情,靜美和禪味的音樂人,他的思索源頭之一竟然會是噪音。
09
卡爾?戴維斯:為卓別林創作音樂
這次是在澳門文化中心的卓別林喜劇短片重映。在這個過程中,我們可以感覺那種戴維斯對於卓別林的熱愛和感懷:“在感染別人的同時,他早已感染了自己。”其實相對於有聲電影,無聲電影的配樂更有一種畫龍點睛的效果,如果我們看不懂畫麵,那麼音樂就是最好的盲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