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的人們看來,柏拉圖的哲學客觀讓人不可思議。而有一位美國學者卻對今人所理解的這種柏拉圖的愛情觀,提出了新的見解。美國東西部社會學會主席、《美國家庭體製》一書的作者伊拉·瑞斯經研究後認為,柏拉圖推崇的精神戀愛,實際上指的是同性之間的一種愛,也就是“同性戀”!古希臘人認為,同性戀的過程更多地是靈交、神交,而非形交。而在女性很少受教育的古希臘社會,男人很難從女人中找到精神對手。這就是柏拉圖偏重男性之間的愛情的原因。柏拉圖堅信“真正”的愛情是一種持之以恒的情感,而惟有時間才是愛情的試金石,惟有超凡脫俗的愛,才能經得起時間的考驗。
公元前367年,柏拉圖再度出遊,此時學園已經創立二十多年了。他兩次赴西西裏島企圖實現政治抱負。一次是應邀去敘拉古擔任新登基的狄奧尼修二世的教師。柏拉圖到敘拉古之後,敘拉古宮廷的地板上都鋪滿了沙礫,人們熱中於在那上麵研究幾何學。但不久柏拉圖就掃興而歸了。後來狄奧尼修二世再次邀請他去敘拉古,結果仍是敗興而歸。於公元前360年回到雅典,繼續在學園講學、寫作。直到公元前347年,柏拉圖以80歲的高齡去世。
柏拉圖是蘇格拉底的學生,亞裏士多德是柏拉圖的學生,三人對古希臘以及後來的西方思想和文明有深遠的影響。
柏拉圖認為任何一種哲學要能具有普遍性,必須包括一個關於自然和宇宙的學說在內。柏拉圖試圖掌握有關個人和大自然永恒不變的真理,因此發展一種適合並從屬於他的政治見解和神學見解的自然哲學。
柏拉圖認為,自然界中有形的東西是流動的,但是構成這些有形物質的“形式”或“理念”卻是永恒不變的。柏拉圖指出,當我們說到“馬”時,我們沒有指任何一匹馬,而是稱任何一種馬。而“馬”的含義本身獨立於各種馬(“有形的”),它不存在於空間和時間中,因此是永恒的。但是某一匹特定的、有形的、存在於感官世界的馬,卻是“流動”的,會死亡,會腐爛。這可以作為柏拉圖的“理念論”的一個初步的解說。
——傳世佳言——
決定一個人心情的不在於環境,而在於他的心境。
若是一個人不知真理,隻在人們的意見上捕風捉影,他所做出來的文章就顯得可笑,而且不成藝術了。
真實的善是每個人的心靈所追求的,是每一個人作為他一切行為的目的地。
柏拉圖認為,我們對那些變換的、流動的事物不可能有真正的認識,我們對它們隻有意見或看法,我們唯一能夠真正了解的,隻有那些我們能夠運用我們的理智來了解的“形式”或者“理念”。因此柏拉圖認為,知識是固定的和肯定的,不可能有錯誤的知識。但是意見是有可能錯誤的。
柏拉圖的洞穴比喻在柏拉圖的《理想國》中,有這麼一個著名的洞穴比喻來解釋理念論:有一群囚犯在一個洞穴中,他們手腳都被捆綁,身體也無法轉身,隻能背對著洞口。他們麵前有一堵白牆,他們身後燃燒著一堆火。在那麵白牆上他們看到了自己以及身後到火堆之間事物的影子,由於他們看不到任何其他東西,這群囚犯會以為影子就是真實的東西。最後,一個人掙脫了枷鎖,並且摸索出了洞口。他第一次看到了真實的事物。他返回洞穴並試圖向其他人解釋,那些影子其實隻是虛幻的事物,並向他們指明光明的道路。但是對於那些囚犯來說,那個人似乎比他逃出去之前更加愚蠢,並向他宣稱,除了牆上的影子之外,世界上沒有其他東西了。
柏拉圖利用這個故事來告訴我們,“形式”其實就是那陽光照耀下的實物,而我們的感官世界所能感受到的不過是那白牆上的影子而已。我們的大自然比起鮮明的理性世界來說,是黑暗而單調的。不懂哲學的人能看到的隻是那些影子,而哲學家則在真理的陽光下看到外部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