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這個問題可能有點冒昧，隻是聽聞X博士很厲害，我公司正巧有些技術困難也想當麵請教一二，不知王總能否行個方便？”
封霆曄拿起酒瓶，他還在想給他開個什麼條件合適，王總已經嚇得直接站了起來：
“不敢，不敢，不冒昧，不冒昧，你不知道她是誰？”
視線一個碰撞，這次換封霆曄驚了：
“我該知道？”
猛然意識到自己差點吐嚕嘴了，幹笑了兩聲，王總剛接過酒瓶，又被一邊肖一接了過去，隨後，他緩緩坐了回去：
“不是，我的意思是……”
頓了頓，他還又看了看封霆曄：
“那個，她的身份有點特別。”
“封總，說實話，未經她首肯，我不敢把她的身份告訴任何人，不是故弄玄虛，也非拿喬，您也知道的，她是個女人，我現在也是有求於她。”
“不過，我可以替您轉達，可以給我幾天時間嗎？”
“我定會給你個明確的答複。”
廣容是雲騰的供貨商之一，可合作了幾年了，他也隻是遠遠見過封霆曄這個大金主，他最近頻繁主動約自己，不會就是拐著彎想見他自己老婆吧？
這都叫什麼事兒？
斟酌著，王忠不自覺又瞅了瞅他：
這件事，他還真不敢擅自做主。
“那麻煩王總了。”
“不麻煩，不麻煩，應該的。”
兩人又客套了幾句，飯局也走向了尾聲，起身之際，想起什麼地，封霆曄又多嘴了句：
“對了，我今天去北城大學參觀，聽說她也是北城大學的，不知可否屬實？這個王總不會也不能說吧！”
又是一陣急切地擺手，王忠憨憨地笑了笑：
“是。”
“她是北城大學的，問過她的意見，我一定盡快給封總答複。”
冷鶩的眸子眯了眯，隨後兩人握了個手，就分道揚鑣了。
……
回到車上，封霆曄就扯開了領帶，肖一上車，兩人就看了個眼對眼，封霆曄先出地聲：
“你怎麼看？”
“前麵感覺挺實誠的，對你的態度也肉眼可見的恭敬，不管是問技術還是讓他幫忙，幾乎都沒藏私，不避忌也沒推拒，可是你說想見X博士後，他的態度好像就變得有些怪怪的。”
“你也這麼覺得？”
封霆曄也納悶：
他的行為、眼神都明顯透著古怪，這是個什麼反應？
“他會不會是不想介紹X博士給我們認識？所以緩兵之計？”
“應該不是。如果真不想，他就不該談，可我看他的樣子似乎還挺與有榮焉……”
這也是他最想不通的地方。
“封哥，至少現在可以肯定這個X博士就是北城大學的了，也不算毫無收獲。可我們查也查了、今天還剛把理科學院轉遍、也打聽了，怎麼連個合適的懷疑對象都沒找到？”
真活見鬼了。
他們這麼找都找不到，這個王總是怎麼挖到這麼個寶貝疙瘩的？
一陣靜默的大眼瞪小眼，顯然兩人想到一塊去了。
片刻後，封霆曄才再度開口：
“不差這兩天，看看回複再說。”
……
另一邊，好端端地生了一肚子悶氣，冷清晚開著車在外麵轉悠了許久，最後她在外麵吃地飯，還漫無目的地逛了個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