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我狂暈。你說革命的道路不是一帆風順,流血犧牲是無法避免的,這我認同。但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是愚蠢,那是謀殺,因為指揮員的失算、分析不足和莽撞而造成的傷亡,就是不負責任,就是草菅人命。曆史會把這些人釘在恥辱柱上的。”
劉誌先和安德烈見來人侃侃而談,對gcd雖有看法,但也還有認同之處,緊繃的心終於穩定了下來。
“這位好漢,正是因為你們中國的革命力量太薄弱了,革命理想信念,還沒有很好的建立起來,所以我們共產國際才來幫助你們。可是你也知道,我們在這裏人生地不熟,所以劉誌先同誌才會派出韓星去執行任務,你放心我們會接應他的。”安德烈這時也慢慢地說道。
“哦!你們蘇聯人來中國,怎麼不去幫著gcd去趕走外國列強,反而跑到這裏來搶我們的國寶?”
“這!這!我們也是為了更好的發展壯大共產國際力量嘛!”
“那好呀,那我們中國人是不是也可以到你們蘇聯挖挖你們沙皇的陵墓,弄點什麼寶貝來發展共產國際力量呀!”
“那怎麼可以?我們的統帥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哈哈哈,真是強盜邏輯!就行你們來我們中國搶寶貝,哦說是為了發展壯大共產國際。那怎麼到你們那裏就不行了?這就是你們蘇聯人的嘴臉嗎?”
“好!好!說的好,我段正風也看不慣,再怎麼說,九龍寶劍也是我們中國的,輪不到外國人來插手。”話音剛落,段正風走了進來。“這位好漢,你的話雖然有些偏激,但是很有道理。是我們gcd做事考慮的不夠周全,我想你道歉,向臥龍山的各位英雄道歉。不過韓星恐怕是撤不回來了,他已經進入了大黑山。”
“哦,你這話說得還算中聽。隻是我不知道稱你為張少帥的特使呢?還是gcd地下黨北方局的負責人呢?還是軍統的首席特工呢?”
“你到底是什麼人?”說著段正風,揮拳向蒙麵人急急攻來。蒙麵人不慌不忙身形一轉,側身踢出一腳,化解了段正風的攻勢。同時蒙麵人,右掌含著猛烈的罡風擊出,讓段正風、劉誌先、安德烈整個身子直直退後。
“別和我動手,你的這點功夫,還真不夠我瞧得。要不是你剛才說話還算中聽,早趴下了。”
“今天我把話撂著,韓星的事情下不為例,以後沒有臥龍山當家人的同意,你們再策動臥龍山的人馬,別怪我不客氣。”說完,蒙麵人左手輕輕在桌子上一按,一個掌印清晰的印在桌麵上,仿佛天然形成。轉身蒙麵人閃身而出,轉瞬不見。
段正風、劉誌先、安德烈三人傻傻地望著桌子上的掌印,一動不動。過了半響,三人才吐了一口氣。
“老劉啊,你可知道,剛才的蒙麵人到底是誰?不光是他一身功夫可怕,更可怕的是,我的身份在全黨內部也是高度機密,他是如何知道的?”
“我也不知道啊!聽他說話的語氣,可以肯定是來自臥龍山無疑,但他蒙著麵,光憑聲音來判斷,我在臥龍山養傷的時候應該沒見過他,最起碼沒聽過他的聲音。還有他的言談見解頗為不俗。不像是一般的土匪呀!”
“看來,我們都小瞧了臥龍山,你們想,一夥土匪怎麼可能知道我們的高度機密呢?臥龍山真是臥虎藏龍啊!”
“老段啊,那你說,臥龍山是不是會被其他勢力收攏了呢?”
“難說呀!不過我們現在最好不要再向臥龍山滲透了,否則引起他們的不滿,甚至怒火,後果不堪設想。你們想呀,他們對我們一清二楚,我們對他們卻是一知半解,甚至一無所知。我們要小心呀!”
熱河與遼寧邊境開魯地區,藤川正雄的整個旅團悄悄駐紮在一處山穀之中。旅團指揮部內,藤川正雄手裏拿著木函一郎發來的電報,心頭起伏不定。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的老同學木函一郎如此的能幹,竟然在各方勢力爭奪九龍寶劍的過程中,占得了先機,而且還謀劃了功成身返,全身而退的布局。自己雖然是他的直接領導,可現在做的隻不過是為了接應他而已,連日本軍部都發來了密電表示了極大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