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幽大皇子知道您身子不好,特意為你送來了北幽的聖藥若雪。”
“哦……”沒想到那個記憶中純白色的帶著甜膩芬芳的男孩,心中一抹異動,但很快抹去。
“哦嗬嗬!!!居然是百年才開的若雪花啊!據說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哦,不知道真的假的。”魅祭興奮的躍躍欲試。
“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沒有,北幽來的使者沒有張揚,是直接找到藍印的,所以雍華宮中隻有藍印和北幽使者知道。”鬼璞開口解釋。
“恩,去吧”想了一下“等等”觀月初伏案在一張紙上寫下了一首《致橡樹》,希望他能明白,我要的不是隻會在**上取悅女人的男人,而
是一個可以和我並駕齊驅的男人。將紙折好,放入信封封好,遞與鬼璞“把這個交給北幽使者,讓她帶回北幽交給北堂墨明。”
“是”
鬼璞和魅祭領命而去,在快出門口時,忽然聽到觀月初無緣無故飄來一句“馬上就是記周節了,帶我去拜祭千夜大人吧!”
聽得他二人渾身一震,一股寒意從心底湧出,“是”
兩人齊齊開口應到。
看來是瞞不住了……
(注;記周節就相當於清明節啦,是每年純月的月中。)
入夜之後,聽海閣格外的寧靜。
觀月初沐浴之後,隻著著改良版的睡衣,一件銀白色的外袍鬆散的裹在身上,腰間隨意的係著一根腰帶,原本水瀉絲緞般的烏發透著紫色的
光暈,在銀月的皓皎之下更顯得妖媚惑世,那一雙流光溢彩的雙瞳在月光的烘托之下,閃著侵蝕人心的力量,讓人不由自主的**其中不可自
拔。
聽海閣的大廳之中。
一抹藍色的幽影,她頹喪的倚牆靠著,低著頭,看不見任何臉上的神情,傍邊牆上的棱窗中,月光四溢進來,,那零星的月光透過窗欞被阻
隔成斑駁的星點,碎了一地,透著永恒的孤寂。
‘嘩啦’一聲
門被推開了。
月光在門開的瞬間投下傾情的一眸,清冷,空明。
地上一抹被拉長的窈窕身影踏月而來。
門口
立著一抹較小的身影。
月光自她背後揉開。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勾魂攝魄的雙眸。
神聖,寂滅。
那小小的身影緩緩而來,在月光中蕩開一抹抹嫋嫋煙波。
來到她的跟前。
她恍然一笑,童稚的嗓音帶著月光的輕柔與清冷在她心中蕩開“想的如何了。”
藍衣的少女緩緩的抬起頭,那曉若春花的容顏在背月之下卻顯得深邃,冷凝。“想通了”原本淡漠的口氣中透出隱隱的不甘“可是,我不甘
心。”
“哦!不甘心!”意料之中啊!
“她心目中到底有沒有我們父女。”藍衣的少女憤憤的開口。
“你可以去證實一下啊!”那聲音仿佛有一種魔力,讓人不由自主的信服。
“我會的。”她堅決的回答,不用她說,那正是她想做的,也許這麼多年一直留在卯月家,一直逃避著事實,不願去想不願去碰,隻是因為
心中還有這樣一份眷戀,母女血緣的眷戀。
她一直努力著,奮鬥著,偽裝著為敵就是這份綺願。笑她笨也好,傻也好,那是割舍不斷的親緣。笑她癡也好,呆也好,那是血脈相連的天
性。
“不過證明之後,你要回到我身邊哦。”她笑得戲虐而認真。
“為何。”她問道挑釁。
“你別無選擇,不是嗎!”那種自信道極致的張狂,那種蔑視一切都霸道,在她的身上卻那般的令人折服。
別無選擇,嗬嗬,證明之後,自己似乎真的不知道該何去何從。
“來到我身邊,我能給你更廣闊的空間,鷹擊長空,魚翔潛底。萬類霜天任爾馳騁。”
那聲音在她腦中回蕩,鷹擊長空,魚翔潛底,萬類霜天任爾馳騁。
在她麵前,一幕幕的畫卷紛飛而過,胸中有什麼在湧動,在沸騰,那是什麼……
“在我的麵前充分展示你的才華吧!我會為你創造一個舞台,一個隻屬於你的舞台,在這舞台上,在我的麵前,釋放你所有的光芒吧!萬類
霜天任爾馳騁!!!”
那聲音帶著火星,在她的血液中沸騰,是啊!那是自己幾乎丟失的夢想,她的夢想“好”
此刻,她將她引為知己,視為知己著死!
此刻,她被她視為原石,在她的錘煉切割打磨之下,將會綻放鑽石的光芒。
“好”
“那,我們就此擊掌為盟。”
“一言既出”
“駟馬難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