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發言(1 / 2)

第一組的組長是雷伽,因為他主動請纓,又沒人與他爭,2號妙目已經悲痛過度,3號般若木夕陪伴她離開,都不在餐廳,於是雷伽發言:“我們組的攻關方向主要是尋找接待員領班柯榆,因為我不相信,她與外界沒有任何聯係,無論這個局是誰設的,這個主使人都需要關注這裏的一切,以便他的計劃按部就班進行!”

阿比多點了點頭,沒想到這個紈絝子弟還有這個腦子:“那麼,你們找到柯榆所在的位置了嗎?”

雷伽攤了攤手:“還沒有找到,我本來是想趁晚餐後同她一起進入傳送艙的,可是……大家都知道了,剛才我差點死了……”

不少人都以異樣的眼光看著他,易風剛剛因他而死,而現在他卻跟沒事人一樣。

雷伽一瞪眼:“你們都這樣瞅我幹什麼!我也不知道投一票會要人命啊!我也差點死了,我找誰說理去!”

雷利怒吼一聲:“混賬!你本來就錯了,還敢不知悔改!你給我閉嘴!”

雷伽見自己老爹發了火,身子一縮偎在椅子上不言語了。

唐建是第二組的組長,他輕咳了一聲打破沉默:“我們組的突破口主要是通過詢問各層的人造人來獲取有用的信息,目前唯一的線索就是,這裏的商家雇傭的人造人都是地球生產的,而且都被拔除了遠程通信設備,也就是說,這次旅行是蓄謀已久的!其他的進展還沒有,不過……我們組有兩個律師,他們對這個局有些其他看法。”

隻見坐在7號位置上的一個瘦削白淨的中年人站了起來,他好像與生俱來的一股自信,兩眼炯炯有神的望著所有人:“大家好,我叫達法克,是一名律師,我的律政生涯中從未有過敗績,所以我對我的思維和直覺很有自信,下麵我來說說我的看法,我們都想著如何逃離這裏,可我要代表大多數人著想,我們中隻有四個是狼人,而其他人都是好人陣營的,如果我們再這樣盲目下去,恐怕狼人一直找不到,一直在殺人,這樣死人是最多的,我想隻有把所有狼人都抓出來,才能盡快結束這個遊戲!而狼人的想法是什麼呢?殺得人越多,他們越可能贏!所以隻有狼人才會在所有人都棄票時依然投出一票!”

達法克說完緊緊盯著雷伽,雷伽好像被他的目光燙到了,身上一哆嗦:“喂!你個王八蛋!你在給我潑髒水嗎?我他媽要是狼,我下一個就殺你!”

坐在9號位置上的中年人站了起來,他顯然要比達法克魁梧很多,留著稀拉的胡渣子,不修邊幅,臉上掛著和善的笑容:“大家好,我叫貝希,也是一名律師,首先我必須更正達法克的一句話,他並不是戰無不勝的,他輸過一次,輸的那場官司就是和我打的!”

達法克額頭上冒出了青筋,呸了一聲:“你怎麼贏的?自己不清楚嗎?”

貝希笑著沒有理他:“我與達法克的看法也不盡相同,這個狼人殺遊戲與桌牌不同,它是真的會死人的,所以,狼人殺人,白天投票,都有一定的指向性,不是根據邏輯來的,而是根據個人好惡來的,所以雷伽少爺投票易風,隻是單純的包袱,並不能說明他是狼人,而第一夜死去的普沙,我想也一定是一個和他有仇的狼人下的刀爪!”

阿比多抿著嘴:“可是,這個船上好像沒有跟普沙有仇的人啊!”

貝希一攤手,坐了回去:“那就需要慢慢進一步挖掘信息了!”

輪到第三組發言了,第三組組長是阿比多,他緩緩站起來:“我們組的主要任務是檢查普沙法官的死因,我想,摩曼迪警官比我更有發言權。”

摩曼迪和阿比多對視了一眼,點點頭站了起來:“經我進一步查驗,普沙身體中沒有任何毒素,可以說他的內髒非常健康,腦中也沒有任何毒劑,而通過檢查按摩師。發現她內存數據與所說完全一致,並沒有隱瞞和撒謊,我們甚至讀取了她眼睛中存儲的影像,普沙確實是自殺而死!再加上剛才易風的死狀,我有一個猜測,也許凶手是通過催眠來實現殺人的,但還需要進一步調查取證!”

第四組組長是聖約克學院的校長牟利提,他沒有起立,而是雙肘拄著餐桌,雙手交叉,手背托著下巴:“我們組主要是研究了一下遊戲規則,大家都知道,這個遊戲有四個神,預言家,女巫,獵人和白癡,而預言家是最關鍵的,他在每天晚上都可以驗證一個人的身份,也就是說上一晚他已經驗證了一個人,那麼……預言家是否可以出來告訴我們呢?另外,女巫也應該知道狼人是要殺普沙大法官的,而現在在這個真實會死人的遊戲裏,預言家和女巫都不敢表明自己的身份了,一旦暴露,他們一定是狼人首先要殺的,我想,預言家驗到狼人的話,還是盡早說吧,不然哪天突然死了,驗人信息都沒有公布!”

第五組組長是木丈丸,他矯健的起立:“我們組的主要任務就是尋找整個家園號的電子設備,看能不能與外界產生聯係,各層的接待櫃台我們都查過了,隻能實現內部通信,本來我們是要到商業區找找通信商品的,但你們知道的,我們組有個殘疾人,有個兒童,進展難免緩慢,目前並沒有發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