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聽了蕭裴揚這話隻覺心裏燒得很,想著蕭裴揚竟和自己兩情相悅,他隻覺得像是做夢一般。看著蕭裴揚英俊的麵龐,十二有些發怔,手也大膽的撫上蕭裴揚的臉,呢喃著道:

“主子,真的是喜歡十二嗎?”

蕭裴揚隻覺可氣又可笑,側過臉抓著那不自知的手輕輕咬上一口,道:“事到如今你還在問這種話,你捫心自問?若不是為了你,我蕭裴揚還從不知道照顧人是怎麼一番滋味,就連對著家家,我都不曾如此細致過。如此你還要疑心於我的情意嗎?”

十二手被咬得發癢,微微縮了縮手沒縮回來,輕聲道:“主子,癢……十二也就是說說,主子對十二的好,十二都記著……”

蕭裴揚放開他的手,十二那聲“癢”尾音帶著些顫,讓他心裏也癢癢的,於是便佯裝微怒,道:“說說?你這麼一說說讓你主子心裏可不痛快了,所以現在你要負責讓我痛快痛快……”

說完一俯身就啃上了十二正欲開口的雙唇,長驅直入。十二無奈,雙手攀上蕭裴揚的肩就由著他為所欲為了。許是剛互通心意的關係,蕭裴揚有點克製不住自己,顯得有些粗暴,肆意的掠奪十二口腔內的各處疆土,直讓十二涎水漣漣。待兩人分開的時候,十二發現自己竟有些情動了,當即眼神閃爍起來,隻避著與蕭裴揚雙目相接。

蕭裴揚與十二此時正身子貼著身子,自然發現了十二的異舉,嗬嗬輕笑一聲,打趣道:“你這是身子想主子想得緊了?”

十二麵皮薄,在□□上尤為甚,此時被蕭裴揚如此調笑了也隻訥訥不知回話。正想對著自家主子的惡劣性子該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全身一個激靈,差點沒忍住叫出聲,竟是蕭裴揚直接將手伸下去握住了。

“…主……主子…”十二手上不自覺使力拽緊了蕭裴揚的領子。

蕭裴揚笑笑不語,握住的那手開始上下活動起來,另一隻手則靈活的褪下了十二的褻褲,嘴上也在十二唇上點點啄啄。蕭裴揚這方麵的技術都是在十二身上練的,雖然稱不上個中高手,但是麵對一個十二已經很夠用了。果然不一會兒,十二便再也堅持不住,一個抬身,泄在了蕭裴揚手上。

蕭裴揚一邊將手擦淨,一邊笑著說:“這存貨,都有好幾個月了吧?寒情說孕期中人身子多敏感,今日看來,所言不虛啊……”

十二更是覺得羞恥不已,隻惱恨自己剛剛怎麼不再堅持一會兒,就算是被蕭裴揚壓著的命,他也不該失了男人的雄風啊……

蕭裴揚看著十二這恨不得鑽縫的神情,心中一陣甜蜜,又躺了下去抱住十二,哄著他:“好了,這泄也泄了,你最近精神有些不佳,怕也該乏了,睡了罷。”

十二一愣,就這樣完事了?可是蕭裴揚那處分明還頂著自己啊……

“主子,那你呢?”

“無妨,雖說月數到了不怕行房事,但是你身子特殊,我怕我不知輕重的會傷了你……不用操心,以後會有機會的。”

十二急了,坐了起來:“主子,我可以的,我現在感覺很好,可以受得住的。”

蕭裴揚無奈也跟著坐起來,攬著十二道:“不管你受不受得住我都不做,我沒那個心思,你也別勉強了。”

……主子這話說得……什麼叫沒心思,您那處都還立著呢……

“主子可以不進來,十二…十二也可以用手給主子解決了……”說著就想去扒蕭裴揚的褲子。

蕭裴揚被他鬧了半天,最終拗不過他,還是隨他去了。隻是蕭裴揚的自然和十二不是一個檔次的,十二手都酸極了蕭裴揚那處還是巋然不動,最後還是他手口並用著才讓蕭裴揚成功的繳了械。

轉眼這雪天斷斷續續的也下了三天,這一日總算是見了晴。柳無藥算準了日子,早打算著這天就趕緊的出發。這下了三天雪的,他還怕著萬一雪重壓壞了自己要尋的草藥該怎麼辦。想著更是不能安心,前一晚早早的就收拾好了包袱,這天更是起了個大早。

“晚些出發又不會怎麼樣,這麼猴急的不知道的以為你趕著去投胎啊……”穆寒情實在困極了,一句話的功夫都已經嗬欠連連,但偏偏還不忘擠兌柳無藥。

“你這人真是……我又沒叫你特地來送我……睡著你的便是,來了還得跟我吵,是存了心給我添堵是吧……”

“開玩笑!我要不看著你萬一你就跑回家了,你可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女人有味藥引正好現在這時節才有,要是你順手摘了拿回你那小破茅廬去,又被她纏著回不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