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霍臨秋重重哼了聲,又湊到劉珀跟前狗兒似的左聞聞右嗅嗅。
“嘿!作甚呢!”劉珀被他蹭得癢了,便想要推開些距離。小哥也不用他推,沒一會兒就捏著鼻子站到邊上道,“既是看看,怎的身上一股子狐臊味?”
什麼狐臊?分明是胭脂味好不好!劉珀啞然,這小子吃起酸醋來真是一點道理都不會講。劉珀抓了抓頭發,索性拉過霍臨秋的手想拖著他離開這地。不想小哥利落甩了他的手,自顧走出房間,出門不知為何又轉頭對劉珀說,“姨父你來這裏吃花酒。”
“不是說了好奇麼,真沒想要做什麼!”
“不管,你就是來這裏吃花酒。”小哥一遍又一遍的重複,劉珀聽了心下直抱怨這小子還沒長大不成?他翻了個白眼,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都說了就看看而已麼,你要能學上點那些小姐的調調給我樂,我也不用來這裏被她們的胭脂粉味兒熏了。”
話音未落,走在前頭的霍臨秋突然轉過了身,那眉頭皺得,讓劉珀以為自己說過頭把人直接氣炸了。咽口口水正想補救,小哥已刷地回過身,自顧飛快地家去了。
“哎!阿秋!”劉珀在後頭無奈地狠,也一路趕回家。這兄弟還真是悲催的,這路上走得急又因喝過酒不太穩當竟給不小心崴了腳,最後還是霍臨秋在家等了一會兒不見人回再出去找,這才把他扶回家。
劉珀把腳弄傷了可不是給小哥添火氣?霍臨秋忍耐著把人洗幹淨了扔床上,也不曉得從哪個犄角旮旯裏翻出根繩索,三下五除二就把劉珀兩隻手給綁到了床頭。他抬了劉珀一條腿,未及潤滑就魯莽頂了進去,那陣疼痛讓兩人都□□出聲,劉珀也是惱了,張嘴就在霍臨秋肩上咬出了血印子。霍臨秋吃痛直起身,下麵卻更加狠戮地頂弄起來。劉珀受不住地叫了聲,偏是雙手沒得自由,隻能任人所為。
這兩人還從沒像現下這般粗魯做過,可這濃重血腥氣之下蘊藏著無數讓人興奮的情緒。體內的受虐感激得人忘乎所以,乃至後來劉珀的手被鬆開,他也隻是伸到霍臨秋的背上,十指深陷他的肌肉,似要將人活生生地嵌進自己身體。
那晚真是累到麻痹,不過“夫妻”床頭“打架”都是為了能在床尾和,兩人這番折騰,隔天還真不再有些個隔閡。隻是劉珀難得下不了床,休息了好幾天才終於緩過來。不過接著好長一段時間,這兄弟隻要瞧見花老板那跑得真是比兔子還快——哀哉,彼之妻猛於虎,安敢尋樂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