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走進了洞之後就和外麵的人完全隔絕了,墓裏傳來淡淡的香火味,像是有人在裏麵焚香燒紙一般。
我摸了摸牆邊上的油膩物,嗅了嗅味道,“蠟燭油?”
“怎麼會有蠟燭油?”南瓜問。
“難不成是誰在裏麵燒過東西?”麻子問。
“不清楚,先進去看看。”我說。
麻子和南瓜點點頭便跟上,南瓜手東摸摸西摸摸好像在尋找著什麼。
“不要亂摸,萬一有什麼機關就完了。”麻子說。
“不怕,剛剛阿鳴哥也摸過了,沒事的。”南瓜笑著說。
我一聽,感情你是拿我當試驗品啊,心裏罵了南瓜的祖宗。
“阿鳴哥剛剛是摸洞口,洞口一般不會有機關,洞中就說不定了,射出什麼暗器啊,跑出幾隻大蜘蛛啊,也會所不定,像在越窯那邊的時候,你該不會是好了屁股忘了疼吧?”麻子說道。
我笑了幾聲便往前走去,奇怪的是這條一直是直通的,沒有任何拐角,好像是隧道一般,走了大約五六分鍾便到底了,通過手電筒的光變看到麵前擋著的是頭小石門,不過這個石門好像是立在外麵的,也沒有東西可以把這個門給撬開。
我仔細照了照石門的形狀,沒有任何雕花,更像是近現代人挖的,我心裏暗想這回不是以前抗戰的時候老百姓自己挖的隧道,為了掩人耳目,給隧道口立個墓碑,好讓人誤以為是個墓葬。
我想來這黑胡子八成也是想古董想瘋了,做著別人手下自然不甘心,想著便尋覓一下墓葬找人進去挖挖盜盜,若是拿到好東西賣了自然也就有了錢,自立門戶也未嚐不可。
我搖頭笑了笑,跟南瓜和麻子說著便轉頭就走,這時候腳下踩到一個東西。
我低頭一看,隻見一個梅子形狀的青銅色小物件,伸手拾來用手電照了照,更像是什麼掛件,但是重量確實不輕,我好笑地藏進了口袋。
待我們出去的看到黑胡子一張鐵青的臉,當我們說道這不過是個隧道的時候黑胡子又好氣又好笑,我便問他還有沒有別的墓地可以看看的時候黑胡子哼了一聲甩頭就走。
我一想這樣一來黑胡子估計就不會帶我們走了,我們隻好自己找路回去,看著露露沒事心裏也就安心很多。
我們四個準備先走出這個破地方,身上還有一些錢,也不怕餓死。
誰料這個時候黑胡子朝我們喊了一句“還不快點走”,我一想這黑胡子該不會是又要找我們去什麼地方吧,便猶豫著要不要去。
“阿鳴哥,我們還是別去了,我剛剛照著看了周圍的地方,邊上還是有不少小路的,我們不妨沿著小路,難說會有什麼村莊,到了那裏再做打算吧。”南瓜說。
“我看行。”麻子說。
“你們去哪兒我就去哪兒。”露露說。
我心裏一想,也許南瓜這個辦法對於我們幾個來說倒是挺好,但是我拿一個青瓷瓶還回來的少年還在醫院裏,雖然說這個“佛爺親自鑒定,價值一百五十萬”都是我瞎編的,可不去看看他我終究不放心,心裏老是覺得這個少年有好多故事,見他第一眼便產生了莫名其妙地好感。
“跟那個叫阿峰的走吧,我想他現在也懊惱急了。”我說著便往前走。
南瓜和麻子看了一眼,拉著露露就跟上。
坐在車上的時候我心裏也莫名其妙地平靜了許多,黑胡子把一個箱子遞給我,說裏麵有五千,我打開一看便看到一疊疊青赭石色人民幣,露露在一邊歡呼雀躍,平時鮮少笑的麻子也笑得合不攏嘴,倒是南瓜一臉平靜但也抑製不住心裏的歡喜,我拿了其中一疊交給黑胡子,黑胡子看著我擺了擺手。
“峰哥,收下吧,我知道你也缺錢。”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