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好漂亮啊,等我長大了嫁給我好不好?”
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化解尷尬最好的辦法便是裝傻充愣。
“啊?”
饒是一向性格清冷淡然的丁白纓,這一瞬間也被眼前這個小孩給驚到了。
“你說什麼?”
丁白纓忍不住開口詢問:“你說我什麼?”
眼前這個小孩長得好看,一句稚子之言她也沒放在心上,隻是覺得有趣。
“我說……”
張溟剛再次開口,卻是被朱由檢直接打斷。
“丁師傅,我這個弟弟前一段時間掉水裏著涼發燒給燒傻了,失禮之處還望見諒。”
朱由檢現在隻感覺身邊這小孩著實丟人。
“稚子無心之言,自不必在意。”
丁白纓開口:“陛下命我教導殿下和這位小公子武功修習,今日便是開始了。”
既然丁白纓已經要進入正題,張溟和朱由檢也收起心思。
“習武的第一課便是站樁,站樁看似簡單卻是天下武功的所有根本,下盤不穩是習武之人臨陣對敵的大忌,站樁當每日練習長年累月下來,下盤變回如同老樹盤根一般穩固。”
丁白纓說著,便一同演示了一遍。
“站樁,學拳,之後便是腿法,最後才是器械。”
丁白纓:“習武之人,十年磨一劍,若想要學有所成必須要潛心鑽研才行。”
“是,丁師傅。”
張溟開口。
腳下,馬步紮的很穩。
或許是因為之前從係統所抽取的天賦開始發揮作用,哪怕一上午就是在練習站樁,朱由檢的雙腿都在打顫。
可張溟僅僅隻是雙腿略微發酸,在結束之後不久便完全緩解。
倒是朱由檢,在前往夫子處上課的時候,那雙腿都在打顫,感歎自己並非是習武的材料。
接下來的日子倒也算簡單。
九歲的張溟和十一歲的朱由檢,關係愈發的好。
時間一日一日的過去。
就如同係統對於天賦的描述那般,在武道一途上,張溟的進步極快,就連丁白纓也是十分驚訝,一個還不到十歲的少年,不過一年的時間,基本功就已經有了幾分火候。
就連丁白纓教授的幾套拳法,張溟現在也是打的有模有樣。
對於一個十歲的孩子來說,這絕對是進步神速。
丁白纓覺得張溟的進步,近乎是用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提升。
“不錯,這些時日你進步的很快。”
丁白纓看麵前已經練完幾套拳法,麵有汗珠的的張溟,難得的誇獎了幾句:“明日便隨我一同練器械吧。”
“練刀法嗎?”
張溟開口詢問。
“當然?”
丁白纓肯定的回應。
“咚咚咚……”
遠方傳來一陣激昂的鼓聲。
二人一同向鼓聲傳來的方向望去。
丁白纓:“今日,應當是五王爺受封信王的日子。”
“是。”
張溟點頭:“丁師傅,不要等到明日了,今日就教授我刀法如何?”
“好。”
丁白纓此刻抬起手中所持長刀:“今日我便教授你一路刀法。”
張溟:“謝,丁師傅。”
“不用謝我。”
丁白纓:“隻是在這之前,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丁師傅請問。”
張溟:“我一定知無不言。”
“倒也不用這麼嚴肅。”
丁白纓:“你如此勤奮修煉武功,為的是什麼呢?”
張溟一怔。
看著麵前這位美女師父,沉默片刻緩緩開口。
“如今的大明已經是危如累卵,有朝一日我想立在萬萬人之前,匡扶江山社稷。”
這一刻在丁白纓的眼中,眼前這個十歲的孩子,那神色完全不似一個稚童。
丁白纓一笑:“你會的,一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