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郝仁哥!”許大茂也不嫌棄,接過煙,咧著嘴道謝。
才十七八歲的許大茂已經是吃喝嫖賭,四毒俱全 。
許大茂的老子也是個粗心的,也不會管教孩子。
才十七八歲的許大茂,已經兩眼發青,頭發稀疏。
這都是腎虧損的情況。
郝仁還沒來得及接受張仲景中醫傳承,但是自幼打下的中醫基礎,還有後世的臨床經驗。
讓郝仁能夠清晰判斷出,許大茂的情況。
也別說許大茂是被傻柱踢得絕戶,這就是玩的太過活,早早破了身子,腎元嚴重虧損導致的不育症。
不過,郝仁沒有多說。
他和許大茂還真沒那麼熟。
原主當兵之前,許大茂就是個十二三歲的小屁孩。
“行了,別和我扯犢子。
給我拿個凳子出來。”郝仁笑罵一句,說道。
不等許大茂動手,在門口看螞蟻的大丫起身跑進屋,費力的抱了一個凳子出來。
“大丫真能幹!”郝仁誇獎了一句,接過凳子坐下。
靠在牆上曬起了太陽。
“郝仁哥,你什麼時候去上班啊?”許大茂也沒走,點了一支煙,挨著郝仁蹲在地上,搭訕道。
“等後天吧!
明天我得想辦法把大丫他們的戶口落上,後天再去上班。”郝仁閉著眼曬著太陽,輕聲說道。
“郝仁哥,你咋對傻柱那個傻子那麼好?”許大茂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大茂,你說柱子娘死爹跑路,自己一個人帶著妹妹,是不是很可憐?”
“你要這麼說,是挺可憐!”許大茂想了想點頭道。
“這麼一個可憐人,你還嘲笑人家,是不是不夠爺們?
咱四九城的爺們,能幹專門挑人短,揭人傷疤的事?”郝仁繼續反問道。
“可是,傻柱老是欺負我,還揍我。
一大爺還總是護著他。”許大茂委屈道。
“你要是不嘲笑他,不揭他短,他能揍你?
大茂,你從小就聰明,你想想是不是這個理?
人家已經夠可憐了,你還嘲笑人家。
人家可不得使勁揍你?”郝仁挑眉笑道。
“那我以後不嘲笑他,他要是還揍我。”
“你不得罪他,他要是揍你,我替你拔份兒。”郝仁道。
“大茂,咱們都是一個院的鄰居,有勁不要用在院裏。
用到工作上,用到娘們身上不好嗎?
你們兩個整天打鬧,壞的不是哪一個人的名聲,而是你們兩個人的名聲。
以後還要不要找媳婦了?”
“郝仁哥,我聽你的,以後我保證不再嘲笑傻柱。”許大茂咧嘴笑著保證道。
“大茂,你剛才說老易總是護著他。
你想過為什麼嗎?”
“還不是想找個免費的打手,四合院裏誰要是不服一大爺的,傻柱就會出來動手。”許大茂撇撇嘴道。
“你這不是看的挺明白嗎?
人家老易知道哄著傻柱,能有個打手。
你這麼聰明,為啥不知道跟著學?
你也把傻柱哄好了,哄開心了,以後在外麵被人欺負了,不也能有個保鏢?”
“對啊!這麼簡單的道理,我咋沒想明白?”
“你啊,是鑽牛角尖了!
光記著柱子打你,沒想過他為什麼打你。”郝仁笑道。
“謝謝郝仁哥!
你真是個好人!”許大茂摸摸頭感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