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視整個馬腰崗山頂,不少於三十人在這裏走完了人生的最後一步道路,獻上了自己的寶貴生命。
這裏麵包括時允,這個悲催的‘飛刀愛好者’。也不知道他的人生目標,究竟是不是完成了呢?
或許已經完成了吧?
但是,看起來應該是沒有完成的。雖然,在現場的這些死去的人之中,有將近一半的人,是因為一把小小的飛刀,而魂歸故裏了的。但是,要想作為一個成功者,怎麼可能在自己的名氣,還沒有飄揚萬裏的時候,就獻出了自己的生命,而不是盡量的保護好自己呢?
就像韓信,古代漢朝名將,如果他當初不能夠忍受‘胯下之辱’的話,還會成就後來的一番成就嗎?
答案很簡單:顯然是不可能的了。
“看,你們來看看,這個人盡然被一柄木質的飛刀穿喉而死!”也就在小琪三人呆愣愣的望著場中那混亂的屍身之時,一道聲音將他們飛揚的思緒,拉回來了。
“是啊!記得時允身上,隨時帶著的飛刀,數量好像也就剛剛好在一十二把。一把不多,一把也不少。”聽到這個聲音,小琪等人這才想起這樣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好牛掰的,好厲害的飛刀技能啊!”一個人發出這樣的感慨。
“是誰那麼厲害呢?”有一個疑惑的聲音,似乎那個聲音裏麵,還帶有一絲崇拜的成分。
“。。。 。。。”
可能別人還不知道,但是,看著現場的那一把把飛刀,小琪三人可是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這就是時允‘孤軍奮戰’的結果。
似乎,能夠看見時允那滄桑的麵容,帶著一絲決絕,與敵同歸於盡的豪情。這一切,又是為了什麼呢?
這個局麵,是怎麼產生的呢?
似乎,就有自己幾人的一份功勞!因為,自己這些人的不戰而逃!雖然,是在‘張隊的命令’之下,匆匆出逃的。現在看起來,似乎張隊這是棄車保帥的做法啊!
想象著張隊在安排時允留下來吸引別人的注意力,而自己卻悄悄地離開。
“當時的時允時大哥應該相當的失望吧?或許,要不是因為自己這些菜鳥,時允時大哥還不會留下來,真正意義上的斷後吧?”小琪三人似乎想多了。雖然不至於就此就會怨恨上張隊,但是,這也說得過去。
“小琪姐,現在怎麼辦?時允大哥,已經這樣了。那麼,他的屍體,要怎麼辦?要不要帶回去?”突然,左手邊一個青年湊近女子身邊,低聲說道。
“不了,生於斯,長於斯,死於斯,埋於斯。即使我們把他帶回去,又將他怎麼安排呢?我們並不知道時允大哥的家在哪裏啊!然而既然時大哥自己選擇了這裏,那麼,我看我們還是不要過於多事吧?”不待小琪說話,另一個青年吊了兩句,說道。
“可是,這個仇呢?怎麼辦?”左手邊的青年,雙拳緊握著,虎眼生輝。
“仇?”小琪本來還在猶豫,究竟應該怎麼處理時允的屍體,卻被青年的話雷住了。
“是啊!要是單打獨鬥,任何人輸給別人,都是自己學藝不精,怨不得別人。可是,你看看這裏的情況,好多人的身上都有飛刀,說明他們都是參與圍攻時大哥了。這不是欺負人嗎?再說時大哥又不是多麼厲害的人,有這麼欺負人的嗎?所以,這就是仇。。。 。。。”左手邊的青年氣憤不已。
“啊???可是,你看看,這個。。。 。。。他們好像同歸於盡了,還去找誰報仇啊?”小琪看著地上,橫七豎八的數十人,對於左手邊的青年那不拘一格的思維,相當的無語。
“是啊!找誰報仇呢?可是,他們這麼多人,去圍攻一個人,就是他們的不對。你自己沒有別人厲害,死了也是你自己的問題,與人無關。”左手邊的青年辯解道。
“你這個理論,我就有一點想不通了,既然你說死了就是應該的,那麼,現在時大哥也死了,那麼也成了應該的嗎?”右手邊的青年忍不住了,你說什麼都好,為什麼要說時大哥就‘該死’呢?
“那些就不說了,既然是報仇,那麼也隻能是我們去找人報仇。不管找不找得到人,那麼,我們去報仇的理由是什麼呢?”小琪在左手邊的青年接話之前,搶先一步提出了一個疑問。
“什麼理由?當然是時大哥被人圍毆而亡啊!我們是現在知道的,時大哥唯一的親友了。那麼,我們不去給他討回公道,又有誰去為他主持公道呢?”左手邊的青年激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