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寧對於江小魚這種辱罵客戶的行為譴責了一下。
就是方小糖和安雪看著不由無語了起來，怎麼看，現在的情況都透露著抽象性的不靠譜。
以至於，對於江寧所說的課程，她們也帶上了一點質疑。
無可厚非的質疑，一個自己才領悟武意的人指導出別人領悟武意，這可能得是先天教學聖體才能把自己所學的全部傾囊相授才行。
可現在他的行為，看上去更像是個銷售人才。
而黃少則盯著那個血糖儀，若有所思起來，他豈會讓一個廢物真的逆襲，哪怕看上去極為不靠譜。
不過，這已經是葉遠與黃少之間的恩怨情仇，不關江寧什麼事了。
他看著方小糖。
“考慮的怎麼樣了？有想買課，還是買定製係統？”
“買課吧！這靠譜些，但能友情價嗎？送女朋友滿減券嗎？”
方小糖想了想選擇了後者，但她覺得自己要重申一下兩人現在的關係，錢不錢的無所謂，關係上的優待必須有。
可是江寧卻苦笑一聲：“這個，一碼歸一碼，我隻是一個助教，沒權限降價，場館是別人的，如果是在學院的話，不收費都行。”
江寧說的理直氣壯的。
心中想著，為什麼有錢人都喜歡白嫖！
他推銷個課程容易嘛！
有傅慎行的經驗在先，這次他的先講清楚價格，談感情就傷錢了，他窮，錢肯定是第一位的。
方小糖見他苦著臉，也不調侃他了，這家夥推銷時看上去不是挺精明的……內在，好像也挺精明的，一碼歸一碼，這挺好的。
所以她咬牙切齒的花了三千買一節江寧的進階課。
江寧見此，頓時臉上笑意洋洋了起來。
富婆不愧是富婆。
“我去給你拿練功服，對了，你擅長拳腳，還是硬功？”
“拳腳，我不扛揍！”方小糖立即申明道，她才不是來當沙包的！
想到這個她牙不由又隱隱作痛了起來，但江寧已經小跑著去刷了員工卡，領了一套練功服。
方小糖想翻舊賬的話收了回去，她一個女孩子，善於翻舊賬，多麼正常的一件事情。
遲早有一天，也要打掉他一顆牙才行。
方小糖恨恨的想著。
可她去換好練功服後，江寧卻一本正經的拿了一塊平板，在上麵給她做建檔立卡了，還遞給了她一張會員卡。
她用手機去‘滴’了一下，保存了卡號，其實每個星期，她都去會聽一個星武者老師的課，那位的指導比之學院的老師可不弱。
比這些武館的自然更強。
隻是江寧煞有其事的她也沒說什麼。
而江寧給她建檔立卡後，便又問道：“你練的什麼拳？”
“詠春，八極。”
“詠春為技，練的是反應與發力，想練出意來很難，它的意，可能是自在極意，就是那種超快的反應能力與格鬥技巧滿級。”
“八極為陰陽，極意為巧妙變化趨於極遠。發力剛勁、爆烈驟變，躍進中以勢險而奪人，你小胳膊小腿的其實不適合走這路子，要不我教你燕形拳吧。”
江寧建議道。
可方小糖卻是搖頭：“有人指導過我，說我適合八極拳，不過是以文太極入武八極。”
“如此也可，先比劃比劃一下吧！”
“好。”方小糖先站上了訓練場，活動了一下筋骨。
江寧放下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