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一聲巨響,那可憐的門晃悠了兩下,最終倒在了地上,頓時四分五裂。
屋內的人驚得目瞪口呆,隻見幾日前還神氣活現,一臉高傲的女子,此時正披頭散發,一身褻衣上到處是破爛不堪的口子,浸透出斑駁的血漬,四肢被沉重的鐵鐐緊緊的鎖著,再無他日的摸樣。
如期看了很久,若不是身子不斷傳來的刺痛令她不能動彈,隻怕她真的要衝上去好好的看看那女子的摸樣。
隨著女子一同前來的還有沈放,看到如期趴在床榻上向這邊看來:“妹妹,便是這女子對你下的手嗎?該怎樣處置,隨你高興。”
那女子的表現很奇怪,如期覺得她並不是那種會隨意受人侮辱的,可是現在的她,耷拉著腦袋,一臉的平靜,甚至動也不動一下,這情形,如期心中即便有再多的恨意,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置了。
“要我說,直接趕出皇子府倒是便宜她了,不如就送到青樓算了,她既然這麼喜歡爭風吃醋,這麼一喜歡男人,送去了日日夜夜都可見到男人,豈不是更好。”
毒啊,真毒,如期斜睨著孟玉,這人從小便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心裏麵想的卻比誰都要多都要狠,能說出這種話如期倒是不稀奇,不過那女子隻怕沒有想到,從她突然間抬起的頭和眼中掩飾不住的愕然,如期看懂了,那是驚恐與疑惑。
“你們算什麼,有什麼權利來處置我,除了皇子殿下,又有誰可以隨意的處置我,我雖不是當家主母,可也是夫人,你們休想趁皇子殿下不在,便趁機來折磨我,為這個賤人報仇,休想。”
“是嗎?”
門外突傳來一道明朗的男聲,如期身子不能隨意動彈,隻能朝著門口處看去,之見來人著一襲湛藍鑲銀邊祥雲長袍,腰間佩戴一塊象征著皇家的金鑲玉令牌,上麵一個莊字十分顯眼。
“若是本王來處置你又如何?”
是啊,在座的都不行,孟玉和沈放沒有官爵在身,如期就別提了,現如今韓錚突然出現,先不說是皇子的身份,單憑著他三日前剛剛被立為莊王,就足以處置那女子,即便九皇子韓江阻攔,都不可以,王爺到底比皇子位高權重。
“參見王爺!”
孟玉與沈放齊聲半跪行禮,如期身子不便,錦繡倒是在一旁跪了下去跟著行禮,如期正納悶,韓錚何時居然被賜封了王爺這可是現如今唯一的一位王爺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榮譽。
“沈如期,好膽識,本王這幾日倒是聽說了你不少的事,今日該如何處置此女你但說無妨,不過我們之前的事,你隻能接受卻萬萬拒絕不得。”
威脅人!
如期真想朝韓錚翻個白眼,麵上卻揚起一抹笑意:“王爺說的是,如期自是感激不盡,日後定效犬馬之勞。”
事情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解決了,如期其實有心想要放過那女子,隻是那樣的處境,自己又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