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好天氣回暖,陳隨生的膝蓋漸漸痊愈能走動了。年後事物又開始繁忙起來,而夏衍到陳家提親,念姨和夏衍的婚事定下來。年後工廠重新開工陳隨生再次忙碌起來。
一大早,陳隨生出門就看到外麵騎著馬的著著軍服的魏宗。
“小老板早啊。”
“魏部長早。”陳隨生覺得頭疼,魏宗一直纏著他。
“我送小老板去工廠如何。”
“不必……嗯!”話沒說完陳隨生就被魏宗撈到馬上。陳隨生臉上一抽,這魏宗真是不容別人拒絕。
“腿好了?”
“好了。”
“別太累,我會接送你。”魏宗圈著陳隨生心裏暖洋洋的。
而陳隨生一陣僵硬。
從那之後,魏宗便天天接送陳隨生。念姨看著心中泛起一陣怪異,念姨在茶樓約見夏衍。
“夏衍,你說咱們要不給阿生找個媳婦?”
夏衍無奈笑道:“緣分到來的時候自然會來。而且阿生這人,強迫不得。你要真給他找了,他也不會接受。”
“阿生工作忙,哪裏能認識別的姑娘。”念姨歎氣。
“你啊,別愁。遇見適合的人時候該來的就會來。阿生會找到自己的幸福的。”夏衍安撫。
“阿生勞碌命,讓他遇見還不如給他找一個。咱們阿生這麼好,那些紳商的女兒總有配得上阿生的。”念姨說道。
門當戶對。
在夏衍看來,念姨是操心了,緣分這東西是不能勉強的。
夏衍和念姨在茶館上喝著茶,外麵一陣喧囂引起了夏衍和念姨的注意力。
“是魏部長。”夏衍說道。
魏宗帶著人在鬧市巡邏,在看到幾個法國人在欺辱中國人的時候魏宗上前。
“幹什麼。”
那法國人看到魏宗便傲慢地說道:“士官先生,這個人衝撞了我,我的懷表落在地上壞了,他們必須賠償我損失。”
“不是的,我沒撞到他,他誣陷我,是他自己的懷表落在地上,他抓住我賴在我身上。”被誣賴的男人驚恐地說道。
橫行在廣州城的英國人和法國人沒人敢得罪。
英國和法國占領廣州之後將粵江的小沙洲填成沙麵島劃分為廣州英租界和法租界。而且還不許中國人進入。這種恥辱讓人氣憤。
“士官,他在撒謊。你必須要嚴懲他。”傲慢的法國人說道。
“他在撒謊,你又如何證明你不是在撒謊呢。”魏宗冷笑,拉著手裏的馬鞭,隨時會抽出去一般。
聽了魏宗的話,法國人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隨即憤怒。而被誣陷的男人呆滯了一下隨即激動:“我有人證!我有人證!”
“士官先生,我的同僚也能為我作證。”法國人臉上露出憤怒的表情。
“既然兩位都說對方在撒謊,都說自己有人證。嘖,這事情還真是誰說都有理。”魏宗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隨即對他們說道:“這麼著吧。看誰的人證多誰就是有禮的一方,誰的人證少那就是在撒謊。”
魏宗的話讓那幾個法國人臉色一變,圍觀的老百姓爆喝出聲:
“我作證!老劉是被冤枉的,那懷表是法國人自己弄壞誣陷到老劉身上的。”
“我也可以作證老劉是冤枉的。”
“我作證!”
“我作證!”
一時間,周圍的小攤和街道百姓全部圍過來紛紛為被誣賴的老劉作證。魏宗嘲諷地對那幾個臉色鐵青的法國人說道:“幾位先生,你們才是撒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