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炎笑了笑:“沒事的,張將軍放心吧,即便真的是有什麼毒,我想我也能應付得了的。”
張闓以為淩炎隻是要安慰他,臉上現出疑慮的神色。
淩炎下令,兵馬就地休息。禰衡、文聘等將都跟著張闓上山,忙著接收物資士兵等事,淩炎則找了一個比較幹淨的地方坐了下來,為自己療傷。
淩炎閉上眼睛,暗運體內的療傷內氣,將之運到受傷的胳膊處,進行治療。
由於傷勢並不嚴重,所以隻幾分鍾,淩炎便睜開了眼睛,動了動胳膊,感覺沒什麼事了,便用手拄著地上的大石塊,就要站起來。
就在站起來的瞬間,淩炎忽然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於是連忙又坐了下去,閉上眼睛,又調息了片刻。
之後,淩炎又站了起來,雖然也稍微覺得有點不舒服,但他認為這是剛才動用療傷內氣,才會出現頭暈的感覺,所以他也並沒有太在意。
過了不久,張闓等人便下了山,來到淩炎麵前。
淩炎正在擦拭斬月刀,見呂公走過來,便問道:“呂將軍,怎麼樣了?”
呂公看上去很是高興:“稟炎將軍,正平等人還在山上。禰將軍張將軍的物資還真是多,還需運幾次才能全部運完。”
淩炎看向張闓,笑了一下:“多謝張將軍了,送給我們這麼多東西。”
張闓忙道:“屬下之物,自然皆歸將軍所有。”
淩炎笑了笑,用手拍了一下他旁邊的石塊:“來,張將軍,坐下吧!”
張闓有點惶恐:“這……末將不敢,有違禮數……”
“哎,什麼禮數不禮數的,沒事,坐下吧,”淩炎笑道,“我還想問你點事呢。”
聽淩炎這麼說,張闓便坐了下來。呂公則站在了淩炎的身旁。
“張將軍,你以前是做什麼的啊?”淩炎邊擦著斬月刀邊問道。
“回炎將軍,末將之前乃……黃巾軍將領。”張闓的神色有點尷尬。
淩炎點了點頭,然後又問道:“那你怎麼來這裏當山賊了呢?”
張闓據實答道:“末將之前與朝廷的官兵戰了一次,後來……戰敗了,我們軍中的主將也被他們俘了去,末將死戰,才僥幸逃脫了出來。朝廷派兵一直追殺我們,不得已我逃到了這裏,結識了袁成,便做了……山賊。”
“袁成自來就是山賊是吧?”
“嗯……是,”張闓答道,“所以他讓我也做山賊,並讓我做他的大哥。”
淩炎點點頭,這倒跟他預料的差不多——看袁成的言行,就有一種由來已久的痞氣。
“張將軍,之前我聽到你們說,你們要去投奔‘人公將軍’,就是張梁是吧?”淩炎收起了斬月刀,看向張闓。
張闓緊張了起來,連忙辯解道:“末將實是不願做山賊,但我曾是黃巾將領,若是去頭官府,必定以‘逆賊’之名,將我關進牢中……所以末將想來想去,還是再回到……黃巾軍中比較好,所以這才……”
淩炎點點頭,又想了一會兒,才又問道:“那張梁此刻在何處?”
張闓見淩炎並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才鬆了口氣,道:“人公……張梁將軍,此時正在夷陵城中。”
淩炎拿出地圖看了看:“啊!那麼遠啊。”
張闓點點頭,用手指著地圖上的一處地方:“此處是‘地公將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