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炎緊咬著牙:“於將軍……後宅被劫,我們不能不撤兵……”
於羝根急得大喊道:“炎將軍,钜野城即刻可下,此時,萬不可撤軍啊!那豈不是功虧一簣了!”
淩炎無奈至極,長歎了一聲:“於將軍……恐怕這次……攻不進去了……若是能攻破,文將軍此時便應該已經攻破城門,進了钜野城了……”
於羝根雖然也知道事情又變,但他實是不甘心:“炎將軍,你先行領兵撤去,我便繼續率兵攻城!定能攻破城門!”
淩炎明白於羝根的所想,但他此刻卻也看清了現實狀況,雖然內心痛苦不已,但他還是安慰了一句:“於將軍,勝負不在這一時……暫且退去,回援營寨,再作打算……”
於羝根雖然及不甘心,但既然淩炎下了命令,他卻也不能再勉強下去,於是隻好下令退兵。
正在攻城的士兵聽到撤軍的命令,臉上都現出了不解和不甘心的神色,但也隻好急忙向後撤去。
城上之兵,見淩炎軍向後撤去,便也停止了放箭。
淩炎朝城門下那滿地重重疊疊的屍體看了看,心中已是躺滿了血。若是攻城有果,這些亡靈或許在天之靈,也能有所慰藉,可是現在……
“哈哈……”城上又響起了李大目肆無忌憚的狂笑聲,“你不是要賺我城池嗎!為何向後撤軍?哈哈……”
淩炎心中的怒氣無以複加,這時候若是李大目再出言譏諷,淩炎一定會不顧一切地衝到城下,以死攻城。
但李大目得意之極地說完這句話後,城上卻再無動靜,而且李大目也並沒有領兵出城掩殺。
淩炎硬是穩定了自己的情緒,下令退兵,會就營寨。
就在淩炎的軍隊沒退多遠之際,卻突然“砰”地一聲炮響,從林中殺出一將,攔在淩炎麵前。
那將身後跟著眾黃巾士兵。
淩炎心裏早就憋著一股揮之不去的鬱氣,這時候又見黃巾軍竟然攔截他,心中的火早就穿上了頭頂,他沒有心思去想為何這裏有兵攔截,他心中所想隻有一個:便是殺了這個敵將,不管他是誰!
不過淩炎沒有注意到,於羝根一見到那敵將,臉上卻現出驚訝無比的神色。
那敵將將手中長尖刀一揮,直指淩炎,哈哈大笑:“你這逆賊,今日中了我軍之計,還不下馬投降!”隨即,他又將刀劍轉向於羝根,“你這逆賊,通敵叛軍,我便一同將你收拾掉!”
於羝根聞言,竟大是慌亂起來,急忙在淩炎耳邊急道:“炎將軍,此乃黃巾將領,乃是……”
淩炎的心裏已經是怒火中燒,哪裏聽得進去這些,還沒等於羝根說完,淩炎便對著那冷笑的敵將,怒不可遏地大罵了一句:“我投你ma的降!”說完,便拔出斬月刀,死命朝卜己奔去。
古代兩將交戰,罵陣乃必備前奏,但無論罵陣語言多麼豐富,也不可能出現淩炎這種瑪法。
那敵將沒聽明白淩炎的話,臉色瞬間現出一種迷茫之色來,但隨即他就冷笑了起來:“你這逆賊,竟不知死活!好,我便成全你!”說完,他也縱馬提槍奔來。
淩炎眼中冒出了火,待敵將來到近前之時,淩炎急劇內氣,揮刀就朝他砍去。
斬月刀上現出憤怒的白色光芒。
敵將稍稍一驚,忙揮刀一擋,然後一甩刀,反向淩炎胸口捅來。
淩炎用力用刀一撥,然後又朝敵將砍去。
那敵將身形一朵,退了幾步,朝淩炎笑道:“原來你武藝如此之差,當真不是我的對手!”
淩炎大喝一聲,又朝那將砍去。
單論武藝,淩炎確實是個絕對的外行,他所以依靠的,隻是內氣,拚刀拚槍的話,淩炎絕不占上風。
也許是於羝根也看出了這種些許的差距,便大喊一聲,提刀來戰敵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