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和禰衡相視看了一眼,然後禰衡答道:“我們本埋伏在城外不遠處,聽到另三門的進攻後,便開始攻城。後門的首位士兵不算太多,若是這樣下去,很快便能攻破城門。後來敵將來到後門,死命守城,不過當時我軍攻勢正猛,若不是此時敵援兵從後趕來,那後門必為我們所迫。”
“是……左校?”淩炎吃了一驚。
禰衡點了點頭:“是……剛聽到有人報告後麵有敵軍來到的時候,我們還不太相信,也更加進工程,但守兵卻越來越沉著,成還是沒有攻進去……很快,援兵便來到了我們身後,文聘將軍轉而去迎戰來將,我和張將軍繼續攻城。張將軍見城門久攻不下,一時氣急,便親自盤上城頭,卻被敵兵射中兩件。”
淩炎緩緩地點了下頭,心中對張闓的好感頓時更多了。
禰衡繼續道:“我隻好繼續攻城,料想以文將軍的武藝,定能將那援兵之將斬殺,誰知……”
文聘接了過去,語氣中飽含挫折感:“誰知那敵將,武藝甚高,非但殺不了他,反倒我應付困難!”
淩炎問:“那地將可是左校?”
文聘答道:“正是左校。”
淩炎一驚:連文聘都戰不倒左校,看來左校確然是一員猛將!便連忙問道:“那左校體內也有內氣?”
文聘喟然:“那人確有內氣,我與他交戰之時,他曾用內氣來攻擊,還好並不是很強……我看他的內氣,與我相差不多,即便比我高,也定然沒有炎將軍的高。”
聽文聘這麼說,淩炎倒是稍稍放了點心:以文聘的內氣修為來說,他對左校的內氣程度的判斷,應該八九十不離十。若是左校隻是武藝高強,內氣卻較為疏淺的話,那打起來倒不是太難對付。不過淩炎也同時想到,會不會是左校刻意保留實力,以混試聽?
文聘接著道:“我本想再與他多占幾回合,看有沒有機會能趁機殺了他,但正平卻讓我們退兵……我見地勢甚大,一時間也殺不了那左校,便同意退兵……”
禰衡接道:“那時城上守兵拚命守城,攻城已無望,而且張闓將軍又身負重傷,更是援軍比我們多了幾倍,我想若是再耗下去,很可能會全軍覆滅,便勸仲業退兵。”
文聘點了點頭。
淩炎也覺得禰衡和文聘的決定是正確的,他雖然不在現場,但想也能想的出來,再徒勞去想攻城,無異於拜拜送命。
禰衡接著道:“便是退兵,也不是易事,要不是仲業斷後,力戰敵軍,恐至少張闓將軍便會落入敵手……也幸好左校並未率兵追殺,而是從後門進了城。”
淩炎點了點頭,對文聘道:“文將軍辛苦了!不但無過,反而有功!”
文聘卻顯得並不是太高興,隻是抱拳謝了一聲。
淩炎長呼出一口氣,對眾人道:“勝負乃兵家常事,一時戰敗,絕不能說明什麼,眾將千萬不要上市信心,我們並未損失將領,而且士兵也並未折損過多,隻是我們從長計議,钜野城必被我軍攻克!”
淩炎身為主將,這番激勵將士的話,還是很有必要的。那些將領,本來鬱鬱寡歡,聽到淩炎這麼說,精神都為之一振,異口同聲大聲道:“是!”
淩炎點點頭:“楊將軍、鄧將軍,你二人在本寨前後,再另設兩宅,距離不要太遠……這樣若是敵軍來劫寨,我們便可互相照應……而且本寨士兵太多,於行動也不利。”
“是!”那二將答應道。
淩炎想了想,又道:“前寨較為危險,於將軍,你也隨去駐紮。”
“是!”於羝根大聲應道。
淩炎又對呂公道:“呂將軍,你派人在附近各處,設下探兵,觀察周圍動靜,一有異動,便來報告。”
“是!”呂公答道。
淩炎笑了笑:“好了,其餘眾將,都下去休息吧,休息好之後,再來商議如何奪取钜野!蒯將軍、禰將軍留下,其餘都下去吧。”
等人都走了之後,淩炎這才歎了一口氣,對禰衡和蒯良苦笑道:“這次可真是完敗啊。”
蒯良道:“將軍不是也說勝負乃常事麼?一時失利,並不甚重要。”
淩炎卻搖了搖頭:“唉!剛才大家都在這裏,我看你們都垂頭喪氣,所以為了鼓舞下大家的士氣,才這麼說的。”
禰衡道:“將軍雖為鼓舞士氣,但所說確然如此。”
淩炎又探了一聲,苦笑道:“若是敗了一次,我也會有信心,白兩次,我也不會這麼難過,隻是……我們這幾天以來,先是先鋒文聘被伏兵所攻,然後攻打钜野城的時候,後宅有被劫,好不容易想出一條攻城計策,結果又是這樣,不但城沒有公斤去,營寨又被劫了……唉!也怪我不吸取教訓……你說這連著三次敗軍,我哪能還提起精神呢。”
蒯良輕輕地呼出一口氣,然後道:“我軍確實是連敗,但這時候將軍更不可心灰意冷,而是要想出一計,盡快小勝異常,便能提升士氣,扳回一城。”
淩炎唉聲歎氣道:“我也知道……但我實在想不出該用什麼計策才能攻破钜野……”
蒯良想了想,分析道:“其實,以某之間,將軍之所以接連敗軍,皆是那賊將左校之因,此人謀略有餘,確實不可小覷,若是能除掉此心腹大患,那李大目和那钜野城,都不在話下了。”
淩炎認真地聽著蒯良的分析,點點頭:“是……那李大目,我看也不足為慮,之前那些計策,都是左校寫在錦囊裏,讓李大目去做的……不過這左校,該如何除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