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1 / 2)

“果然是這樣,說罷,雷公找你說了什麼,才讓你這麼不顧臉麵的給我戴綠帽?”

葉白湊低頭問道,目光灼灼,鬆鬆不安的動了動身子,訥訥道:

“沒說什麼,就是說保證我們勝利,還有,你跟那隻刺蝟打太久了,碧酒說,會兩敗俱傷,所以……”

“所以你就答應替他攪局?”葉白咬牙切齒道。

鬆鬆驚恐的點點頭,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明明是自己發善心救了葉白,為什麼他還這麼生氣。

葉白盯著鬆鬆看了半晌,末了一字一句道:

“我從來不知道,自家娘子居然還是個聖母!”

鬆鬆眨了眨眼睛,眼神飄忽:“我可不可以問一句,聖母是什麼?能吃麼?”

“……”葉白淩亂中。

“好,很好,好得很!”葉白揉著額頭哀歎道,他從來沒指望鬆鬆能正常一點,可是到了這個地步,他也覺得自己有點抽風,當初怎麼就選了這麼個笨蛋呢!

“對了,葉大狗,你不要轉移話題,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故意讓我搶,還給我下咒,你到底要幹什麼?”

這廂葉白還在後悔,那廂鬆鬆一躍而起站在床上,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葉白,試圖從氣勢上壓倒對方,達到嚴刑逼供的效果。

無奈鬆鬆著實低估了對手。

聞言,葉白隻是挑眉看了看鬆鬆:“我覺得我需要一個娘子了,這個理由你滿意麼?”

鬆鬆火大。這就好比你拿了一個大棒子想一棒子打爛那顆腦袋,無奈那腦袋是棉花做的,一棒子出去,毫無感覺。

“你……你……你變態!”鬆鬆指著葉白顫抖道:“你這個無節操無主見,腦袋被門擠眼睛被人踩的死狗狗,你不知道婚姻是神聖的麼,你不知道愛情是純潔的麼,你不知道沒有愛情的婚姻就是墳墓麼,你不知道進了婚姻墳墓的女人有多麼悲慘麼,你不知道你這一個決定斷送了一個女人的一生麼!你怎麼可以這麼隨便的就讓一個女人把你搶回家,搶回家倒罷了,你居然還不聲不響的嫁給她,嫁給她也就罷了,你居然還下咒困住她一生,你好殘忍好自私好無情好冷漠好變態,人生遇到你是我最大的悲哀!我恨你啊——”

鬆鬆一口氣不帶喘的說完,差點沒把自己憋死過去。

“說完了麼?說完了就下來喝水,乖!”葉白隻是抽了抽嘴角,就端起手邊的一杯水柔聲說道,完全忽視了剛剛那個驚天大雷。

鬆鬆一口氣堵在胸口,白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葉白挑挑眉,清晰的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抽氣聲,大概外麵偷聽的終於被鬆鬆雷翻了。

他看著鬆鬆的臉,輕笑了一聲:“一輩子麼?其實未必。你這個樣子也好,無憂無慮,什麼都不在乎,真的很好,隻是,我似乎給自己找了個麻煩。”

鬆鬆再次醒來的時候,狠狠的被身邊的物體給震撼了。

觸手溫熱滑膩,按一按,還挺有彈性,摸著還挺舒服。鬆鬆一邊放肆的亂摸一邊想到,直到手被另一隻手握住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幹什麼。

鬆鬆睜開眼睛瞪著近在咫尺的俊臉,不知什麼時候,葉白已經躺在了她身邊,此刻白色的褻衣被鬆鬆扯開了,露出白皙的胸膛。

眨眼,再眨眼,還是沒有消失。

“嗷——”鬆鬆慘叫一聲,飛快的收回手,翻身就要下床。

“大半夜的,你要幹什麼?”葉白一把拉住鬆鬆。

“我……我還是去那邊睡好了,床太小,我……我不跟你擠!”鬆鬆一邊掰開葉白的手一邊說道。

“不用,鬆鬆,我們是夫妻!”葉白從背後抱住鬆鬆,輕輕的在她耳邊說道。

鬆鬆僵硬,然後寒毛根根立,心中淚奔,果然雄性本色,隨便發情。

“呃,那個你說過,大賽結束之後就去昆侖山。”

鬆鬆試圖喚回這隻發情狗的理智。

“我記得,過兩天,我們就動身,但現在,我不希望你躲我跟躲什麼一樣,隻是睡覺而已,不用委屈你。”

鬆鬆僵硬的身子漸漸軟了下來,她回頭,看著葉白漂亮的臉,心中猶豫。

她不是傻子,看得出來,葉白不是一個壞人,雖然脾氣糟糕了點。但這樁烏龍的婚姻有一大部分責任是自己的,如果沒有發現葉白是妖精,或許,他就是受害人。

“葉白,我想知道,你為什麼給我下咒。”鬆鬆漸漸冷靜,慢慢的問道。

葉白放開鬆鬆,低頭去看桌上的燭火:“那是個意外,當時很混亂不是麼?你衝上來,我恰好岔了氣,一不小心,就把心頭血逼了上來,而你,恰好給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