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統子大人,你是個機器根本體會不到人類的快樂。】
她摸著自己的每一寸肌膚,心裏還在感慨,這一看就是伯父一家好生養活的,連農活都沒幹過,皮膚可真是好。
陸淩川閉著眼睛,感覺在摸著他的肌膚,他緊繃著神經,可是自己越是這樣,他的腦海就浮現出秦晚赤身的樣子。
他恨不將自己蜷縮起來,突然他感覺自己的鼻尖一陣溫熱,聽到秦晚吐槽。
“次哦,怎麼會流鼻血,這身體沒毛病吧,難道是生病了,真是倒黴,乞丐就乞丐吧,你好歹給個正常的身體,沒想到竟然是個病秧子,故計還沒被別人給整死,自己早就得病而亡了。”
胡亂的洗漱一番,她裹著被子倒在床上,還別說這稍微泡一會,身體倒是不那麼黏糊了。
來這裏三天了,終於可以安心的睡個覺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陸淩川睜開了眼睛,如今林泉暫代了自己的位置,之前自己以為他是太子的人,自己還暗中調查過,結果發現不是,他似似乎跟皇貴妃走的近。
這個皇貴妃是四大幫派的人,怕是她開始暗中布局了,將自己這個得力幹將給除了,她們最大的阻礙就沒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的這樣。
突然秦晚側著開始睡覺,他被迫的轉了過來。
這個女人的身體這麼弱,開來還的想辦法讓她提升一下自己的實力,生逢亂世,誰的拳頭硬誰才有理。
說幹就幹,他起身穿好衣服,開始在屋內練起了基本功......蹲馬步。
天終於亮了,累了一晚的秦晚頂著個黑眼圈醒了,她剛想翻身,感覺渾身一陣酸痛,自己這一夜都幹嘛了。
難道說還真的被自己給猜中了,這具身體得了不治之症,到了晚期了?那這工咱還打不?
【打啊,為什麼不打,你放心自己沒病,估計是做夢做的。】
秦晚覺得係統的聲音有些不對勁,跟累了一夜似得,算了既然它都說了自己沒病,估計昨夜流鼻涕,是氣候太幹燥了吧,眼下還的趕緊去北鎮撫司。
等她火急火燎的趕到時候,看到門口一個身穿深邃藍飛魚服的男子在門口不停的踱步,她趕緊走過去。
拱手道:“江公子,不好意思路上堵人來晚了。”
江宴看了她一眼,要不是陸淩川是自己的好哥們,他早就開始訓人了,白了她一眼。
“進去吧!”
兩人走了進去,碰到了院內幾個身穿飛魚服的人,不過他們衣服的顏色跟江宴不同。
“千戶大人。”
“千戶大人。”
看這些人對待江宴的樣子很是尊敬,沒想到竟然還是個大人物,等有機會了看問問,千戶是個什麼職位。
兩人到了一間屋子,江宴叫來一個男子,年齡約莫五十多,這裏的人可真是敬業。
“老權,你將此人帶去登記辦理入職信息,跟她介紹下咱們這裏的具體情況,然後找幾個人跟他一起尋街。”
“好的,千戶大人!”
兩人出去了,經過老權的介紹,沒想到這個北鎮撫司挺複雜的,自己入籍進來,也就隻能是個最低等的人,跟現代的管理模式一樣,有職位的從小旗開始,到總旗,白戶,千戶......一直到指揮使。
想必那個昏迷不醒的人就是他們最的陸指揮使了,如今領導換了,估計得重新洗牌。
自己先混進去再說。
一個時辰後嗎,秦晚跟著兩個男子去尋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