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追,這小子不知道刷的什麼花招,如果讓他破陣就完了!”水使者看著任曉義的詭異之處心中也是一陣的不安,這種感覺隻有當年被妖王收複的時候才有過的不安,那是威脅的生命的事情。
三人對視一眼同時想著任曉義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他們對任曉義這怪異的舉動也感覺是摸不著頭腦。然而身在陣眼的火使者臉色卻無比的凝重,因為在剛才他發現陣法的陣基被某種力量所撼動,使得陣法無法正常的運轉了,而且陣法還有可能崩潰的跡象。
在陣法中的任曉義,臉上卻露出了審勝利的表情。心中暗暗道:“一個沒有陣基的陣法到底能擋得了我幾下攻擊。”
“魔神斬”一道巨大的刀光從任曉義魔蟻本體手中的裂天刀中呼嘯而出,巨大的倒影使得魔蟻本體身邊的風刃瞬間崩潰,就連魔蟻本體身邊的空間也出現了十丈唱的可視分為巨大的刀光向著陣眼的火使者奔去。
雖然陣法可以忽視一定的攻擊,但是在陣基被損並且陣法威力大減的情況下是萬萬擋不住任曉義堪比天仙的一擊的。
隻見望風山之間的峽穀被一道巨大的刀芒所充斥,兩山之間的風吼陣仿佛一個被刺破風刃皮球一般,伴隨著一聲轟然巨響就此告破。五道狼狽的背影出現在任曉義的麵前。
“火,到底怎麼回事?陣法怎麼會被破掉?”土使者臉色蒼白的問道。陣基是他們五人用心神祭練多年的寶物,現在被任曉義用無數的音刃損毀,加上任曉義最後一刀的強行破陣,是整個陣基已經報廢了,同時無人也受到了一定的創傷。
“想知道為什麼啊?那我告訴你好了。從我彈琴的那一刻起,你們的敗局就已經定了。你們說的不錯,我的確在陣中無法看見,但是聲音卻可以傳播,我運用琴聲來掩飾超聲波的波動,探測出你們陣基的所在,然後用無數的音刃攻擊,同時用我魔蟻本體來吸引你們的注意力,最後一招擊破,現在你們知道為什麼我沒把那條綠泥鰍給殺掉了吧?”任曉義收回魔蟻本體淡淡的說道。
五人憤怒的看著任曉義各自拿出了自己的兵器,到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如果不把任曉義留在這裏,恐怕他們的麻煩將來一定不會少。如此妖孽的一個少年,難保將來強大起來之後不會對他們下手。
“其實你們剛一開始是有機會把我解決的,如果你們五人一起攻擊我,我確實也敵不過你們,但是現在就憑你們這重傷的身體來和我鬥你們認為還有機會麼?”任曉義淡淡的看著五人說道。
五人聽到任曉義的話之後一陣糾結,現在才意識到任曉義雖然是戰力超高,但是終究還是一個合體期的修真者,即使是一個實力相當的分身也不可能打得過五個渡劫期的高手。現在他們的陣法被破本已經受傷,很難再發揮出原本的戰力,如果現在出手五人也不確定到底能不能拿下任曉義。
“閣下深謀遠慮我等五人今日敗得不冤,隻是我們雖然無法將閣下留下,恐怕閣下也難以把我們怎麼樣吧!要不我們就這麼算了如何?我們他日定去魔蟻族登門謝罪。”水使者見任曉義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心中也沒有把握。其他四人也是心中不安,畢竟之前孽的出現也使得他們有所顧忌。
“你們來截殺我的時候怎麼不這麼說?現在失敗了,伸手重傷了卻要就這麼算了?你們以為我任曉義是誰都能拿捏得人麼?看來我一直以來都是太仁慈了,哪怕是修真大會都沒有讓修真界真正的知道我任曉義的厲害,我看無謂既然來了,就留下來聽我一曲如何?”任曉義不屑的看了土使者一眼淡淡的說道。
其實任曉義的心中早就有一種無名之火,從回到魔蟻族之後被棒打鴛鴦,然後被警告不準和外族通婚,後來到魔蟻族的危機,再有蘭馨跟著自己受到的這些委屈,已經讓任曉義心中的無名之火堆積到了一定的程度,誰能想到,自己二十年來不斷努力救回母親,尋找父母換來的卻是被棒打鴛鴦,所以任曉義現在要發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