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倒底是何事?”包拯放下手中公文。“昨日初一,大人夜審後可曾出現什麼啟示麼?”公孫策並沒有直接回話。。
“嗯,今早醒來,文案上有我寫下的幾行字。”包拯拿出一張紙貼。公孫策接過一看,上麵隻寥寥幾字:柳,夢,冤。他搖搖頭道:“大人,這.。學生有些參不透了。這象是一個人的名字,柳夢?在申冤?”
“嗯,夢中依稀記得昨夜闖堂的是位女子,任本府如何詢問,她隻低頭不停哀哀哭泣。後來不知是何原因,她突然消失無蹤。本府查看時,發現地上寫下的這三個字,不知這是何線索。公孫先生,這又和那位玫瑰姑娘有什麼聯係?”。
“玫瑰姑娘今早昏睡不醒,我見她脈向時疾時緩,時強時弱,呼喚不醒,不停囈語。又見她鞋上沾有泥土夾雜木槿花瓣,可能是昨夜誤闖前堂被衝煞了。”。
“哦?被衝煞之人必會元氣大傷,玫瑰姑娘是一女子,若不快些將煞氣除去,隻怕會有危險。”
“大人說的是,隻是學生略通歧黃之術,這除煞.。真是難著我了。”一時間,房內陷入了沉默。
“人命關天,無論如何不能大意。大相國寺主持與我頗有淵源。我拜帖一封,你差人送去,看他有何方法為聶姑娘除煞。哦,對了。。”他再次出聲喚止正要出門的公孫策:“先去玫瑰姑娘房內,取她貼身物件拿去加持,或許事半功倍。”。
“是,大人,學生即刻去辦。”。
公孫策急匆匆走出房門,與前來早報的展昭撞了個滿懷。他一把拉住展昭,不由分說的將他拉到後院:“今日一切事物暫且不管,你先跑一趟大相國寺。”“?為什麼?難道相國寺中出了案子?”展昭有些莫名其妙,這和尚廟能出什麼事來?
“是因.。。”“公孫先生,你快來呀!”小雪大屋內大叫著。公孫策麵色一緊,連忙衝了進去。住床上一看,隻見聶玫瑰雙目緊閉,雙手正在用力撕著嘴角。小雪正全力按著她的手腕阻止著。公孫策不敢多想,也連忙上前幫忙,隻覺得她力大無窮,再加上自已的縛雞之力,也是毫無作用。
眼見著她的嘴角已出血,隻怕再耽誤,這姑娘就要毀容了!“熊飛,快來幫忙!”展昭在外聽得裏麵小雪尖叫不已,想要進去又回想昨日受的刺激便止了腳步,這下子聽到公孫策喊叫,知道形事有變,當下再無遲疑立刻衝進房內。。
一進到房中,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好陰冷的感覺!昨日並不是這樣的!“還愣在那做什麼,還不過來幫忙!”“哎!”不再多想,他連忙走到床前,看到此情形也大驚,伸
手握住聶玫瑰兩隻手腕。說也奇怪,展昭一接觸到她的手,聶玫瑰便停止了那瘋狂的行徑,安靜了下來。
緩緩的睜開雙眼,聶玫瑰直勾勾的盯著展昭,虛弱的笑了笑:“求你,別離開。”說著她反手握住展昭的手再次昏睡過去。公孫策忙搭上她的脈,臉麵露出驚訝與喜色:“小雪,這是聶姑娘隨身帶的嗎?”他順手拿起聶玫瑰枕邊的一塊玉佩問道。“應該是吧。”小雪也不確定,但放在姑娘枕邊,不是她的能有誰
“那就好,熊飛,你,你,你別走啊,就保持著現在的樣子,相國寺我去就是了。”說著他快步走出房去。“公孫先生!”展昭急的想要追出去,怎奈她手抓的太牢,一時也沒有掙開,轉眼公孫策已跑的不見蹤影。
展昭無語問蒼天,這到底是攤上什麼事了!小雪一邊幫著聶玫瑰擦拭汗水,一邊又忍不住捂嘴偷笑:一個大男人,尷尬的站在一個姑娘的床邊,手臂雖然被拉著靠近,卻仍然別扭的將身子盡量遠離。這畫麵,多喜感!。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展昭感覺到耐性消失殆盡的時候,聶玫瑰再次醒了過來。小雪驚喜的撲上去:“姑娘,你醒了。”
聶玫瑰微微抬了抬眼皮嗯了一聲答應了又問:“我這是怎麼了?頭好疼呀。”
“公孫先生說姑娘你受涼了。”小雪雖然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隻是小姑娘也懂得察言觀色,不想說的過多免得又添事端。聶玫瑰這才有些清醒,環顧了一下周圍,那床前是誰!嚇了她一跳。再仔細看去:“展昭?!你大清早跑到我房裏做什麼?不會是想殺人滅口吧,小雪可是人證,你別想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