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遊歸來,該收心去準備和喬予飛的訂婚宴了。
幸好全程都有萬能姐姐白莉莉幫忙,冉司迦才沒有那麼累。
訂婚當天,冉司迦坐在休息室內補妝,覺得幹渴之時,白莉莉端來一杯水。
“姐,你真是我的救星啊!”
冉司迦咬住吸管就喝,一杯水喝得可見杯底。
她突然覺得很累,趴在了化妝台上,失去了意識……
***
股疼痛感從腿部傳來,冉司迦想動卻全身無力,隻能由著那隻手擺弄她的腿。
這跟在拉斯維加斯的那一晚不一樣,那晚她除了沒有看清楚那個男人的樣子,其他的感受她都清楚。
舊傷還沒忘記,想用訂婚宴來緩和心裏壓力,卻……
被絕望之神如此眷顧真要命……
“這麼黑,真的不需要燈嗎?”
“我隆婆檢查是不是處`女隻需要用手,不需要眼睛。”
說著,那隻滿是繭子的手來到冉司迦的大腿處,沒有猶豫地往上。
按壓了幾下,就把一手收了回去。
“不是說好是處女嗎?這個明明已經不是了!”
隆婆很生氣,現在風聲那麼緊,準備幹完最後一票就拿著錢去過逍遙日子,竟然是個二手貨!
“不可能啊,她親口跟我說得她妹妹是個處,頂多就跟男人接個吻什麼的,絕對是個幹淨的。”
另外一個男聲問道:“會不會搞錯了?”
“你們是在質疑我隆婆的拿手手藝嗎?這個女人絕對不是處·女!”
此刻,冉司迦已經清醒了過來,她根本不敢動,隻能確定有三個人。
兩個男人,一個老婆婆。
“我的意思是,是不是綁錯人了?隆婆你說不是處那肯定不會錯。”
“不可能會錯,她給她妹妹喝下迷藥,我們兩才有機會潛進去綁走。”
“我記得那間酒店的另一層也有人辦喜酒的……”
“好像是電視台的主持人!”
隆婆肯定地道:“這個不是處,你們絕對綁錯了人。”
“那怎麼辦?”其中一個男人語氣開始急了。
“公眾人物最注意形象,醜聞一般不會泄露出去,把那個處`女綁來,讓我能交貨。你們快去快回,如果一時間綁不來,就用她先代替交貨。”
三人邊說邊往外麵走,再是倉庫門被關上的聲音。
冉司迦躺著沒動,聽到外麵有車開走,她才撐著發黴的牆麵站起來。
雖然很黑,但借著月光還是看出了這是一間廢棄的倉庫,經久發黴的味道。
今天不是愚人節,那個老婆婆手按在她那裏按壓,並不是在跟她開玩笑。
交貨、綁架、拐賣,他們是人販子。
冉司迦按了按額頭,她明明在酒店的休息室等候進入訂婚會場,白莉莉給她倒了一杯水,喝下之後她就沒知覺了。
身上的這套從法國訂製的貼身型純手工婚紗,到腳後跟的裙擺不翼而飛,隻能遮在她大腿根部。
原本裙身琳琅滿目地綴著水鑽,迎著從窗戶照進來的月光,閃亮發光。
當時試婚紗時她還跟喬予飛開玩笑說穿這婚紗都不要花童幫她提裙擺,除了上廁所不方便外其他的都很方便……
喬予飛回她的是,他脫也很方便……
爸爸冉正弘奮鬥了這麼多年有退下來的打算,女婿是半子,喬予飛各方麵能力都不錯是個合格的人選,所以冉司迦一畢業就跟喬予飛舉行訂婚宴,爸爸會在現場向眾人宣布他的決定。
身為訂婚宴女主角的她卻待在了這間廢倉庫內。
疼!
冉司迦可以感覺到手肘擦破了皮,還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迷藥在白莉莉端給她的那杯水裏的,所以她才……
不一會兒門外傳來震天的鼾聲,看守的那個老婆婆睡著了。
冉司迦擦著眼淚站起來,她看到坍塌的木架旁邊有個人字梯,輕腳輕手地把人字梯搬到窗戶下,脫下喬予飛專門給她訂做的高跟鞋,光著腳爬上人字梯。
窗戶上有殘留小玻璃塊,冉司迦的腿被劃出一道口子,窗戶下麵是凹凸不平的水泥地。
迷藥、交貨、綁錯這些字眼在她耳邊經久回蕩。
冉司迦一咬牙,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