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世昌聽李飛陽說以後要多寫一些武俠小說,哈哈笑道:“那感情好,這樣我這個老頭子也能多看一點小朋友的武俠故事。”
李飛陽道:“以後還得您老人家多多指點才是。”
黃世昌道:“憑飛陽你的文采,要說讓我指點,那是說不上的,倒是能好好看一下的。”
黃征農插話道:“爹,我媽呢?”
黃世昌道:“你媽還在南方,她和她的老師燕北流大師正在南方舉行古音樂藝術展示,估計要在那裏呆上一段時間了。”
黃征農模樣奇怪道:“我媽自己在外麵,您也放心?”
黃世昌罵道:“我有什麼不放心?你媽她是武當俗家弟子,當世武學大師,隻有她欺負別人,哪有誰能欺負她?你小子存心是想看你老子的笑話是不是?”老頭估計是想到什麼事情了,越說越是火大,抬腿踢了兒子一腳。
黃征農不敢躲閃,硬挨了父親一腳,瓷牙咧嘴做疼痛狀,心下卻是暗暗好笑;他母親蘇瑾修脾氣火爆,年輕時候在京城打遍天下無敵手,一些王公貴族的紈絝子弟都被她揍過,是當時京城的一霸,英風颯爽,名震京都。
自從黃世昌成婚後,就一直被蘇瑾修打壓,他雖不是柔弱文人,也習得一些拳腳棍棒,但是和自己的老婆一比,就成了戰鬥力為五的渣滓,對抗家暴問題上麵,向來是抵抗有心,勝算不大。故此,一輩子都被老婆打壓著。
隻是兩人夫妻恩愛,倒也沒有因此鬧出什麼大的矛盾,但是傳出去,就有點不好聽。
與南方男人以怕老婆為傲不同,在北方,若是被人說成怕老婆,那是在男性同胞裏麵很丟人的一件事。好在黃世昌眼裏根本就不在乎此事,怕老婆是事實,別人也沒有說謊,隨他們說就是。
他今天回京,就是因為蘇瑾修嫌他老胳膊老腿的跟著是個累贅,還得每天照顧他,耽誤了好多時間,老太太脾氣一上來,幹脆就把他一腳踢了回來。
此時,自己的兒子明顯知道自己怕他母親,現在還故意問自己這個問題,顯然是想要嘲笑自己,對於這個沒事找抽型的幼子,他自然是要嗬斥一番。
李飛陽和馬克、趙春江三人卻是不知道此事,見老頭忽然就訓斥起黃征農來,都是有點摸不著頭腦。
黃世昌教訓了兒子一頓後,對李飛陽三人笑道:“飛陽,讓你們看笑話了。你這個黃大哥,向來沒個正行,有時候老頭子火上來了,就說他一頓,好在都不是外人,你黃大哥丟人也丟不到外麵去。”
李飛陽笑道:“黃爺爺說的是,孩子不聽話,您該揍就揍,別給我們麵子!嘿嘿。”
黃征農叫道:“喂喂,飛陽,你這家夥不要落井下石啊!”
黃世昌瞪眼道:“嚷嚷什麼啊?還不如一個孩子穩重!”
黃征農深悔自己沒事找事,喪氣道:“飛陽,這就是我父親,江湖人稱‘博古通今,不學有術’的黃世昌先生!”
又對黃世昌道:“這三個分別是李飛陽、馬克、趙春江,都是飛陽的同學,人家今天一起來拜見您老人家來啦!”
黃世昌喝道:“好好說話!整天沒個正形,成何體統?”
嗬斥完黃征農後,轉頭看向李飛陽,笑眯眯的問道:“飛陽,你怎麼有時間來京都了?”
李飛陽道:“學校放暑假了,剛好雲長爺爺有事情找我們問話,今天剛剛見過他老人家,尋思著來京都了,怎麼也得來您這裏一趟。黃大哥認我做小弟,大哥的父親您還在這裏,我怎能不來拜訪一下?否則,太也說不過去了。”
“雲長同誌?他怎麼會找你們三個孩子問話?這有點說不通啊。”
黃世昌一臉納悶的看向李飛陽:“飛陽,雲長同誌找你們幹什麼來了?你別告訴我,他找你們是來商討國事來著!”
趙春江挺了挺胸脯道:“確實是商談國事!”
馬克瞪了趙春江一眼,“胡說什麼呢!吹牛也不會吹!咱們小小年紀,能談的了什麼國事?”
趙春江嘿嘿笑了幾聲,不敢再多說,畢竟涉及到國事問題,沒有高層允許,不方便將談話內容泄露出來,他剛才有點得意忘形,差點忘了保密條例了。
見到馬克、趙春江如此形態,黃世昌奇道:“還真的商討國事了?這可就奇了怪了,你們小小年紀,能參與什麼國之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