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4章 危機突襲:於泥潭之中崛起(3)(1 / 3)

紹爾在聲音上有著非常嚴重的“潔癖”,他不能忍受任何噪音。家人在家中行走時,必須穿上厚毛織襪以避免發出過大的聲音。一次,一個團體準備在他住所的社區廣場舉辦活動,他們提前貼出了可能會擾民的提示傳單,上麵還附上了該活動可能會達到的分貝。舉行活動的當天晚上,紹爾特地用分貝測量儀檢測了該活動的音量,他發現該活動超過了他們貼出的分貝,於是拿著證據前往中心環保局抗議該團體擾民。盡管超過的音量很小,但最終該團體受到了警告處罰。

紹爾的興趣是歌劇,每一年的拜羅伊特瓦格納藝術節上都能看到他的身影,當然也有默克爾的陪伴。這也成為夫妻倆在媒體中露麵最多的場合。在紹爾的影響下,默克爾也成為瓦格納歌劇的忠實愛好者。

就算妻子在政壇上越來越矚目的時候,紹爾也沒有任何改變,他仍然專注於自己的科學研究,依然保持不苟言笑、低調穩重的個人風格。媒體報道藝術節上紹爾的表現時如此形容道:“同樣的禮服,同樣的鞋,還有同樣的不太情願的表情。”不管默克爾達到多高的高度,就算到如今她成功當選德國總理,紹爾也仍然保持著自己的獨立性。每當聽到“默克爾丈夫”這種帶著調笑性質的稱呼,紹爾總會表現出強烈的憤怒。

在此次婚姻之前,默克爾曾一度因自己與紹爾未婚同居的狀態受到政敵的批評。《圖片報》就曾刊登過來自科隆大主教卡爾迪納爾·麥斯納對默克爾個人生活的指責,為此,默克爾還專程前去向他解釋:“我之所以對結婚特別謹慎,那是因為我已經有過一次失敗的婚姻了。”

事前知道此次婚禮的就隻有默克爾的幾個朋友,據報道,連他們的父母都是之後才收到他們結婚的消息的。默克爾對婚姻一直很慎重,她認為隻有當兩個人共過患難才有可能將結婚納入考慮範圍。

默克爾和紹爾的婚後生活一直很幸福,兩個人非常合拍。作為化學領域的專家,紹爾總是有忙不完的實驗和科研工作,但也得益於此,他不需要像別的教授那樣時不時舉辦晚宴,也同樣不需要一個能夠有時間、精力主持晚宴的妻子。兩個人各自做各自的工作,相互獨立,互相尊重。當彼此都空閑下來時,他們會選擇去徒步旅行或者旅遊。在旅遊地的選擇上,兩個人也相當合拍——他們都喜歡去山裏度假,或者野外旅行。在默克爾看來,這讓她輕鬆不少,而且在山裏完全不用擔心會被突然發生的事件困擾,因為山裏沒有任何信號。除此之外,兩個人在音樂、讀書等其他許多方麵都有共同的愛好。

由於兩個人都對隱私特別看重——默克爾從不允許攝影機或者照相機進入她的家門,紹爾也同樣決不允許記者進入他的課堂——因此德國民眾很少見到他們的總理和第一先生在一起的場麵。就連默克爾2005年競選總理成功時,紹爾也沒有前往基民盟,隻是在自己的實驗室裏靜靜地觀看直播。但默克爾認為,自己的丈夫在用他的方式來為自己祝賀。

默克爾自當選總理以來,工作總特別繁忙,但是她仍然會在周末或者假期親自下廚為家人準備晚餐,有時還會自己烤製點心。每當記者采訪她提到這個話題時,她總是顯得特別高興。

對於是否再要一個孩子,默克爾在接受采訪時表示:“我並不是不要孩子,隻是沒成功。從政時我已經35歲,也就不再提要孩子的事情了。或許等我70歲了會後悔沒有孫子,但是那個時候誰又知道呢?”

2013年默克爾迎來了又一次大選,但是她和丈夫的兩次出行度假仍然見諸報端。一次是在4月,兩人前往意大利南部小島;另一次則是在7月,目的地是奧地利山城因斯布魯克。可見總理對自己信心十足。

基民盟的“統帥女士”

在科爾獻金案的影響下,基民盟黨內的許多高層都受到波及。隨後,科爾和朔伊布勒的爭鬥讓整個德國政壇看了笑話,導致許多基民盟原來的堅定支持者都因對他們失望而放棄選票或者投給了其他黨派。

在這樣嚴峻的形勢下,基民盟黨內如同繃緊了一根弦,輕輕一觸就會發出劇烈的回響。北威州黨主席呂特克斯在進行州議會選舉時不得不小心翼翼,不敢再有任何大的舉動。盡管他有心成為基民盟黨主席,但現實情況讓他無暇他顧。資曆頗深的老國防部長呂爾也是如此。與呂特克斯相比,他更多的是受到獻金案的影響,選民們對基民盟非常失望,因此他在石荷州的選舉沒能成功。

就在呂爾選舉的前幾天,基民盟的高層邁爾茨、施托伊伯和他共進晚餐,商量下一位黨主席的人選。鑒於黨內高層的人物少有不被波及,以及選民心中對黨內高層的懷疑和失望情緒,因此他們得出“或許由州長出任主席會比較好”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