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幾道銀光過後,施針完畢,我又在他的胸重重一擊,然後張口低頭湊上了他的香唇。
“啊!”
這回,不僅是圍觀的閑人,就連畫舫上的風塵女子們也驚得大聲喊叫了起來。
對於這些俗人的反應,我一向漠不關心,隻是低頭專心做著人工呼吸,大約一盞茶的時間,那白衣公子終於呼吸正常,麵色也不像方才的那般青紫。
這時,隻見那位差點被花生米嗆死的主兒,勉強睜開了雙眼,發現眼前站著一個姑娘,白衣飄飄,雖然帶著銀製麵具,想必也是可人兒,氣若遊絲道:“多謝姑娘對在下的救命之恩,不知鄙人該如何報答?”
“以身相許唄!”
“就是!就是!先娶回家去,再慢慢地報恩啊!”
“好主意!真是個好主意!”
“這位仁兄,好福氣!吃顆花生米,還能抱得美人歸,在下實在是羨慕的很啊!”
“王兄,眼熱了?要不你也吃顆花生米,讓這位美人兒救救你?!”
圍觀者們,見又有了熱鬧,就你一言我一語,七嘴八舌地嚷嚷了起來。
以身相許?!!
我撇了撇嘴,對於這些登徒子很是不屑。
不過,就算是要以身相許,也是我以身相許才是。大棲民風純樸,思想封建,別說是被親了一口(雖然是我主動親的他),就是被看見裸露的腳部,也是要非君莫嫁的了。
但我是誰啊,我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新新人類,在我們那個時代,打個啵算嘛兒事呢,我當年和哥哥還每天至少一吻呢。就算咱穿越到了古代,那也是不安分一人兒,我和我那冷麵師兄“打情罵俏”也是常有的事,當然了,都是我用我那熱乎乎的笑臉去倒貼他那張永遠古波不變的冷臉。怎麼說呢,古代的這套老思想老封建,我才不會老老實實的遵守呢。
想到這,再看那白衣公子,臉色已經恢複正常,神誌清醒,我收回手,吐出嘴裏的那粒要命的花生米,麵不改色地說道:“診金,一千兩銀子。”
“哇!”
眾人又是一驚。
聞言,那黑衣男子差點跌進河裏。
我故作瀟灑地揮了揮手,有點指點江山不帶走一片雲彩的俠女風範:“你不用以身相許啦,本小姐隻要財,不劫色。”
看到眼前的主仆二人,呈石化狀,我伸手在那位公子眼前晃了晃,看他還沒有什麼反應,又緩緩道來:“看來還有些後遺症,要是需要我繼續診治的話,得再交白銀一千兩。”
就這樣,那位公子估計是不想和我結為百年之好,也不想再枉花一千兩銀子,就稀裏糊塗地給了我一千兩白銀,把我打發走了。
臨走時,我笑眯眯道:“這位公子,青山白水,後會無期啊!”
這所謂的“一吻相救”,隻不過是我趕往京城,受封為郡主的一段小小插曲。若不是因為那一千兩銀子,惹來眾多高手的追殺,或許第二天,這事就會被我忘了個一幹二淨。
接下來的日子裏,我四處遊玩,欣賞美景,險些耽誤了回京受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