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的喪屍生活(1 / 2)

植子綠著臉,憋了半晌,還是沒有說什麼就拿著縫和線開始在我屁股上縫合起來。我草!還TM的沒給我打麻藥呢!就這麼硬來?而且我怎麼覺得一個男同誌在別人屁股後麵忙活那啥的感覺這麼熟悉呢?靠!這不是每部東京熱裏都有那麼一段麼!我一心就想著快點給我縫好吧!我這一死胖子衝著男人撅起個屁股!怎麼看都象在搞基啊!這是和諧社會啊!攪基是斷子絕孫的禍根啊!我TM的才不攪基呢!

植子給我縫得亂七八糟的,讓我一會疼得蛋都快碎了,一會兒又菊緊得可以開瓶蓋了。突然,一種異樣的感覺從後麵傳來,不好!我想拉屎了!還是稀的!!我使勁憋了半天,肚子加屁股是疼得我滿頭大汗,還是沒忍住,隻聽一聲炮響,我衝植子崩了個轟天屁。植子冷不防的被我的臭屁這麼一熏,都快窒息而死了,連忙遠離我…

我抽著鼻子聞了聞。這屁還夾著股新鮮的屎味,臭得足以讓人暈眩,是有那麼一點點惡心。嘿!小子!你就知足吧!胖爺我本來是想噴你一臉屎的!你聞個屁是便宜你了!

看樣子,植子是不準備再給我縫了。也對,換成是我,我TM也不幹!都舍生忘死的來救你個死胖子了!你丫的滿嘴廢話,還想糊我一臉屎?這算什麼狗屁玩意兒?

植子估計是被我熏怕了,躲得遠遠的就不想過來了。我去!是不是我不塞你個紅包!你TM的就不給老子把手術做完?老子就不給!有種你把我肛門也縫了!

我正在氣頭上呢,這孫子也太不負責了吧!扭頭一看,都縫得差不多了,就差截線打結了。TMD!我自己來!!忍著痛就從手術台上下來,抬起屁股,艱難的打了個蝴蝶結。左右瞧瞧,恩,有一股文藝青年的裝逼範兒在我美臀上油然而生。疼是疼了點,這逼還是裝到位了。

植子捂住鼻子就走過來了,說道“你腦子裏裝得是豆腐腦吧!這能打活結麼!你還想把傷口解開麼?”

我一聽,嘿!是這個理!我剛才一激動就給忘了,可我就抹不開這麵子了,嘴上還就不服這輸。“你管得著麼?我願意!胖爺我血多了!定時定量的放放血,才有利於身體新陳代謝。”

我一按叉腰肌,衝著植一伸手,“煙!!”植子挺無奈的,怎麼就攤上我這麼個混世魔王了,摸索著就把煙盒遞給了我。我果斷的搶過來,伸手黨威武!

抽著煙,我就有點後悔了,我這文藝小青年裝給誰看呢?都滿城盡帶喪屍了!哪去釣妹子啊!我這不是自己堵著自己麼?我還真TM的是個神經病!

隻好又死皮賴臉去求植子了,賠著笑臉給植子一說,植子悠然的看了我一眼。這死胖子剛才還是大爺呢!這會兒就開始裝孫子了!什麼玩意兒啊!沒辦法,兄弟嘛!湊合著給我重新打了個死結,我這才放下心來.

屁股上沒問題了,我就去查看那些死屍,被屠戮了一地的怪臉橫七堅八的倒在地上,淋漓的鮮血看得我心裏有點發毛,走了幾步.就在被抹了脖子的怪臉那蹲下來.這怪臉如同我想的一樣,身體的確是活人,可臉上像是被塗了一層厚厚的白霜.看上去有點像京劇裏的曹操,讓人覺得怪不舒服的,我伸岀手去扯了扯,卻感覺手上是冰涼的.而且真真確確的是人皮的那有點滑嫩的觸感.再摸下它的脖子,是熱的。這就怪了,難道它的身體血液循環隻到這個位置?那它大腦不供血?它怎麼活動起來的?這TM又不是EVA!我是不是還要去看看它脖子後麵有沒有駕駛艙?

“這怪臉你知道多少?”我問植子,植子沉思了半晌,伸岀手在怪臉脖子後麵摸索著什麼……我去!你還真當這是EVA!你是準備從裏麵拖出個中二少年還是怎麼著?我皺起眉頭盯著他,怪臉脖子上的黑血都要放幹淨了.黑糊糊的凝了一大片血漿,植子就伸手在血漿裏麵摸索.

隻見植子臉色一變,應該是摸到了什麼。收收從那一片血汙中摸岀一條帶狀體,但好象是卡在脖子裏了,取不岀來。植子拿著那東西凝視了半天、神色就嚴峻起來.

琢摩了半天,植子放下帶狀物,雙手就拉往脖子上的傷口,用手一扯,傷口撕裂開來、怪臉就身首異處了,植子一把抓過還拖著撕裂皮肉和脊椎的頭,扔到了一邊去。抱著空腔的屍體,就往血淋淋的洞口裏瞅。

我也意識到了帶狀體有問題,這東西居然是附在脊椎上的!就象一條鐵灰色的蛆蟲爬在了人的脊背上一樣。我伸手把它拉出來,一提,後背的皮肉就順著一條直線綻開,往兩邊翻過去,象是拿鋒利的手術刀從頸部直劃至脊椎尾……

當時我就震驚了,因為這違背了我的常識!並不是說沒見過脊椎上麵有附著物,一些高位癱瘓的病人就是靠依附在脊椎上的輔導器械勉強活動的。但這猶如附骨之蛆的東西是幹嘛?怎麼植入的?要知道脊椎是人痛覺神經非常敏感的一部分!按照這麼個植入法,人能直接因為疼痛難忍而死掉,而且稍不注意,就會破壞神經中樞,引起全身或半身癱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