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子和我都陷入沉思起來…這怪臉到底和喪屍有什麼聯係?我的大腦開始高速運轉起來,分析,理解,重組起我所知道的一切。
聯係到喪屍的懼光性,逐聲性以及病毒傳染的方式,我能推測去個五六分來。如果說喪屍是依靠病毒在體內瘋狂繁殖而產生的行動力的話。那一切是可以解釋得通的,喪屍本身類似於一個病毒寄生體,那麼它就是有壽命限製的!因為它並不進食,也就沒有能量再產生的來源。它純粹是靠病毒在體內的侵蝕擴張而產生的動力!也就是說它是有一定壽命期限,但越接近於那個期限,它也就越快越強大,最後會形成恐怖的畸形狀態和超越人類極限的能力。而這並不隻是對某一個喪屍而言!
假如你的壽命有時間限製你會怎麼做?我相信大多數人都要抓緊時間繁衍後代!因為這是生物存在的意義和本能!喪屍畏懼陽光,而在白天保持休眠狀態。因為陽光的熱度會加快病毒繁殖,縮短本體的壽命,白天儲存體能,晚上才能更好的去傳染和繁殖後代。其實這和某些食肉性動物白天休息,晚上獵食是同樣的道理!
那麼說到底,喪屍就是腐木,病毒就是蘑菇。生物趨利避害的本能讓病毒迫切的想在宿主枯竭之前把病毒穿染出去,這跟大航海時代,基督徒瘋狂的想在殖民地傳播信仰一樣瘋狂。但病毒終究是低等動物,沒有人類那樣的智慧和使用工具,掌握技術的能力。那麼,它的行為模式就隻會是傳染——繁殖——傳染而已
不,病毒不是低等動物,應該說是低級生物比較恰當,但它也有變異的可能。人能從猿進化而來,就是無數次基因變異保留的結果,這種病毒活化性這麼強大,都足以控製人的肉體,進化速度還是個未知數。
但逐聲性說明病毒是不能完全的控製人體的,至少現階段不行。它還無法控製人類眼球這麼精密的器官,從鬧鍾那件事就能明顯的看出來,喪屍應該是通過物體震動所發出的頻頻來識別目標的。越是高頻率震動的物體,對它們越有吸引力。
但這怪臉是怎麼回事?如果說它是喪屍,卻有獨立自主的活動能力,如果說它是活人,卻有著這樣冰冷的臉。確認人是否已經死亡,醫學界對此有兩種觀點:腦死亡或者心髒停止跳動。看這一地的黑血,明顯的是怪臉的心髒已經停止血液供應了!可那樣身體為什麼是熱的?而且,它的臉是涼的,血液如果停止進入大腦,那它的大腦是怎麼進行工作的!
那麼問題應該是在這帶狀物上,難道它可以讓人維持一種心髒停止跳動,大腦卻可以持續工作的狀態?這完全違背了我正常的世界觀和常識,叫人徒然生起一種對未知事物的恐懼感和控製欲望。這也赤裸裸的激起了強烈的求知欲和好奇心。
我從背部照著無頭怪臉的心髒位置狠命的一拳,把背部的肋骨盡數給它打斷,伸手就進去把心髒給撈出來,血淋淋的一坨就抓在了手掌上,仔細的觀摩起來。
這心室爛得都不堪入目了,肥厚腫脹的把人惡心死了,是生前患有冠心病?還是原來個大魚大肉慣了的腐敗官員??心這麼黑,一看就TM不知道靈魂死了多久的二逼…GRD,這麼讓你死真TM是便宜你了!!
突然,我就覺得眼前一亮,剛才它們給我看的那鏡子上寫的字呢?死亡並不是夢,那隻是在新世界的開始。難道說得意思就是這個?心一涼,渾身微微的顫抖起來。完了,它們肯定已經對我做了同樣的事。很明顯,我早已經被喪屍感染了,卻沒有變異。多半是因為它們已經給我安上了那玩意兒!連忙去聽自己的心跳……我去!!什麼都聽不到!
整個人如履薄冰。汗頓時就流下來了,心裏還有一絲僥幸,也許是我太胖了,心跳聲都被脂肪給淹了,我安慰的想,反手想就去摸背上,心裏是恐懼萬分,人都要暈死過去了。但願什麼都沒有。可事與願違,我悲哀的摸到一條帶狀體依附在我的骨骼上,在脊椎那一條線的皮下埋著…
我已經死了嗎?我已經同這眼前的怪臉是一樣的了麼?一時間,我萬念俱灰,癱坐在地上,我的身體已經死了?我的大腦還活著?那我不是已經成了喪屍了?
我這正在傷心欲絕呢,身後的門被人猛的踢開了,進來了一個有點猥褻的男人,剛進來就罵罵冽冽的,“糊你倆一熊臉了?磨蹭個啥!還不快走!”看著他挎著九五式步槍。我草!MB的!敢情剛才在門外開槍的就是這家夥!GRD!差點沒把我給打成漏瓢!!真TM想揍他一頓!可臉上還得裝得挺感謝人家的,畢竟是人家救了我。可憐我伍胖,都TM死了,還得給人家點頭哈腰的賠笑臉!這叫什麼事兒啊!
“你丫的不是說救妹子麼?怎麼是個死胖子!還這麼傻蛋!”那人忒不屑的瞄了我一眼,對著植子嚷嚷起來。我靠!!胖子怎麼了?胖子就TM不是人?胖子就不應該救?這TM什麼狗屁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