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前的這個人卻讓我無法抑製我的憤怒,我想舉起槍來打爆他的頭!讓他的腦漿濺滿我一身,才讓我足夠有複仇的快感。但內心有個更邪惡的意識告訴我,這麼做還不足以泄憤。
事實上,我隻是簡單的在想怎麼能更殘酷的把他弄死,基督,伯邑考?不,還遠遠不夠,要比渣滓洞的鄶子手更加的心狠手辣才可以。
可此刻,我的血液卻卻如此冷漠,任憑我的內心激蕩萬分,任憑殺戮的欲望充斥著每一個細胞,卻依然巍峨不動,隻是用冰冷的眼神注視著眼前所有的一切。
喻盟緩緩的睜開眼睛,看來是清醒過來了,發現手腳被捆得死死的,右手又是骨折的。疼痛之餘,驚恐萬分,畏懼的看著我們,卻不說一句話。植子饒有興趣的盯著他,這獵物,他肯定喜歡…
植子拿過我的九五式,摩挲著槍口,漫無目的的自言自語道“聽說九五式十米之間打得穿三個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一邊有意識的去碰下他扭曲了的右手,看他疼得渾身發抖的樣子,植子會心的露出了笑意…
“疼麼?”植子滿是親切的問候他“那試試這個”一邊笑著,抓起一把手術刀猛地就把他的右手釘在了手術台上,鮮血四濺,那刀鋒穿透骨頭的滋味還真是美妙,讓人感覺到身心愉悅。一種極大的快感如微弱的電流在身體裏遊走。“不疼了吧?我都幫你止痛了!”植子微笑著說
看他疼得滿頭大汗的樣子,植子比較遺憾,看來這止痛效果還不夠理想嘛。拿個什麼東西給他塞嘴裏,讓他咬一會兒,忍住痛,畢竟這才剛開始,還早著呢!什麼東西好呢?怪臉的舌頭怎麼樣??這主意不錯!
植子尋了具怪臉的屍體。割了舌頭,就想塞他嘴裏,他卻死活都不肯張嘴。什麼意思嘛,這舌頭剛割的,還鮮著呢,上麵還滴著血,你不要?那就沒辦法了,這可是為你好啊!植子操起另一把手術刀,對著他的臉頰一刺,來了個對穿,鮮血淋漓的。抓著刀子橫著一拉,他就成了裂口男,這下,你總得乖乖吃藥了吧?孩子嘛,不教訓下哪有聽話的。看,現在就老實多了,早知如此,早點把舌頭吃進去不就沒事了??
植子繼續手術,這右邊都插上了,左邊不來一刀怎麼行?影響美觀嘛,不講究個對稱?再拿起把手術刀在他眼前悠然的晃晃,這可是一種行為藝術,正搖晃著,突然一停,對著他的左手就猛紮了下去,骨頭破裂的感覺讓人興奮不已,看著他左手上綻放的血花。心裏如此痛快,那是極絕的美……
他悲慘的哀嚎聲在手術室裏回蕩,聽著讓人覺得異常淒慘,植子卻絲毫沒有猶豫沒有停頓拿起手術刀一把接一把的插在他的腳踝上,根本就不需要遲疑!!九把刀幹淨利落的盯在他的腳上,形成了一個人行的血十字。他的腳已經血肉模糊,支離破碎得不成形狀了…
“那麼,剛才演繹是基督的故事,你覺得如何?”植子拍拍他的臉問道,他疼得已經快要不行了,看來得抓緊時間了,“那接下來我們來演伯邑考的故事………”
“你知道伯邑考麼?”植子帶著玩弄意味的看著他,他漸漸渙散的眼神已經無力回答了…看來是不知道啊?不知道是你的福氣,知道了,你會後悔剛才就沒有死掉的,植子獰笑著,就剝去他的上衣,接下來,他得自己把自己的內髒嚼碎,吃下去……想著他嚼咽自己身體器官的樣子,給予人的快感達到了巔峰!!
看著他暴露出來的胸膛,植子拿著刀在上麵反複比劃,鋒利的刀鋒閃著寒光在他肌膚上遊蕩。真是頭疼啊!要怎麼切才能保證他不會立即死亡呢?死了就沒意思了嘛……
反正最後都是失學過多而死,先割下個腎?都有兩個嘛……嘿!想到個更好的主意,“伍胖,把他太監了怎麼樣?”,植子對我說道。太監了也不會死嘛,不然怎麼會出現魏忠賢那種禍國殃明的爛屁股?我在一邊默默的看著,聽了他這麼一喊,茫然的回答“你隨意。”
植子淺笑著就準備動手,我卻在肚臍眼的下麵看見個東西,讓我眼前一亮,一個紋身---木瓜花紋。
我C!這貨是日本人!!這是日本戰國時代的家徽,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以前天天都在信野裏泡著的我怎麼可能不知道!那這貨絕對跟織田家有關係!我整個人都震撼了!日本的駐華大使是丹羽宇一郎,其先祖丹羽長秀是織田信長手下的重臣!這個人也是織田家的這麼巧??
核泄漏…左翼…生化武器…神風敢死隊…廣島…小男孩…織田…丹羽…喪屍…怪聯…帶狀體…軍國主義…這些字眼在我腦海裏清晰起來,這之間必然有聯係,織田的後裔現在已經不多了,怎麼還會出現在這?這完全牛頭不對馬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