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餓了
順手拉過對方的步槍,原本握緊步槍的士兵被我拖到了眼前。我揚頭一撞,就聽見了顱骨清晰的碎裂聲,像剛出窯的瓷器裂片一般的聲響,清脆得很。我就喜歡這種清脆的聲音,幹幹淨淨的,不帶有一絲雜質,悅耳得恨好聽。
雙手也抽出了別在腰間的手術刀,往兩旁的士兵揮去。憑借刀刃在肌肉與骨頭間遊走的感覺,以及飛濺出來的白色腦漿。應該是橫切開了天靈蓋了吧?這就是飲料了。。
不過與此同時,我也發現了一把三菱軍刺從我的後背桶穿了我的胸腔。低頭看看胸前血淋的創口。我覺得這樣的反抗真的是毫無意義。反手一把抓住身後那人的衣領,一把摁在了麵前的馬路上,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操起了鋒利無比的手術刀,向他兩邊肋骨的中間準確的一刀紮去,血跡噴湧而出。濺射滿我一臉,再遊刃有餘的橫著一拉,還在跳動的心髒、一起一伏的肝髒、以及蠕動著的腸道和著新鮮的血液就美味的擺在了我麵前。
雖然的確是血淋淋的,但根據我平日牛排隻吃四分熟的習慣,還是可以下咽的。不過說實話,我對大腿上的肉更加感興趣。因為那是肌肉組,彈性好,蛋白質高,脂肪也比較少,有嚼頭,入口的感覺挺不錯的。不過平日裏也沒少吃豬牛羊的下水,這人的下水估計也挺可口的,不會差到哪裏去。
我喪屍了?不能夠啊!你才喪屍了!你全家都喪屍了!這民以食為天是天經地義的事,我餓了當然該開飯了。再說了,人肉我們又不是沒吃過。咱們國人就沒啥不敢吃的!下至野草,上至胎盤,廣東人就起了帶頭示範的作用,有著優良的傳統。要說早幾百年,川黔地區黑店裏賣的米肉那就是貨真價實的人肉,人是吃稻米長大的嘛,反正這個社會已經吃人無數,我吃個個把人就是喪失人倫了?那這豈不是竊國者侯,竊針者誅了?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我再怎麼是狗民,總得讓我混個溫飽吧?既然混不成,那我隻好吃人肉了撒,反正不能夠讓我自己餓死。在清軍打下揚州以前,被圍困多日的揚州守軍那是彈盡糧絕,甚至出現了易子而食的人間慘狀。而我現在吃得又不是我兒子,那更沒問題了,不過要是那妹子想吃,我立馬提供無數的兒子給她吃,新鮮的,管飽。
那軍官見了如此這般修羅景象,心中便先懼了三分,雖是槍裏彈雨中摸爬滾打出來的人,也不曾見識我這般生吃活剝的惡鬼之相。但又有三四個下屬被我活生生的開膛破肚,慘叫哀嚎之聲淒厲異常。畏懼之餘,卻又升起一股怒氣直衝腦門,欲殺之我而後快。
他打了個手勢,讓那些早已被嚇破苦膽的士兵都退散開來,自己走上前來,緩緩拔出掛在腰間的士官刀,對著我,擺了個中段的劍勢。那閃著星點寒光的刀尖正對著我眉心…我都懶得露出不屑的笑容了,這熊孩子盯不到著頭啊?還拿刀對著我?圖樣圖森破……一寸一寸的抽出插在我胸腔裏的三棱軍刺,帶著血的刀刃在胸膛的肉質緩慢滑過,血水也順著刀口一線蜿蜒流下…
有些人就是沒素質,要注意素質啊!這算什麼?我刀都沒抽出來,他就一個袈裟斬襲來了,那鋒利的刀光在半空中劃了個弧線,帶著銀色的殘影奔向我的肩膀,想一擊把我自左肩到右腿斜砍成兩截。
想砍翻我?你這刀又不是鞍切,想砍倒我你這刀還不行嘛。我腦袋略微一偏,用肩膀生扛下這一刀。那冰冷得徹骨的金屬也就砍進兩寸左右便卡在我的骨頭之中,血肉和翻裂的油脂剛好將刀身包裹住了…
我左手一把按住那刀身,用點力一按,又進去一寸。血便染紅了的肥胖的身體,他也抽不出刀來了。我再衝他撇撇嘴,再輕挑的一揚眉毛,這便是他人生所見的最後風景了………右手抽出軍刺在他的脖子上來了個對穿,再順時針旋半個圓,一顆還帶著驚愕表情的頭顱便噴著一股鮮血掉落在地。剩下一個空著腔口的軀體往天上直射著一根血箭,如同噴泉一般向四周撒著血水……
伸手抓住血葫蘆的頭發,提起了起來,對著剩下的士兵露齒一笑,把討取的首級再擲到他們腳底下,帶血的頭顱打了幾個滾,睜著漸漸渙散的眼睛呆滯的盯著剩下的人。我眼中帶著笑意,卻麵相猙獰的怒喝道:敵羞吾去脫她衣!!
剩下的士兵如同驚恐的野獸,瘋狂的向我開槍射擊。可我卻覺得他們的動作變的異常緩慢。我甚至能聽清每個撞針撞擊子彈的炸裂聲,然後是彈殼飛出槍體得金屬聲,接著是槍械自動上膛的哢嚓聲。這讓我覺得自己如同救世主一般的存在,不我不要當什麼狗逼救世主,我是英雄就夠了,滾你媽的救世主。
在那一瞬間,我覺得有一種充盈的力量支配著我的身體,這種超越了人而近乎於神的感覺讓我身心極度愉悅。我伸出了右手,想著黑客帝國裏尼奧用救世主的力量阻止一切的場景。那麼,隻要我施展這種神力,就,一切皆有可能了。於是,麵對飛來的槍林彈雨,我狂喊道:AT力場全開!!!!!
當然,結果是毫無疑問的,我被打成了馬蜂窩,望著滿身的彈孔,我哭笑不得。MLGB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