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院附近的早點攤買了點吃食就往醫院趕去,連夜坐車過來的阿姨應該也挺餓了。雖然不知道阿姨有沒有胃口吃,但是還是多買些比較好。進房門就看見林衛媽媽坐在床前正和小家夥說著什麼,現在小家夥的氣色比之前好多了,也能看到林衛邊笑邊和林衛媽媽說話了。

帶著笑走到林衛的床旁,對著林衛媽媽說著:阿姨,桌子上剛剛買的早點,你去吃點吧。坐了一夜的車肯定也餓了。因為學校還是要繼續上課的,林衛媽媽現在也來了,我也隻能和林衛媽媽說聲要回學校上課,下午再過來看他。趁阿姨出去和醫生談些事情的時候,悄悄的在林衛的耳邊說著:寶兒,我先回去上課,下午沒課了過來看你,偷偷的在林衛的臉頰親了親。他笑著看著我然後看著我離開。帶著依依不舍表情離開了醫院。

越是心神不安的時候,越是容易做錯事情,因為坐錯公交,導致回學校的時間足足增加了快一個小時,明知道這不是什麼大事,但是心裏卻還是非常非常的擔心著,好像千萬斤的石頭壓在身上一般。

再次見到林衛的時候是晚上了,上午離開沒有多久就做了切除手術。此刻的林媽媽正用棉簽不停的給林衛擦拭著,他像一個乖乖的小孩一般,不哭也不鬧,即便自己身上有多難受,卻還是那麼堅強的隱忍著,這就是我那深深愛著的小家夥,那時候的想法總是:沒有什麼是比他珍貴的了。

現在想想那時候還真的是陷進去太深了,現實生活中其實還是有很多很多的是要比這些珍貴的,沉迷於情中的自己把其他的一切都拋在腦後了。還真的是有些不應該了。

看來這個病還真的不是什麼大病,修養了幾天之後,基本上又一個活蹦亂跳的人出現在我的麵前,當然那些劇烈的運動還是不能做的,出院的那天我看著他,問著:寶,你要什麼禮物。我盡可能的滿足你。

他看了我一眼,然後嘴角笑了笑:等我完全好了,你給我上一次,我也要在上麵一次。我尷尬的眼神看了看他。硬著頭皮說著:好,我答應你,等你好了就給你。然後內心暗自的偷笑:切,等你好了,我才不管你那麼多,最後還得是我上你。有時候發現我還是挺邪惡的。骨子裏似乎也有那種邪惡的基因。

送完阿姨後,我們就直接回到了那個我們暫時的家了。算算都快大半個月沒有回來了,到處都是灰。林衛開始指揮著我做這做那的。我內心咆哮啊:要不是看你才大病初愈,我早就把你按在床上狠狠的做了,哪還輪得到你在這裏指揮我做事情。

沒法子,我還是要按他的指揮做著每一件事情。

將床鋪收拾好後就要林衛躺床上休息了,然後慢慢的將整個屋子打掃幹淨。此時窗外正下著雨。春天的天氣還真的像娃娃的臉,說變就變,早晨的時候還是一派陽光明媚的景象。現在就成這樣了,還真真的讓人有些淒涼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