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雖然我不懂矯情是什麼意思。
終於有一天。
又是在吃完飯之後。
一股很強的力道將我拽到角落。
我再度看見江辰朗那張精致的臉蛋。
抬頭挺胸:“這次換我親你!”
我清楚得看見那時江辰朗額頭一排的黑線。
“晨曦。”
在他用標準悅耳的普通話叫出我的名字時,我有一瞬間的呆滯。
“江辰朗,我聽見了什麼?這是這九個月來你第一次不帶姓得叫我唉!”
見我努力得掏著自己的耳朵,他輕笑:“晨曦。”
這傾城妖嬈的笑啊,霎那間我如被人一棒子錘下,認不清東南西北。
我這是要死的預兆麼?是我要死了他才會對我這麼好麼?難不成我在做白日夢?
我捏我捏,我繼續捏,直至把江辰朗的手臂都捏紅了,我確信我沒有做夢。
眼前的少年強忍住甩開我的欲望,繼續扯著嘴角擺出純良的笑:“敢幫我做一件事麼?”
我瞬間怒了。
我顧晨曦長這麼大最討厭人家跟我說“敢不敢”了。
在我的世界裏,一直沒有出現過“不敢”這個詞!
抬頭:“你要我做什麼?”
江辰朗認真看著我,以判斷我的誠信度。
他說:“院長房間的櫃子裏有一份橙色文件夾,你幫我拿來。”
我很想說“你沒手,自己不會去拿啊”,可到最後話漸漸演變為:“讓我親一下,我就幫你去拿。”
江辰朗怔了片刻,輕輕點頭。
如此美妙的機會,我毫不猶豫得撩開我的蹄子朝江美少年的腰肢襲去,熱情得獻上我未成年的唇。
本想學著狗血泡沫劇的男女主角來一次熱情的激吻,可碰到他嘴唇的那一刻我就一個激靈躲開了。
事後,我一直在欣慰。
原來我還是有節操的。
出來混最重要的就是誠信二字,雖然我沒有昧著良心親吻江辰朗,但是我的確昧著良心幫他去“拿”他需要的東西了。所幸的是,在我出征的前一刻,江辰朗突然抓住我,再度用他那雙擁有致命吸引力的眸盯著我,盯得我莫名其妙,我沒有借機吻他,他卻又揩了我的油。
沒錯,他親了我。
他說:“對不起。”
如此煽情的畫麵啊,我忍不住眸含秋波,羞答答得回答了一句:“討厭啦。”
僅存的節操啊神馬的,就在此刻碎光光了,江辰朗麵無表情得吭了聲:“加油。”
我回眸一笑:“妞,等爺回來娶你。”
我從來沒有見過江辰朗的臉有這麼黑過。
後來事實告訴我,江辰朗這貨坑了我,那哪裏是什麼普通的文件夾,明明就是讓我的行為足以涉及商業盜竊的機密文件。那天晚上,我趁著院長去參加同學會,本以為能順利偷到,沒想到院長中途折返,害我被當場抓個正著。我仰天長嘯,既然是這麼重要的文件,他老人家怎麼可以隨隨便便放在桌子上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