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守士兵見又是他,喊道:“羅羽君,鬼頭組長有令,你今天不能進醫院。”
看來鬼頭奈醬早就有準備,甚至已懷疑他了。
淩晨她質問他有沒有出去過,就已經在懷疑他了。
揣測出那個活口肯定在暈過去之前說了些什麼,導致鬼頭奈醬針對他。
他嚴厲喊道:“八嘎!卑職是專程為組長排憂解難的,你不得阻攔。”
“對不起羅羽君,正是鬼頭組長交代的,指名道姓,你不能進醫院。”
果然被她針對了。
“臥槽,鬼頭真的是……”羅羽說道:“私未婚妻白珊,她一早便被你們醫院叫過來,私給她送早餐。”
“這個……請羅羽君稍等,私去彙報彙報再做定奪。”
士兵向另一個士兵交代幾句,然後打了個電話到醫務室。
掛掉電話之後,他走過來道:“白護士長正在手術室協助手術,沒空吃早餐,羅羽君請回吧。”
“八嘎!”羅羽痛罵一句,氣呼呼拿出油條吃起來。
醫院三樓,外科手術室門口,鬼頭奈醬掀開簾子看著窗外,嘴角一抽,心中有了主意。
她走到醫務室,打了個電話到門房,交代放羅羽進去。
士兵朝他揮手,示意可以進去。
羅羽啃著油條,滿嘴肥油罵道:“八嘎,你們一個個都給私記住了,鬼頭組長是離不開卑職的。”
“嗨!”站崗士兵讓到一邊去。
羅羽走進去,直接上樓,在護士站見到顧媛媛,笑道:“媛媛,你白珊姐呢?”
顧媛媛對他可不咋地,要不是顧慮到白珊,都不打算理他。
沒好氣道:“她在手術室協助一台很重要的手術,恐怕沒那麼快出來。”
“什麼手術,有多重要,一大早的非要我未婚妻過來,連早餐都來不及吃?”
“嗬嗬,羅醫官,你還挺會心疼人的嘛!”她翻白眼道:“這我可不知道,我隻知道憲兵隊來人了,整個醫院都被管控起來了。”
“是什麼重要人物進來治病啊,如此大陣仗,剛才看門的士兵都不讓進。”
“你現在不是進來了嘛,還囉裏囉嗦的。”她滿眼不屑,“你們都穿一條褲子了,還明知故問。”
她指的是,他和小鬼子是一丘之貉。
“誰啊,跟誰穿同一條褲子啊,你珊珊姐最近脾氣很臭,你這麼說她又要吃醋了……”
話到一半打住,因為他嗅到了鬼頭奈醬的氣息。
這小鬼娘們身上,有櫻花味,也有血腥味。
改口道:“肯定是哪個重要人物生病在做手術的吧,怪不得早上鬼頭組長臉色很臭,老是看我不順眼,老子任勞任怨的,為她和司令官治療各種病症,可她一點也不信任我,太氣人了。”
鬼頭奈醬站在護士站台旁,靜靜聽著他說她壞話,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哼!”顧媛媛就沒打算搭理他,抓起醫用盤子走開。
羅羽原本打算查查是哪個小鬼子住院,現在沒機會了。
痞笑著轉身,麵對的正是鬼頭奈醬,假裝被嚇到了,拍拍胸口道:“組長,你怎麼在這啊,嚇死我了。”
“羅羽君,你對本組長的怨氣很濃啊!”
“沒有,沒有,組長……”
她冷眸一瞪,“你以為私聽不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