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羽說道：“組長，你有什麼話要問他就趕緊問，因為卑職的藥丸隻是讓他回光返照幾分鍾，相當於將他從閻王爺的鬼門口拽回來一會兒，錯過了就沒機會了。”
“嗨！”
死人翻生這一點，鬼頭奈醬還是蠻震撼的。
她一把拽著羅羽走到山上駿跟前，說道：“山上君，私是憲兵隊鬼頭奈醬，你在牛山營帳見到的舞子，是她嗎？”
山上駿拚出一口氣，瞪著垂死的眼眸盯著羅羽，突然伸手捉住羅羽的振袖，死死扣住。
“是她嗎？是這個東京都舞子嗎？”
靠！羅羽都被他盯的脊梁骨發慌了，有種自作死的感覺。
“快說，山上君，她就是那個牛山給你們和岡部長高唱唄跳舞的舞子嗎？”
這下，山上駿輕輕點了點頭。
鬼頭奈醬立即吼道：“來人，將羅羽給本組長綁起來。”
羅羽喊道：“組長，這個能代表什麼？”
“哼！大紅波斯菊舞姬服，東京都舞子就是你。”
“組長，你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啊，你明明知道那個舞子就是身穿大紅波斯菊舞姬服，你還讓我穿這樣差不多的舞服，讓一個半死不活神誌迷糊的山上駿來辨認，未免太草率了，卑職不服。”
“你不服也沒用。”鬼頭奈醬蠻橫道：“把他押到憲兵隊審訊室，本組長要用所有刑具來招呼他，看他還不老實。”
“八嘎！”羅羽痛罵一嗓，“鬼頭奈醬，你太惡毒了，太武斷了，不信你穿上這身舞姬服，他也會認為你就是那個東京都舞子。”
“八嘎，你還敢狡辯。”鬼頭奈醬震怒，就要拔槍，突然她的手被山上駿緊緊抓住。
“山上君，你這是還有話說？”鬼頭奈醬一驚。
她想甩開他的手，可臨近鬼門關的人力氣特別大，死死拽住她，另一隻手反而鬆開羅羽的振袖。
鬼頭奈醬慌了神，吼道：“山上君，你快放開本組長，八嘎！”
讓你指證羅羽，你抓私幹什麼？
羅羽判斷出山上駿的毒性已開始起作用，出現了幻覺了，喊道：“組長，他很快就要不行了，你有什麼要問的就趕快問吧！”
“八嘎！”鬼頭奈醬都急壞了，可山上駿的力氣實在太大，連她這樣的高級特工都無法掙脫。
此時，山上駿盯著鬼頭奈醬，拚出最後一口氣，“你……你，東京都舞子……霧島、津美子……”
山上駿一口氣提不上來，腦袋一歪，徹底嗝屁了。
“山上駿，你快說，到底誰才是東京都舞子？八嘎，快說啊！”鬼頭奈醬狂吼。
酒井太郎說道：“鬼頭組長，他死了。”
這次是真的死了。
鬼頭奈醬咬牙切齒的，可手腕還被他緊緊扣住，死都不放手。
羅羽神情疑惑地盯著她，“鬼頭組長，莫非你……”
看他滿臉懷疑，欲言又止的表情，她徹底抓狂，“羅羽君，山上駿半死不活的，神誌迷糊……”
靠！羅羽剛剛就說過這樣的話。
羅羽壞笑，心照不宣得了。
“啊……”
她發出一聲怒吼，硬生生掙脫他的手，手腕上出現兩道很深很深的指甲劃痕，都被他摳出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