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羽放下三味線道:“我看看。”

酒井太郎吼道:“他死了,看了也沒用,請羅醫官尊重為帝國捐軀的士兵。”

“八嘎!隻要山上駿說出,牛山上的那個舞子穿的和卑職一樣的舞姬服,我們才能依照這個找到凶手。”

“羅醫官,你這是在質疑私的醫術嗎?”酒井太郎也是生氣了。

他原本就是戰地醫生,中佐軍銜,挽救過無數士兵的性命,他的權威不容置疑。

這個倒是提醒了鬼頭奈醬,她一把扯住他的振袖,“羅羽君,本組長聽聞中醫有起死回生之功效,你快救他。”

靠!

救活他來指證自己,傻了麼?

羅羽很為難的表情,“組長,卑職是研製過一些藥丸,雖說可以起死回生之功效,但那是誇大的說法,要看情況……”

“八嘎!快救救他,讓他多說幾句話也行。”

“好吧,卑職試試。”羅羽說道:“卑職的藥箱放在護士站,誰幫忙去取來。”

鬼頭奈醬走到門口,讓士兵去取藥箱。

羅羽心思轉動,也沒有直接去接觸山上駿,而是近距離觀察了他一下。

見他的臉已經毫無血色,已經死了六七成。

他之所以願意這麼做,那是他還沒自證清白。

他要山上駿親口說出凶手不是他,他要山上駿幫他洗白。

士兵很快取來藥箱。

羅羽打開藥箱,取出一隻小瓶子,倒出三顆藥丸遞向酒井太郎道:“喂入他嘴裏,等口腔唾沫融化藥丸之後,他或許會醒來,但也保持不了幾分鍾,不確定,就是吊出他最後一口氣。”

酒井太郎狐疑接過,很不爽道:“羅醫官,如果救不活山上駿,你必須為你的無禮行動向私跪下,賠禮道歉。”

羅羽笑道:“這個卑職可不敢保證,而且這是鬼頭組長讓卑職試的,所以……”

“你太精明了,做事密不透風的,感心する(佩服佩服)。”

酒井太郎很不情願地掰開山上駿的嘴巴,將藥丸塞進去。

好一會兒,山上駿的臉色越來越白,已經接近死人的膚色了,酒井太郎吼道:“羅醫官,你的藥丸根本無效,快給私跪下,賠禮道歉。”

羅羽觀察著山上駿的臉色和狀態,說道:“酒井醫生,稍安勿躁,既然你要和卑職打賭,如果他要是活過來了呢?”

那是不可能的。

酒井太郎傲慢吼道:“隻要山上駿能活過來一分鍾,都算你贏了。”

“如果卑職贏了呢?”羅羽說道:“你是不是也得給我跪下,賠禮道歉啊?”

“如果他能活過來半刻,私酒井給你跪下拜你為師學中醫。”酒井太郎果斷喊道。

“別,千萬別,拜師就不必了,給私磕一個響頭就可以了。”

拜自己為師?

好歹都是你占便宜啊!

他才沒那麼傻,去教會一個小鬼子軍醫中醫,然後反過來禍害我大華夏老百姓?

不可能。

“你想都別想,山上駿根本就不可能活轉。”酒井太郎抬著孤傲的頭顱。

一會兒,山上駿的手動了一下,酒井太郎見到了,驚呼道:“怎麼可能?”

接著,山上駿的喉結滾動一下。

酒井太郎和鬼頭奈醬都見到了,幾乎同時喊道:“奇跡、まさに奇跡,死んで生き返る(死而複生),山上君真的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