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優璿皺了皺眉,這意思就是,她隻扳倒了蔣嵐?
不過,她對二皇子也沒有興趣,隻要除掉了蔣天瑜在亞斯特藍的靠山就好。
“後天回國,到時候回了S市,我就不是念王了。”
時念將切好的牛排放到了紀優璿的麵前。
“我知道!”
紀優璿低眸,接過碟子,安安靜靜的吃著,夢裏的很多事情,她以為她就快忘記的,當初站在時氏集團頂層的茶水間,她聽到了爸媽是因時念而死。
大雨傾盆而下,她哭著掙脫他的束縛,磕傷了膝蓋,崴傷了腳。
是他一日一夜的照顧著。
這條命,本就是他救的,拋開那一紙合約,自己現在,就權當是報恩了。
吃完飯,紀優璿倒頭便又睡了,背對著時念,讓時念有些不知所措,病房裏的燈已經打開了,坐在燈下的時念,被燈光照射著。
映襯著雪白的皮膚,漸熱的天氣,讓他脫去了厚重的外套,純白的襯衫,微微打開了領口,露出了脖頸兩邊的鎖骨。
性感迷人,讓人挪不開眼睛。
癱坐在椅子上,時念輕聲的冷笑了一下,眉角笑意,遲遲都沒有消散。
現在這樣,挺好的。
起碼她在自己的身邊,時不時的發個小脾氣,鬧個別扭,就像是談戀愛一樣,真好。
時念挽起袖子,將桌子上收拾了一下,衝了個澡,穿著浴袍便走了出來,站在床邊發呆了一下。
他就不明白了,這病房非得這麼小嗎!
掐著腰,重重的歎了口氣,一掀被子便睡到了床上,紀優璿正迷迷糊糊的睡著,突然感覺身邊猛地一重。
嚇得連手帶腳的,就開始對著時念猛打猛踹的,“哎哎哎,住手!”
時念的話音還沒有落下,紀優璿便已經將時念推下了床。
“你幹嘛!”
坐到地上,身子後仰著,雙手在地上支撐著,邪魅的看了一眼紀優璿,“是不是在和我玩兒欲擒故縱?”
輕挑的眼眸,流裏流氣的。
坐在床上的紀優璿,抿了抿嘴,沒有說話,手指狠狠的抓著被狗咬傷的小腿,剛剛用勁兒過猛,拉傷了。
時念還是沒有要起來的意思,眼神上下的打量著紀優璿,“你要是不說話,就代表你默認了哈!”
“默認個屁!”
紀優璿咬牙切齒的對著時念呸了一聲,“誰讓你大半夜的不睡覺,非擠到病房上來的!”
紀優璿才不會承認,自己剛剛是被嚇到了,才沒有看清是時念。
這話刺激到了時念,一個挺身,從地上站了起來,拉扯的浴袍的腰帶有些鬆弛了,隱隱約約能看到裏麵的皮膚。
還有已經挺起的分身。
“我還就喜歡擠病床了,怎麼滴了!”
時念雖然不是過目不忘,但是,他也很是聰明,那些總裁書上的招,他也不是沒學會。
什麼調情,說情話,挑逗,契約,這不都是小說書裏學的嗎!
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望著紀優璿微微有些敞開的領口,邪魅的舔了一下嘴唇,“真美!”
“啊”紀優璿沒有反應過來,輕聲的回應了一聲。
抬眸去看時念,還沒有看清的時候,時念已經撲了過來,“我身上有傷!”
紀優璿掙紮著,雙手死死的扒著時念的肩膀,死活不讓他在動,“乖,我輕點!”
“不行!”紀優璿雙目微瞪,死死的盯著時念那雙笑的邪邪的眼眸,“你就沒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