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薛蟠由假死脫罪,因自己扇動蝴蝶翅膀,變成他命不久矣,官府網開一麵,服役民間三年。
隻是……孫逸看了一眼活蹦亂跳,張牙舞爪在前麵領路的薛蟠,這廝別說重傷,還有大巴子力氣倒立拉稀。
不過。
薛蟠越是活蹦亂跳,那他把柄抓的越牢。
走進大廳。
薛府張羅好一桌酒菜。
孫逸進去就瞅見呆呆傻傻的香菱,滿是驚喜的看著他。
香菱還以為孫逸不要她。
屋子四周擺有青銅器,裏麵盛滿正正方方的冰塊,使得屋子裏溫度立即涼爽無比。
普通世家可用不起冰塊,即便是薛家這樣富足,也隻有貴賓到訪才會奢侈一回。
不是買不起,而是很難買到。
孫逸剛坐下就有香菱上前給他斟酒布菜,把旁邊薛蟠羨慕的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
薛蟠紅著一雙眼睛。
特別難受。
比老婆紅杏出牆還令他難受。
為什麼不早一天買香菱……偏偏要和活閻王撞上。
“孫兄弟我敬你一杯。”
“咱們飯飽酒足後在談也不遲。”
薛蟠舉杯。
薛寶釵在廂房透過紗窗向外窺探,麵對未知,她生怕哥哥再做出什麼令薛家萬劫不複的事情。
見孫逸雖是舉止言談瀟灑,看上去美玉無瑕,風度翩翩,但居尊而坐,天然便透著一股喧賓奪主的霸氣。
反觀這場酒席真正的東道主哥哥,金陵人人都怕的紈絝子弟,在他麵前卻隻能小意殷勤、滿麵賠笑。
兩人明明是同齡,可哥哥與他比起,……
眼瞧著酒過三巡,那孫逸也喝的盡興,薛蟠便想著醉後好商量,迫不及待問道:
“孫兄弟到底要我怎麼賠罪才肯,跟薛家握手言和。”
孫逸拉起香菱雪白的小手輕拍,隻恨不能現在就回屋。
試試嶄新愛車跑起來的美妙轟鳴聲,於是心猿意馬的坦白道:
“薛家在大江南北所有營生的一半幹股,最低六成。”
“多少!?”薛蟠瞪著銅鈴般的牛眼,使勁拍自己臉,他以為自己喝多聽岔了。
薛家所有營生一半的幹股。
怎麼可能!
怎麼敢想的,簡直獅子大開口。
便是二房堂弟薛蝌家,當年也隻分得兩成幹股,主要掌管風險比較大的海上貿易營生。
八成再和孫逸分,孫逸就要分走六成,那他家豈不是和二房一樣。
隻剩兩成了!
這和把薛家百年基業拱手送人有什麼區別。
薛蟠頓時嚇得呆住了。
孫逸搖著扇子微笑:“六成幹股,一分不少。”
“不成!”
薛蟠咬著牙霍然起身。
“也就是說,薛家大少爺的性命,比不得六成幹股了?”
薛蟠憋屈著又坐回去,悶悶不樂的灌了幾杯黃湯。
孫逸把扇子一合,沒得商量餘地,冷漠道:“薛家似乎沒得選擇,生和死,薛公子都分不清?”
他自信豎起一根手指:“有我在,用不了一年,保證恢複正常盈利,三年日賺鬥金。”
(還沒簽約,存稿中暫時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