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澤嘴角微向上翹:“為什麼?你包大總裁的魅力有那麼大嗎?”
包正道:“一般情況下,人家都會喜歡跟我這樣的正直青年合作!不過,還有六個月的時間,看我能不能改變你的決定,好嗎?”
公孫澤不置可否地一笑,起身道:“今天午餐我不在家裏吃,你如果要用餐的話,我讓物業公司給你準備。”
包正促狹地一笑:“約會去?”
公孫澤怔了一下:“不,是位男士。”
包正本想說“你口味這麼重”,但看到公孫澤一雙清亮的眼睛正純正地盯著自己,忙改口道:“跟Sherry嗎?”
公孫澤用威脅的眼神瞪了他一眼:“以後不許開我和Sherry的玩笑。”轉身走了。
包正在後麵學他說話的樣子:“以後不許開我和Sherry的玩笑!”
等公孫澤的邁巴赫駛出大門,包正忙回樓上套上大衣,跳進自己的專車,駛向孔雀大廈。
周末的辦公樓靜悄悄的,鬼都不見一個。包正直接來到辦公室,打開電腦,屏幕上依然顯示那個打不開的視頻文件。他的耳邊響起公孫澤的話:“我也屬狗,我怎麼沒你這種一天到晚鬧騰得要死的屬性?”如果他與包正同年出生在1982年,生日是1月10日的話,那時還沒過春節,他應該屬雞;如果他屬狗,那一定是1983年1月10日,所謂“狗尾巴”的臘月生人!
包正屏住呼吸,仔細鍵入“19830110”,屏幕立刻閃了又閃,先是視頻軟件啟動,接著——還是沒通過。包正又換了幾種年、月、日的組合方式,都沒有通過!他隻好打電話給小Q:“你那個密碼測試的程序怎麼用?”小Q那邊的背景吵雜無比,一聽就在外麵,知道他一定是在線急等,還是立即趕回公司,陪包正一起跑這組數據。果不其實!這組數據是100%吻合!兩人精神大振,用程序試用這八個數字的各種組合。好在這個程序沒有設置幾次失敗後的鎖定,最後終於在兩人的注視下,視頻文件開始播放了!
包正忙按下暫停鍵!小Q識實務地說:“那,正總,要沒什麼事,我就先撤了。”包正叫住了他,小Q立馬反應過來,主動說:“這件事,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包正一笑:“好。還有一件事,所有其它文件夾的文件都被刪除,而隻有這個視頻能留下來,你覺得原因可能是什麼?”
小Q也有點撓頭。上次包正跟他說了之後,他就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但老實說,他對目前的結論並沒有把握,這也是他為什麼沒有主動跟包正彙報的原因。但現在既然包正問了,他也隻好先說出來:“刪除命令應該是在11日晚12點執行的,我相信,同一時間,原來的所有自動備份到這個服務器的指令也應該被中止了。之所以隻有這麼一個文件還在按原來的指令執行,隻有兩種可能:一是這個文件的係統沒有收到那條中止指令——但這就沒有辦法解釋為什麼這個係統之後沒有其它文件再備份進來;另一種情況就是這個文件係統收到另外一個指令,這個文件被單獨備份進來的,就是要放到這裏。”
包正笑了:“也就是說,這個文件是故意放到這裏等著被我發現的,是嗎?”小Q傻笑了笑,不知該如何做答。
小Q離開後,包正坐在投影屏的正前方,點擊了播放鍵,然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等待著謎底揭曉。
視頻中的畫麵正對著龍圖閣的客廳!沙發的茶幾上擺放著生日蛋糕,上麵的蠟燭還沒熄滅,但房間內的氣氛明顯不對。公孫澤與孔雀王麵對麵僵立在茶幾邊上,兩個人正在說著什麼,剛開始聽不太清,隻能看出兩人在激烈地爭辯!突然,孔雀王吼道:“你還想怎麼樣?Sherry是一個好姑娘!你想造反嗎?!”
鏡頭裏公孫澤大聲道:“要麼殺了我,要麼放我走!”公孫澤平時雖然脾氣挺大,也經常發火,但通常他都是語氣極重、或是用詞極狠、不留情麵,但聲音往往是低沉有力,很少咆哮式地發怒!而視頻裏,他的聲音高了不止八度,聲調都明顯有些變音了!
孔雀王反手一記耳光重重打在他的臉上——力道如此之重,那聲響嚇得包正眼皮跟著就是一跳!包正難以置信地睜大了眼睛:他再怎麼也想象不到,孔雀王與公孫澤的相處竟然是這種方式!那可是驕傲強勢、統領全局的公孫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