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防真仙界再度起波瀾,我覺得該找莊紹弄點兒藥,索性讓玉玄璣得償所願,拿下風寂引,後患一除,天下才能太平。”
“趕緊打住,惹惱了他們兩人其中之一,你恐怕就算跳了淬骨池也逃不了追殺,別怪我沒提醒你。”
“嘁,那就來吧,誰讓日子閑著無聊呢。”
說完,墨溪遠一閃身,走了。
沫夜愣了一會兒,什麼叫日子閑著無聊?
曾經虛遐宮說是一群瘋子,墨溪遠絕對包含在內,而如今……他連玉玄璣和風寂引都要玩?
而這不見得是他一個人的意思,恐怕還有……
“壞了!”沫夜噌的一聲躥起來,拉著君煥天起身,“快走,不然真仙界得讓那幾個瘋子玩塌了!”
玉玄璣和風寂引,哪個能受得住虛遐宮的玩笑?!
…………
真仙界九重天一向是鮮少有人踏入的地方,而如今的九重天,可以說有四個首領。
雖說以沫夜為首,但她向來不多管事,與君煥天膩在一起的時間還嫌少,兩人更加不多參與三千界的規則之事。
大多數的時候,九重天上隻有玉玄璣和風寂引兩人。
玉玄璣的獨到與風寂引的持穩,用沫夜的話說,三千界在這兩人之手,永遠也不會亂。
“你覺得我這條斷臂頗為礙眼?”玉玄璣難得問了一句,悠然落下一顆棋子,再端起手邊的仙茶。
其實少一條手臂,也無非隻是這樣的小小不便。
“還好。”風寂引隻淡淡的一句,與往日沒有什麼不同。
“那你為何一萬年來不曾有笑容?”玉玄璣問得幹脆利落,他一向就不是喜歡拐彎抹角的人。
“隻是惋惜罷了。”風寂引倒也坦誠,“我一直覺得,如你該是完美,可完美難求,終究有些遺憾。”
“僅此而已?”
風寂引落下一顆棋子,“僅此而已。”
然後,兩人就不再說話了,隻靜靜的喝茶下棋,千萬年也就是這麼過的。
可二人如此淡定,外麵的人卻不淡定了,以妃千亦和墨溪遠為首一幹人等圍在大殿外麵,雖然落下了層層隔絕的禁製,可以在這裏偷聽偷看很長時間。
可兩人就是喝茶下棋,連話也不說了,就這麼守著沒有好戲上演,不犯困麼?
墨溪遠忍不住問莊紹道:“你煉製的藥,究竟有沒有把握?剛才還信誓旦旦地說……”
“絕對沒問題。”莊紹仍舊肯定道,“從我手中出去的毒,還從未落空過,就算是九重天的修士,一樣不會失敗。”
妃千亦等了許久也沒見到激情澎湃的苗頭,不禁也開始懷疑,“但是兩人真的沒反應啊,你覺得這樣怎麼解釋?”
“再等等,興許喝的還不夠多。”莊紹堅定道。
譚姝點了點頭,一副給自己打氣的樣子,“再等等,再等等,一會兒就會有好戲。”
莊嘉招呼道:“來來來,下注下注,兩人都喝了茶,是玉玄璣撲倒風寂引,還是風寂引撲倒玉玄璣。我做莊,兩人打起來的可能性也不低。”
“都已經是真仙了,哪裏需要錢做賭?”
“輸了的替贏了的職守下屬界麵,來,下注。”
“這個我喜歡,十年,玉玄璣撲倒風寂引。”
“十年,風寂引撲倒玉玄璣。”
妃千亦突然看向沫夜,“兔子,你雖然沒有下屬界麵,但也能帶你一個玩,你要不要下注?”
沫夜淩亂的搖了搖頭,她其實是來勸阻的,可事實就是這樣,幾個瘋子雷厲風行,早在墨溪遠跟他們在那寒暄的時候,妃千亦就已經找了莊紹,並且成功給玉玄璣和風寂引的茶中下了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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