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長武對此無感,隻是點頭離開。
“哢...吱呀。”
路過一間房的時候,恰巧一間房房門被打開,王熙鳳踉踉蹌蹌的出門,醉醺醺的渾身酒氣,出了門褪褲子蹲下就尿。
南宮長武愣了一下:“這是啥情況?”
原形畢露了?
醉酒還有這狀態?
隨地大小便?
南宮長武記在心裏:“得罰款,必須要罰款!一泡尿一萬兩銀子!”
南宮長武抬腳要走,王熙鳳直接站起身來,撲入南宮長武懷中:“二爺,你總是外麵花天酒地的,今日我服侍你。”
二爺?
不!
爺是武平侯,是侯爺。
行八,人稱南宮八爺。
很明顯,醉酒的王熙鳳認錯了人。
不是,你往哪裏摸?
“嘶...”
南宮長武抓住王熙鳳的手,看向醉醺醺的王熙鳳,很顯然,醉酒之後的王熙鳳,世界是混沌的:“這是你主動進攻的,我可是正當防衛。”
這女人真是惹火!
今日剛剛吃了肉的兄弟,頓時來了精神。
你還不提褲子?
主動送上門,不收是傻子。
噯?
趙嬤嬤怎麼安排的?
王熙鳳與尤氏一間房?
好吧,今日一箭雙雕!
尤氏也不錯。
“我可是禽獸!”
“不想做禽獸不如的人。”
......
第二天。
王熙鳳睜開眼。
渾身酸軟,如同散架。
關鍵是...
王熙鳳收拾心情轉頭,就看到賈璉躺在身邊:“是侯府的酒不一樣?喝了酒的二爺,如此與眾不同?以前不這樣...”
模模糊糊,王熙鳳感受到了對方武藝高強,武器也是與眾不同。
二爺以前是短刀,怎麼換武器了?
想不明白,完全沒記憶,斷斷續續有些模糊畫麵,還是黑漆漆的。
王熙鳳也不管這些:“二爺...天亮了,咱們這是在哪?”
賈璉醒來,頭疼欲裂。
他喜歡飲酒,但是昨天喝的酒,與以前完全不同。辣嗓子,很醉人:“怎麼了?”
賈璉摟過王熙鳳:“不用猜,這時侯府。”
一日之計在於晨,賈璉頓時翻身。
“咦?”
不對。
做了快兩年夫妻,雖然賈璉常在外麵胡混,很少回去,但是對於妻子極其熟悉。
今天很陌生。
包容性變得這麼低?
......
尤氏感覺,醉酒的感覺真好。
飄飄欲仙。
就是睜開眼的時候,渾身散架,頭疼欲裂。
轉頭看到有些茫然醒來的賈珍,尤氏吩咐自己的丫鬟銀蝶去端水清洗,內心很是疑惑:“醉酒的老爺,昨晚與眾不同。”
態度強硬。
送她的東西比以往多了幾倍。
“嘶。”
賈珍捶了捶腦袋,頭很疼。再看尤氏,麵色紅暈,賈珍感覺尤氏今天特好看。看了一眼窗外,已經日上三竿,這裏似乎是侯府...
不可亂來,看樣子昨晚他已經亂來了,尤氏正在清洗。
穿衣出門,賈珍在前,尤氏在後,銀蝶扶著走路都踉蹌的尤氏,出了門就遇到了同樣被丫鬟攙扶的王熙鳳。
賈璉輕聲道:“昨天大意了,以往我這麼一壇酒根本不會醉,昨晚竟然直接醉倒,完全喝醉。”
“咱們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做。”
賈珍苦笑,詢問侯府丫鬟:“侯爺在哪?”
丫鬟回答:“我們侯爺一大清早出了門,今日要去秦府商議婚期。”
唯有王熙鳳與尤氏對視一眼,均是感覺內心怪怪的。
越想越不得勁。
有古怪!
不!
此地不宜久留,有大恐怖?
這不會是錯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