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丫頭,你們這是...”
當王熙鳳與尤氏回到榮國府,去見賈母的時候,賈母看到王熙鳳與尤氏,被丫鬟扶著,自己已經無法走路,頓時一驚:“受傷了?怎麼受傷的?”
昨天,賈珍夫婦與賈璉夫婦去了侯府沒回來,秋雨綿延一夜,小廝來報,說是他們夫婦在侯府醉酒住下。
僅僅是醉酒?
不是受傷?
怎麼受傷的?
他們因為言差語錯挨了打?
賈母看向賈珍還有賈璉,這兩人倒是沒有受傷,南宮長武難道隻喜歡打女人?
不然,賈珍與賈璉為何沒有挨打?
賈珍與賈璉對視一眼,眉眼間有些自得與小驕傲,卻也有些尷尬。
這件事情不能說,難不成說昨晚喝了侯府的酒,雄威爆表,為了將自家婆娘,曰的不能走路?
“老太太。”
賈珍笑嗬嗬的:“這不,昨天醉酒,摔的。”
王熙鳳與尤氏思索了一夜...昨晚絕對不是她們的丈夫。
她們太了解自己的丈夫了。
尺長寸短的,喝了酒也不能這麼威猛。
差距這麼大。
完全就是換了一個人。
“哦。”
賈母鬆了口氣:“摔傷了?傷到了哪?找沒找大夫?”
賈璉接過話:“這才剛回來,要向老太太稟報,昨天醉酒,拖延了一天時間。”
南宮長武要他們喝酒,還是那麼多酒,為什麼他們願意喝?
不知道會醉酒?
知道!
醉酒之後,直接睡覺,還能商議什麼事情不成?
他們這次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拖延侯府,裏裏外外一應家具的事情。這不,醉酒一場,成功拖延一天。
賈母笑道:“既然如此,你們回去休息吧,好好給鳳丫頭與珍兒媳婦找大夫瞧瞧傷勢。”
找大夫?
傷勢?
這個能找大夫瞧傷勢?
昨晚張嘴,還沒閉上呢。
“老太太...”
這時候賴大家的走了進來:“蘇州書信。”
賈母接過書信拆開看了一眼,頓時老淚縱橫。
賈珍等人不明所以,隻能幹瞪眼。王熙鳳想要上前,卻因為雙腿不聽使喚,她從來沒有感覺到這樣虛弱:“老太太,發生了什麼事?”
蘇州?
蘇州隻有一個人與賈家關係親密,常有書信往來。
那就是老太太最疼愛的女兒...
賈敏。
“你們敏姑母,病故了!”
賈母哭了好一會兒,這才聲音嘶啞的吩咐:“璉兒,你去蘇州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地方,再有...敏兒的女兒,今年已經五歲了吧,看看能否將她接來。”
賈璉答應一聲向外走,王熙鳳吩咐丫鬟扶著自己回去:“老太太,我回去幫著二爺收拾一下。”
她這是有些事情要交代賈璉,十分了解自己丈夫的王熙鳳,還要安排人手跟隨,防止賈璉在外麵胡來。
畢竟這一走不是十天半月,而是可能更久。
賈珍夫妻也告辭離開,賈母吩咐:“侯府的事情不能放鬆,珍兒找時間多去幾次,拉進雙方關係。”
賈珍答應一聲,回到自己的府中,立即讓人拿來酒。他要試一下,是他太威猛,還是侯府的酒不同。
他多久沒有碰過的尤氏,竟然成了那個樣子。
隻是他還沒有喝酒,賴二就匆匆而來:“大爺,平安州來了書信,有事請您過去一趟。”
......
秦府。
秦業滿臉笑意的與南宮長武說話。
南宮長武請來的兩個媒人,要嘴沒嘴,與他這個正兒八經的科舉出身的文人,根本聊不到一塊兒去。